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掏出一个小瓶子来往许仙和许仕林脸上一洒,“你们可别耽误我的婚事,暂时让你们静言会儿吧。”
那香是静言香,许仙和许仕林闻了,只好对着芷儿百般使着眼色,只盼她能狠狠拒绝那木言。
可终究拗不过木言死皮赖脸的纠缠模式,芷儿到底被他说的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话给说服了,又见陈夫人并无不满,也就应下木言的婚事来。
可那木言见芷儿答应了婚事,更进一步地说道:“芷儿,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就成婚吧!”
好容易答应了婚事的芷儿也被木言这请求吓了一跳,这也太急了些吧。
“可是无人做媒,凤冠霞帔也没有……”话里话外,不难听出芷儿的不满,就算只是个婢女也没有这么荒唐!
谁知木言当下就对陈夫人行了一礼,“还请陈夫人为我这婚事做个媒人!”态度甚是诚恳,陈夫人本就不是拘于小节之人,也就应下了,还说道:“我倒想起到这有个包裹,里面倒装了我亲制的嫁衣,倒能让芷儿穿上。”
许仙和许仕林听了,当即又急又疑,怎么陈夫人还带了嫁衣。陈夫人见了许仙他们疑惑的神色,当即解惑道:“我因怀着孩子,有人说是对龙凤胎,所以我便迫不及待地赶了件嫁衣,好想着我女儿穿上是怎样的模样。”
许仙听了,不禁汗颜,陈夫人这女儿要穿那嫁衣,怎么也得等个十六,七年,没想到陈夫人竟然急成这个样子。
木言听了当即合掌笑道:“这就更好了!我现在就去备下今晚成亲的东西。”话音一落下,那木言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徒留许仙等人面面相觑,而许仙又见芷儿面上依旧唯唯诺诺,好似对这婚事并不怎么欢喜,当即拿过许仕林前儿从木言手中抢来的纸笔写到,“芷儿姑娘,你真的想嫁给木言吗?”
只见芷儿泫然欲泣,抿着唇,抽泣道:“我到底是鲁莽了,我不想……”说着,芷儿也低声抽泣起来,陈夫人见了,自是好生安慰,也有些责怪,“你这孩子,终身大事又岂可当儿戏!”
而这边许仙只好奇那木言为何这么急匆匆地办婚事,其中必有猫腻!
于是他立时写道:“芷儿姑娘,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让那木言称心如意!”
没错,就是要把这婚事搞地一团糟!
傍晚,白素贞并未赶到,倒是木言已把那山洞布置地更喜堂似的,又让陈夫人坐了他淘澄的黄梨木的椅子上,见她笑容满面地说着祝贺自己与芷儿的话语,心里也颇为愉悦。
木言早已换下女装,换上男子喜服,整个人倒是别具风采。而自己的新娘芷儿此时正被许仕林那小鬼慢悠悠地拉了出来,但见她穿着绣着鸾凤和鸣样式镶着红边的嫁群,又盖着鸳鸯戏水图样的盖头,虽看不清那模样,但那窈窕身姿却足以让人遐想几分。
不过唯一怪的是那许仙虽说中了自己的静言香,但现在也□□静些了吧,一个多余的举动都没有,倒让木言奇了几分。
不过横竖自己已和芷儿拜堂,那些小事儿,木言实在不放在心上了。
待拜完堂后,木言牵着芷儿到了临时布置的喜房,让她坐下,见她一言不语,心想她多半是害臊,也不故意逗她,又想起芷儿对自己并未有多少心思,而自己也对芷儿并无什么额外的情意,全是权宜之计,但到底拜了堂,怕以后成为怨偶,木言思索一番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朝香炉撒了些,这才准备回到芷儿身边。
可谁知木言正要掀开喜帕,谁知好几只玉蝶飞了回来,木言直道:“不好!有人闯进来了!”又见来人并非常人便对芷儿拜了一礼,“芷儿姑娘,我先到外面看看情况,等稍后我就来找你。”
那芷儿并未出声,只轻轻点着头示意木言出去。
待木言出去后,‘芷儿’便想将头上的喜帕给掀掉,实在是这喜帕闷地她难受,可谁知自己还未掀开,就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你是要与木言成亲的人吗?”
这话音是白素贞,‘芷儿’忙点着头,但不禁紧张地抓着自己的绣裙,又听白素贞问道:“那你可知我家相公也就是许仙,他在哪里吗?”这话问得实在诚恳,一时间不好回拒。
‘芷儿’只好往另一处洞口指了指,白素贞见了便谢过‘芷儿’,可她正要离去,忽地又折回来,“姑娘,你这么久都不说话,莫不是那木言给你撒了什么香,才这样?”
许仕林给她写的信,里面也提到此事,故而白素贞有此一问。
‘芷儿’不曾回应,白素贞合着掌说道:“想必是这样,看来你也不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他!”说着,白素贞就皱着眉“姑娘,我学过些玄门之术,倒是能帮你解些这些异香。”说到这里,白素贞对那‘芷儿’施了一拜说道:“不过要掀开姑娘的盖头,实在得罪了。”
说罢,白素贞就等着那‘芷儿’掀开喜帕,好让自己为其解香,可谁知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芷儿’掀开自己的喜帕,白素贞也急了,只因她还要去找许仙,哪里能陪这姑娘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