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哲说要把人Cao到失禁,那就真的会失禁。
卫允以前从未尝过失禁的滋味,倒是认识了这对夫夫后,父亲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性爱的底线,干性高chao尝过了,失禁也有了好几次。
卫允说不上是讨厌还是喜欢,他只是惧怕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全身肌rou松软,骨头无力,大脑都失去了调节功能,所有的窍xue都被迫打开,Jing关,rou洞,Yin户全都一泻千里,灭顶的快感就像是黑洞,把人给吞噬得一干二净。
尝过了一次失禁的人在往后的性爱中更加容易失禁,被Cao失禁的人也会追逐失禁的快感。
卫允嘴里说着脏,rouxue诚实的绞紧了卫禹山的rou棒,身体前倾,拽着rou棒往体内吸去。
卫禹山不得不扣紧了他的腰肢,闷笑着:“别急,没那么快!”
卫允眼神迷茫,脸上红如朝霞,根本没反应对方话中的深意。胯部再被压回了rou棒之上,从上往下坠落,gui头直接顶上了跳蛋,卫允媚叫着,弹跳着要逃跑,腰肢反而被扭动起来,硬生生的压在了rou棒上左右碾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太刺激了,爸爸,我要疯了,我要被Cao疯了……呜呜,拿出去,把它们拿出来……别Cao了,爸爸,饶了我,饶了我吧……”
卫允又哭又笑,蹒跚着要爬离卫禹山的控制,脚步一滑,反而摘到了颜哲的怀里,被人搂住了后背,听得人妻轻笑:“投怀送抱啊,这么想要我抱抱吗?”
卫允双手在水里乱划着,不小心就抓到了颜哲的双ru,对方胸膛挺了挺,又说:“还要吸,我都没什么nai了。”
卫允手足无措,卫禹山趁机半跪着,扣着人腰肢再一次Cao干起来。
卫允就趴在了颜哲的胸口咿咿啊啊的呻yin着,不是额头撞到了人的下巴,就是鼻尖碰到了ru头,下巴抬高的时候,rurou就贴在了唇瓣上,胸口炙热不已。颜哲呼吸粗重,勾着少年人的脑袋,将一边ru房塞进了嘴巴。
卫禹山一个深插,ru头就被吸到了口腔深处,几个人都闷哼着。
颜哲的ru头受到刺激,不止是Yin道会缩紧,后xuexue口更是有种要把入侵物咬断的错觉,郭淮差点就被人夹射了,抓着两瓣肥厚的routun,在水下毫不停顿的顶弄。
相比那对父子的纠缠,他们夫夫可以持续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做爱。有了水的助力,每一次顶上去都轻易很多,落下来更是又软又沉。Yin道中的跳蛋早就破开了子宫口,在子宫内壁中不知疲倦的摩擦着,后xue的跳蛋则沉沉浮浮,持续的被顶进去落下来,再被顶进去,再落下来。
落得太多的时候,堪堪卡在了xue口,在敏感的肠道最浅处与水流一起发出滋滋的碰撞声;落得不够及时,就卡在了原处,原地旋转,扭头摆尾刺激着肠壁。
颜哲爽得嘴巴大张,发不出声音,两个ru头差点硬成了冲天塔,nai水都被激了出来,一小股一小股的溅射到了卫允的嘴里。
卫禹山眯着眼,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溺毙儿子的身上了。抬头一看,另一位男士也是绷紧了牙,显然也忍耐到了极限。
他哑声建议:“一起射?”
郭淮点了点头,加快了cao干的力度,这下颜哲都浪叫了起来,怀里搂着卫允,身体在水流中晃晃荡荡,还要极力控制双头按摩棒,什么时候chao吹都不知道,前后两个跳蛋加上一真一假两根rou棒,触感不一样,温度也不一样,cao干的力度都有很大的不同,他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了,除了下意识的收缩着两个rouxue,就是不听的痉挛,抽搐,喷chao,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嘴唇都要咬破了。
郭淮几乎要把他的routun都给捏爆了,tunrou深深的陷入了指缝中,男人次次都贴在了他的背上,炙热的呼吸从后面喷洒在耳瓣,在颈边,在头顶。
这人在做爱的时候历来不爱说话,只有射Jing的时候才会露出明显的情绪变化,以前颜哲觉得太闷,后来才发现对方只是喜欢听自己浪叫,用rou贴着rou的方式感受着自己是否兴奋了,是否要高chao了,以及是否会被Cao射。
男人所有的感官都是在观察着自己,就像是胯下的水流,明明闷不吭声,却真实存在的包裹着他的身躯。
颜哲舍弃了怀里的卫允,一条腿踩在了浴缸边缘,将rouxue和Yin道沉在了水面下,反着手去勾着男人的脑袋,喊着:“老公,老公,吻吻我,哈,快来吻我,啊,唔……呜呜,呼,我好爱你,爱你,唔,哈……要射了,要射了,要被老公Cao射了,快,再进去些……”
男人喉咙低哑的开口:“会Cao坏的。”
“坏了才好,啊……把我Cao坏,Cao烂,我就可以专心的伺候你了,唔……给我,啊啊啊,要,要……射了!”
射了两个字才出口,颜哲直接把半昏厥的卫允揪了起来,狠狠的压在了胸口,卫允被迫张大口呼吸,氧气从两团rurou的夹缝中吸到了肺里,他在空中的tunrou猛颤,颜哲rou棒射Jing的时候,自己的Yin道也达到了高chao。
Yin道挤压着按摩棒,卫禹山在后xue的rou棒直接把Yi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