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夏秉臣也很无奈,面前这学生从来到KTV后就有意无意的试探自己。很快,他们就知道彼此都是这条路上的人,但碍着周围还有别人,于是就只能用极其暧昧隐秘的话语聊着只有他们懂的问题。
KTV的氛围始终火热,夏秉臣旁边这人也愈发暴露本性。
也许是在酒Jing的作用下,那人忽然将头靠在夏秉臣的肩上,手也不安分的轻轻覆在他的腹部,慢慢滑动着向下,却不着急触碰最火热的部位,而是不断摩挲大腿根部。
夏秉臣没有阻止,他觉得有意思,昏暗的包间里,他敢确定没有人能看清他们在做什么,除了他们自己。这种公共场合的yIn乱行径刺激产生了不小的兴奋感,让他简直想把旁边的sao货按在地上调教。
他侧过头,如期望向那眯起来试图勾引人的眼睛,压低声音说“你想要干什么?贱货。”
喧闹的包间里,那人只能通过看夏秉臣的唇形猜测他的话。一会儿,他想他大概看懂了,随即咯咯的笑起来。凑上前去,在夏秉臣耳畔轻语。
那人的唇似有似无的蹭着夏秉臣耳朵,手终于滑到他肿胀的胯下,之后便不停用食指勾画着轮廓,又轻轻将整个手掌完全覆上,不停的揉捏,脚背也缓缓伸过来在夏秉臣的小腿上不断摩擦挑火,嘴里还说着sao话——
“贱货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到嘴里,哦不,插到喉咙里最好,贱货会好好的伺候它,亲吻,舔舐,都想要,还想求主人在贱货的喉咙深处全部射出来,让滚烫的Jingye顺着贱货的食道流到胃里,和刚才吃的高档晚餐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如果可以的话,贱货还想......”
夏秉臣眯了眯眼,打断他,“贱货,sao母狗,要不是因为在这个场合,就凭你刚才做的事说的话,我一定要罚你跪三天三夜再扇你几十巴掌,把你的狗嘴扇肿,还有你那贱了吧唧的狗爪子也得受罚,再用按摩棒把你下面的sao逼Cao烂。”
说完也不再等任何回应,自顾自的拉起他来往门外走。
那人踉跄的跟着,只记得夏秉臣最后一句话“一会儿跪着领赏。”
夏秉臣扶着那人走出包间,他心想,如果不是有别人在,他一定让这sao狗爬着过来。
来到卫生间,确认了没人后,便一下子将那人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像丢抹布一样扔到墙角,迫使那人跪在自己面前。
那人因为疼痛,不小心叫出了声音,抬着头,双眼迷离的望着面前站着的高大的男人,看着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掏出早已肿胀得发紫的Yinjing,毫不客气又极尽羞辱的让Yinjing打在自己脸上,还恶意的握着它在脸上不断蹭着,像是用毛巾给人擦脸那样。
跪着的人本就因膝盖猛烈撞地而惹出些许眼泪,随后脸上又不断被Yinjing揉搓,那眼角的shi意便由着Yinjing带到了全脸。
夏秉臣看着Yinjing之下的人似是享受似是迷醉,他便继续握住,将gui头直杵那人轻闭的双眼上,将头部的分泌物涂抹其上,随后gui头又划着经过那人的鼻子,最终来到唇部,涂唇膏一般不断画圈。
等到那人唇上因自己的ye体而泛着水光,便不再忍耐,将gui头挤进他双唇间,并微微用力,示意那人张开嘴巴。
跪着的人始终闭着眼睛,身体的一举一动都由夏秉臣带着。而此刻,他也配合的张开嘴巴,让那炙热的rou棒顺利捅进自己的嘴里。随后更是不用夏秉臣说什么,那人自己便前后晃动着头部,伺候起嘴里的宝贝。
夏秉臣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人的嘴里的热度和shi度,感受着口腔壁的柔软,感受着那近乎讨好的舌头随着Yinjing不断在嘴里的插入抽出而轻轻舔在棒身的感觉,如果此时他睁开眼,从他的角度,也许还能看到那舌头之于Yinjing下方舔舐的动作。
似是跪着的人含着的深度无法满足于他,夏秉臣突然睁开眼,没做任何示意,就挪步上前,连带着Yinjing被狠狠的刺入那人的喉咙,也引来了一阵干呕。
但他并不打算放那人喘息,反而抱住他的头,顶胯抽动起来,每一次gui头都撞到那人喉部的嫩rou。由于异物插入而产生的本能反应,让喉部剧烈又频繁的收缩,像极了在给gui头按摩,惹来夏秉臣舒服的抖动,喘息声也加粗。
夏秉臣很爽,跪着的人却不断向后挪,企图使嘴里的Yinjing抽离喉咙,让自己能顺利呼吸。可并不如愿,他后退一点,夏秉臣就上前一步,直到他退无可退的后背贴到墙上,后脑勺也抵住冰冷的墙面。这一退一进过程中,夏秉臣始终抽插着向前,丝毫没有放过他一瞬。
那人似乎也知道这时候伸手阻止是徒劳的,只会换来对方更强烈的动作,于是始终隐忍着,直到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才连忙伸手抓向拽着他头的那双手。
随后,夏秉臣从他口中抽离了。
低头看着那人一边像被玩坏了的玩偶一样,懒散的靠着墙,一边因得到呼吸而不住喘着粗气,唾ye混着体ye形成粘稠的状态yIn靡的顺着嘴角往下坠落。
夏秉臣挺立着Yinjing,站着等了一阵,看那人呼吸渐渐平静,却没有任何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