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嘴硬,游泳会么?”
“不会。我怕水,我以前差点淹死过,我爸也不让我去水边。”
“自行车会么?”
“不会。我表哥程鹏倒是一骑就会了,我爸怕我摔断腿,我自己也怕。”
梁海梅把椅子拖过来坐在许白身边,许白把手自然地放在她腿上。
“你爸不是把你管严了,而是把你管傻了,小傻瓜。”
许白嘟起包子脸,梁海梅噗地笑了,继续说:“我看你也不会做饭吧,我4岁就会炒蛋炒饭了。”
“不会。我爸不让我进厨房,说很危险,他怕我煤气中毒。”
“我妈也经常跟我说你爸特别将就你。”梁海梅话锋一转,“我知道你很听他的话,但你这样怎么行,你看看这个酒吧的服务员,你知道他们一个月多少钱吗?”
许白从没考虑过工作以后的事情,只好摇头。
“你什么也不会,成绩也不好,又要跟着我,我压力真大。”
“我想考美院,文化分没这么高。”
“可以呀,我举双手支持!你跟你爸说了吗?”
许白再次摇头,她不想提这个,光想想就撕心裂肺。
“我觉得你也快变成我爸了,一天到晚都教育我。”
梁海梅楼过许白,在她耳边说:“老婆,以我们两家父母的态度,肯定想我们跟他们一样当个上班族。他们的思想就是这样的,你爸是怎么想的,我不用猜也知道。”梁海梅转了下眼珠,“如果你能说服他考美院,那还好。你喜欢绘画,我也想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至于我,我本来成绩就好。”
许白又喝了口鲜橙多:“嗯。大不了出来打工呗。”
“你这么傻,又什么都不会,就算丢你来这里打工你也不可能做得下来。搞不好还会被骗去做那个……”
许白一脸懵逼地看向梁海梅:“做哪个?”
梁海梅亲了她一口,不停坏笑。
“笑个屁,你刚刚说什么?”
“你总知道‘小姐’是什么吧?”
“知道啊。”
“你以为同性恋酒吧就没有这种服务么?”
许白脑子里随即冒出一个P被一个T压在身下哭天抢地的画面,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
“跟我一起来玩的拉拉里就有来找乐子的。”梁海梅说罢,端起杯子。
“你敢!你敢!”
梁海梅喷了口橙汁,俯身不停咳嗽。许白帮她狠狠拍了下背。
“你激动什么,我又没有……”
“你怎么能和这种T当朋友,她们都是坏人!”
“我跟你说过,拉拉圈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任性,你蛮横,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老公一样包容你。一天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你!”
“我没有不知福。”许白把脸别了过去,缓缓开口,“你……做过?”
“我只和你在一起过,也不鬼混,你觉得我做没做过?”
许白绽开笑容,开心地把梁海梅抱里怀里,亲了N下她的脸。
放开一脸无辜的梁海梅后,许白眨了眨眼,又害羞地说:“那个,男女我知道啊,拉拉到底是怎么做的……”
“想知道?”
“不想。”
“……”
“快说。”
酒店里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现在这首曲子许白还蛮喜欢。她紧盯梁海梅的眼睛,确实非常好奇这件事。
“老婆,我们分开那半个月,我真的很想报复你。我知道你还是很喜欢我,我有想过把你要了,再把你甩了。因为林子夕那件事,我心里始终不舒服。后来,我还是下不了手,我从没见过有谁像你一样单纯。”
“嗯嗯,要报复报复呗,反正我也不会干,所以到底是怎么做的?”许白听后感觉还好,没有多生气。
梁海梅看了眼手表:“那等你愿意的那天,我再告诉你吧。”
许白“哼”了一声,眼看店里人越来越多,便说她想回家了。
两人一拍即合,出了北城酒吧。
许白觉得酒吧一开始给自己的感觉很飘渺,但她仍然不喜欢那种会让她失去真实感的氛围,以至于让她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梅梅,你说他们想永远待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么?”
“这个圈子,又有多少人敢抬头挺胸活在阳光下?在黑暗里蹲久了,圈子里的人际关系自然也会变乱。”
许白背对北城酒吧,笑着看向梁海梅:“我敢。虽然我什么也不会,但我会爱你就行了。”
她事后回想梅梅当时感动的表情,觉得自己貌似说了句好伟大的话。但当她洗完澡出来坐在一堆参考书前,又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头猪。
许白“咚”的一声倒在书堆里,正要开始睡觉,许文辉敲响了她的卧室。
“怎么了,我在做作业。”许白赶紧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