她用舌头舔弄着顶头的小孔(微h)
雨下了好几日总算停了,日光很凉薄,寒风shi冷依旧。
杜若从璇吾宫取了件披风匆匆赶来,给步然披上了。
这里是天帝的恭华殿,她已经跪了两个时辰。
“公主……”杜若开口想劝,却兀自止住了。看步然的神色,她定是打算跪到陌子归肯见她为止,谁也劝不了。
确实劝不了。
三日前,天帝一统三界之后的第一次祭天庆典上,几个刺客突然出现,险些要了陌子归的命。刺客皆数落网,宣称效忠炎帝次子。天族震怒,要天帝早日除掉炎帝次子以绝后患。
步然一得知这个消息便来了恭华殿,天族的尊神们早散了,而陌子归却不见她。
她知道这是为何。
国破家亡之后,为了求得炎族的和平和幼弟活下来的机会,作为炎帝嫡女,步然答应了与天帝的联姻。她知道陌子归娶他也是迫于局势需要,两人盲婚哑嫁,匆匆定下婚期,一等就是半年。陌子归对于给她正式的名份只字不提。
寄人篱下,看人脸色。
她是有求于人的那一个,只要对方能答应她的请求,站着还是跪着,她并不在意。
面前的门被推开了,“娘娘,”唤她的人是后荼,陌子归的贴身亲卫。
“君上要你进去。”
步然怔愣了片刻,两个时辰,还是远远低于了她的预期。她要起身,因为膝盖酸软踉跄了一步,杜若扶住了她。
室内有人点上了奇楠香,氤氲缭绕的雾气下,是陌子归有些苍白的脸。步然记得他是伤在背上。
因为,替她挡下的那一剑。
后荼遣走了杜若,顺势带上了恭华殿书室的门。
陌子归没有看她,眼光冷冷地落在书案上的一沓公文。
“酱酱在哪里?”步然问。
陌子归闻言笑了笑,抬眼瞧她,“天后见了本君不是请安,反倒是质问?”
“酱酱在哪里?”步然又问了一遍。
陌子归不笑了,缓步走向步然,高大的身影缓缓将她拢住,不怒自威。
“唔……”步然下颌一紧,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了她的脸。
“想救他,你拿什么条件跟我谈?”
步然不说话,看着陌子归。
“呵,”他叹了口气,“养不家的白眼狼。”说罢搂着步然的腰往怀里一扣,贴得更近了一些。
面前女子,容貌是极好的。
她一头墨发如瀑,未束的大半直泻于腰。有些苍白的脸色在初秋的阳光里透亮,不胭不脂不粉不黛,却依然没有一丝尘染的污浊。那双霜灰色的眼眸被阳光染了点紫,像是整个清浅银河都被封印于此。
那里泛起的光带着烈焰的生气,千军万马,刀光剑戟。
一个烈性的女子,此刻在他的手里,羸弱地像一朵小白花。
“问你话,”陌子归不浓不淡地又问了一遍,“你拿什么条件跟本君谈?”
“皆如君上所愿。”
“真的?”陌子归挑了挑眉。
步然不答,任由他擒着脸。
“那你宽衣吧。”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放开她。
步然怔了怔,眼里泛起一丝涟漪。
“怎么?”陌子归问,“不愿意?”
步然抬抬头,往后退了两步,开始宽衣解带。
她面容明艳,却爱穿素色纱衣罗裙。外袍啪嗒一声掉落地上,激起的微尘在漏进的阳光里飞扬,微微有些呛鼻。
纤弱圆润的肩膀莹着光,眼前的人通透得像一块玉。
“停下做什么?”陌子归看着她,“本君没让你停,就一直脱。”
步然微微变了脸色,但神情依然镇定。
中衣,外裙,中裤……
一件接着一件,最后只剩下用于遮羞的亵衣和亵裤。
亵衣太薄了,现在正是早春时节,寒意依旧。冷风一吹,步然一阵难以自制的颤栗。
胸前绽放出两朵蓓蕾,小小的两点凸起,像早春的花苞,正在做着采撷的邀请。
陌子归觉得有些燥热,喉结微不可察地上下滑动。
“愣着干什么,”他问:“要本君帮你么?”
最后一件遮挡也消失了,步然站着,没有表情,也没有看陌子归。
她的身体确实美得不像话,胸前的两团浑圆饱满挺立,两点嫣红犹如绽放在雪地里的粉桃,色泽美艳。ru珠挺立,任谁看了都想缠弄一番。
饶是再冷人冷面,陌子归此刻也有些悸动了。
步然入涿鹿半年,虽然两人婚约已定,陌子归却从未碰过她。没有碰,不等于不想要。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若是他要抢,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皇位,天族,三界,哪一样不是他抢来的。
可偏偏对这个女人,他不屑于强抢。
他要的是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