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是在一阵阵敲门声中清醒的。
他大腿内侧的肌rou又痒又软,高chao后的心情压抑到了极点,他低头近乎仇视着那个还在滋滋冒水的小孔,为刚才它的快乐羞辱又烦躁。但那朵sao红的小花却完全不体谅主人的心情,它酣畅淋漓的喷了一通,此时敏感到不行,就连接触到布料都爽兮兮地又喷了一小股水,惹得江野“嗯”得发出低yin。
江野仰头伸长脖子,朝着刺眼的顶灯无奈地闭眼站了一会儿。
眼前白茫茫一片,他思绪纷乱脾气又在暴躁的点上,刚干了一次的炮友也没心情干了,偏偏那人锲而不舍地“咚咚”敲门:“诶你没事儿吧亲爱的~~~怎么了,还来不来?”,sao情地想和江野再来一炮。
“滚吧。”江野姿势没变,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
“啊?啥??”
“干嘛啊~~刚才干得人家不爽吗?”炮友一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试探性地抬眉问。
“我让你走,没听明白吗?”江野在低下头,在一片晕白中缓缓睁开了眼。
“别啊,你怎么啦,出来啊?”炮友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干完一炮就跑,怕不是鸡巴勃起时间有限,之前的一夜七次大战三人都瞎编的吧!
炮友等了会儿,江野依旧没动静。他被逐渐这人神经病式的莫名其妙气到炸裂,嘴里骂骂咧咧地收拾完东西开门就走:“摆什么臭脾气,真莫名其妙嘿你!以为你长了根金鸡巴呢谁都争着要呢!滚你妈的蛋爷不伺候了!!”
“砰!”地一声摔门,留江野一人站在沉默里。
凌晨一点。
陈彧的屋里黑压压一片,只有手机屏幕半亮不暗地照出一小片光。
他漫不经心地翻着朋友圈,往上滑过同学老师那些杂杂乱乱的琐事和自拍,突然指尖一顿。
一张shi漉漉腹肌照。
紧绷的肌rou块块分明,一两滴水珠滑落在蜜色的肌rou上,两侧排着侵略性十足的鲨鱼线。
陈彧在眯了眯眼,他向上瞟了瞟,目光落在了被主人粗心没截干净的胸肌上。
那是个鼓胀得蜜桃一样的胸,陈彧默默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亮,看到了一小截近乎消失在图片边缘黑暗中的ru晕。
陈彧没再动,脑子里满是在医院那人身着白大褂专业有礼的模样。
他有点难耐地支起了腿。
周末晚上丁澎咋咋呼呼跟哥们儿约酒吧泡妹。
“走不走啊兄弟!”他们一帮人呼啦啦往门外涌,走过路过的人都勾吧勾吧陈彧想让陈彧跟着一块儿去。
陈彧哪怕不勾搭安安静静在那里当个花瓶都一堆女生噼里啪啦送电,丁澎他们怎么也得把陈彧拉出去。
“又去?别给你们玩虚了啊。”陈彧斜睨着他们一笑。
“诶开玩笑!爸爸我金枪不倒!”
“走吧陈彧,去喝喝酒也行啊。”
陈彧胡噜胡噜软趴趴团在他被子上的小猫团儿,慵懒地站起来:“行,走。”
他们到了地方找了一个沙发点了酒就开始寻么女孩儿。
陈彧懒得和他们瞎混,顾自喝了点酒就开始玩手机,突然一声娇俏的“诶呦~~~~~”从周围的喧闹中刺来,狠狠地炸了一下他耳膜。
陈彧抬头一看,一男的正对着他坐着,两臂放松地搭在沙发背上,怀里趴着一个男人,右边还站着一个。陈彧仔细看清楚那男人暗带绯红的眉眼,当即一愣。
“懂不懂先来后到啊你~~~~没看见我先来的吗啊?”江野怀里的那个男人扒着江野的胸,抬着下巴得意洋洋地冲那个站着的翻了个白眼。
“你先来的怎么了?人江野看得上你吗你就往人身上爬,要不要脸啊臭婊子!”站着的那个男的酸得要厥过去了。
“你说谁婊子呢?骂谁呢你?江野你看看他!”怀里那人又往上扒了扒江野的胸,撅着嘴向江野皱眉。
“呵...”江野根本不参与他俩吵架,他只是低低一笑,“啪”地一下拍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大面积地揉了揉那个rou团,对着那人耳朵压低了嗓音:“sao屁股这么肥,你不是婊子?”
陈彧没听清江野说什么,但他rou眼可见地看见怀里那个男的扭动着大屁股把脸往江野胸上埋。江野就穿了件低领单衣,ru沟若隐若现地延伸进了布料里,陈彧认认真真描摹那两个团子,近乎能看见膨起衣服的肥大ru晕。
陈彧端起了酒,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处。
他想,真是个婊子。
江野一个下午加晚上停也不停地喝,已经喝醉了,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怀里的浪货撩sao,手停也没停地揉着大屁股。他今天心情好,性趣高昂到近乎半勃起。
“走吧江哥~~~”那人和江野在沙发上从下午厮混到深夜,早就醉得滴楞哒楞,两腿分开跨上江野的大腿,肥大的屁股往下一坐,直接硌上了江野半硬的鸡巴,让它嵌进自己的屁股沟里一前一后地开始磨,暗示江野带他去开房。
江野还留有一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