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不大,哪怕是同时塞在了两个rouxue中,坏就坏在他穿了牛仔裤。
牛仔裤的强大塑身堪比塑身衣,将你本来有点松弛的rou和骨骼硬生生的塞到有限的空间里。蛰伏的rou棒贴在了Yin道缝,两瓣tunrou走动时,rou缝相互摩擦,挤压着后xuexue口。
摩擦起电,摩擦起火不是没有道理。
卫允每走动一步就感觉到海绵体陷入Yin道缝一分,每走一米,后xue的松软度就高了一层。他还穿着T恤,哪怕不是和颜哲一样的短款T恤,衣服下摆塞入了牛仔裤中,下半身的紧致似乎也影响了ru房,让ru头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薄薄的T恤很好的凸显了ru头的状态,雾里看花花更美。
卫禹山搀扶着他落座的瞬间,眼睛就不自觉的落在了那凸起的ru头上,儿子红透的耳廓看起来都诱人无比。
如果没有呻yin出声,男人还能够维持表面的淡定,呻yin出口的瞬间,餐桌上的氛围瞬间凝结了。
卫禹山的心脏漏了一拍,视线肆无忌惮的从儿子发顶盘旋到脖子和半露的锁骨,再在胸口盘旋了很久之后,停留在了腰tun上。
卫允对父亲的目光十分敏感,手指又害怕又兴奋,痉挛般的扣着扶手,屁股落在椅凳上的时候,体内两个跳蛋隔着两层薄薄的rou壁撞击在了一起,他脑袋里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热汗滚滚,浑身轻颤,本来稳稳当当的坐姿直接没了形,彻底的软在了椅子上,灼热的呼吸喷洒不停。
这下,不止是父亲的目光,余下那对夫夫都看向了少年。
卫允羞愤难当,想要说句话欲盖弥彰,跳蛋根本没给他机会。两个椭圆形的小东西不停的震动,推挤,给狭窄的甬道带来异样的酥麻,rou壁都在跳舞,塞跳蛋之前特意被人妻松泛过的Yin道和后xue毫无准备的泛出了yIn水,滋润着有限的空间。
跳蛋一会儿齐头并进,一会儿相互堆叠,一会儿在原地绕圈,震得saoxue们痉挛,大脑接连不断的收到刺激,少年眼眶红了,嘴唇咬着,频频调整着动作,看起来可怜极了,也诱人极了。
郭淮只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家爱人的杰作,凑过去咬耳朵:“你呢,是不是也塞了些东西?”
颜哲瞥了他一眼,淡定的说:“你猜。”
郭淮对对方的yIn性了解得很,继续问:“塞哪里呢?是前面还是后面?”说罢,又望了望手足无措得几乎要哭出来的少年,“还是跟卫允一眼,两个saoxue都塞了?”
颜哲:“也许只塞了一个地方呢?”
郭淮把一盘牛排端到了颜哲的面前,把nai酪火锅打开,松茸放进去几个后才开口:“不会。他的身体早就调教得差不多了,塞一个rouxue明显不该是这么大的反应。”
看着爱人端起红酒喝了一口,就探过舌尖卷走了对方唇边的残留,一只手悄无声息的贴在了颜哲的尾椎上,猛地一按,怀里的人差点跳了起来,呼吸变了频率。
郭淮笑出了声,又在tunrou上抓了一把,颜哲果然有点脸红,回头瞪着他:“能不能先吃饭?”
“好,先吃饭。”
嘴里这么说着,男人时不时搂一下人的腰,在腰间软rou上抓一下,有时候又探手从胸前过去,拿了东西后刻意的在ru房上划过,等到人坐立难安后,就含着一口红酒勾着人后脑勺,一边接吻一边渡酒,唇舌勾连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颜哲善于挑起男人的情欲,男人自然对对方的敏感点也了如指掌。
一来二去,两人几乎坐在了一处,吃一口美食说两句悄悄话,偶尔看一眼对面被父亲抱在了怀里辗转喘息的少年。
卫允早就不敢坐在椅子上了,怎么坐都不行,跳蛋变着方向在体内翻转扭动,如果不是穿着牛仔裤,两个saoxue早就yIn水泛滥,把椅子都给弄得shi透了。
卫禹山欣赏了一番儿子的窘迫,干脆将人抱在了怀里,tun缝正好对着双腿之间,怀里的人才得以喘息,吃下父亲切割下来的牛排。
然而,卫允到底天真,牛排吃完后,不管是吃火锅,还是喝汤,或者夹沙拉都不再需要两只手,男人伺候儿子用餐至于,另一只手就探入了衣服中,握着一边ru房慢悠悠的调戏起来。
ru尖被捏在指尖来回挑逗,ru头被压在了ru晕中,被掌心搓揉,rurou更是被各种抓握,在薄薄的衣料下揉成了各种形状。卫允起初还拉着男人的手臂,等到ru房彻底柔软后,人也瘫在了父亲的怀抱里,只能细细的喘息着。
卫禹山双腿岔开,逼得卫允的双腿也被分开了,衣摆下,牛仔裤的裤链被解开了,rou棒从Yin道缝中掏了出来,gui头露在了裤腰外面,急促的喘息,吐着透明的Jing水。
男人就抓着卫允的手指一起在gui头上绕着圈的抚摸,将沾染了Jing水的手指塞到少年的嘴里去吸吮,挣扎下,牛仔裤大大的敞开,半个下腹部都袒露了出来。
太阳的余晖落在海平面上,绽放出炫目的光彩,也给花园里的人镀上了暖色的光芒。
卫允喘着粗气,时不时抬起tun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爸爸,呼,爸爸……再摸摸我,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