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少室山,石清露并没有随师兄弟们一道往西夏去,她总觉得在西夏会发生什么她不想见到的事情,干脆逃回家去。家里还有个庞然大物可以研究,不会无聊。
石清露喜欢花草,宅子是找了处好风景,六师兄按她的想法起的,远离城市。这二十多年她都清静惯了,从没觉得自己会寂寞,但现在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坐在花园里抚琴,石清露总难静下心来,本就不甚佳的琴艺弹出来的更加难听,惹得藤蔓都鼓噪起来,将她用来喂食的生羊勒作两段,不断卷曲,只是惮于她身上香粉,不然早就卷了过来,那力道几乎可以把人撕作两半。
诶,小心!
突然掠过的人影吸引了藤蔓的注意,一瞬间就有十数条卷了过去。石清露没看清来人但也不希望有人受伤,急动琴弦的时候已经有一半的藤蔓垂了下来。那人站定了,转过身来,看的她怔在原地,嘴唇开合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来。
师叔
几个月不见,她比想象中的更想他,只是没有任何理由去寻他,看到他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石清露不觉声音都颤了,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已经被虚竹搂进怀里,勒的紧紧的。
清儿。
这两个字像按下了什么机关,让情绪瞬间失控。她主动送上双唇,很快被男人反客为主吮吸她口中的津ye,唇舌间不住纠缠,吻得啧啧作响。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瞬间爆开,石清露手忙脚乱的拉着男人身上的衣服,自己身上的干脆被嗤的一声撕做了两半,月白的兜儿也被他扯断绳结,松垮的缀在胯间。两具半裸的身子已然贴在一起,像靠近了的磁极,紧密不分。
石清露被抱起跨坐在虚竹腿上,已经察觉到他硬起的欲望,身下压得更紧,隔着裤子稍作磨蹭。男人的大手顺着裸背游移,已经拉松了裤带,长指顺着tun缝向下已经碰到了rou芽。
嗯师叔啊
男人扯开了拨开合掩着的rou芽,花口里汪满的蜜汁让手指一下滑了进去。他也不深入,指头只在浅处抠挖,把女人弄得只能软在他身上,流出的水儿隔着裤子都shi了他的鸡巴。他已经硬的不行,有些手忙脚乱的扒去了裤子,露出粗长的性器。
清儿,我要进去了。
他这样说也这样做,连个脸红的机会都没给石清露留下就直接一插到底,虽然已经被搅出不少汁ye,这一下还是撞得她花心发麻,发出一声惊叫。虚竹没有理会她的反应,久违的契合感让他抓住石清露的双tun,鸡巴在小xue里抽插个不停。
嗯师叔慢点啊
虚竹腰动的很快,gui头一下下撞着xue心,让石清露都有些怕被他撞了出去,双手搂住了他,胸前绵软几乎被压成两块rou饼,随着他出入的动作,ru头在他胸膛上滑动。
已经硬挺的ru头被紧压着并不太舒服,更何况偶尔还会蹭过他的,但这点微弱的不适在此时的欢爱中简直不值一提。男人粗长的鸡巴一路分开嫩rou,在花心上撞个不停,拔出的时候又在前端的敏感点狠狠刮过,只把yIn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带出,把xue口腻的不行。
清儿。你是我的清儿。
虚竹嘴里说着,转身把石清露压在身下。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他更好发挥,扯掉身上仅剩的遮挡后就抬起双腿来cao个不停。在石清露的印象里他从没有这样的主动,她虽然有些疑惑,但身体里流窜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只亏得他还将衣裳垫在下面,不然早被磨破了后背。
没有了压迫,胸前那一对白兔又活跳在空气中,逆着身体的摇晃,好在不太大,没有扯痛ru根,但还是引得男人一手一个的握住。
师叔,轻啊
他虽然急切但没有弄痛她,手上没有用过分的力气,搓揉rurou的间歇偶尔还捻动一下胀硬的ru头,把她捻的花枝乱颤。
石清露眼中望着,心里想着。眼前心心念着的男人已经不是初次做爱只懂得榨取的光头小子,但身下的动作还像第一次那样只是单纯的进出。没办法,谁让他长了一条好鸡巴,只是单纯的抽插就能把女人cao的高chao迭起,不需要其他手段。
嗯好深大鸡巴顶到头了石清露觉得xue心都被撞得软了,男人的东西一次比一次入的更深,好像要把整条鸡巴都捅进她身体里的样子。明明是塞不完的,她记得之前被顶到xue心的时候他的鸡巴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这要都捅进去她一定会被cao破肚子的。师叔别再插了,清儿要被cao破了。她勉力伸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托着男人的子孙袋轻轻揉搓。
给我清儿要吃师叔的Jingye
当Jingye真的被射了满脸,石清露有一瞬的皱眉,但还是伸舌勾了些嘴边的白ye。旁边的突然抓起旁边的碎步把她脸上的Jingye擦去,一边擦着嘴里还一边道着歉,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的小和尚一样。
为什么对不起?
我
虚竹无话解释,已于他人成婚但还来污了她的身子,当欲望过后他都无法解释与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善言辞,干脆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