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点小雪。
李烟感冒了。
马在地上跑,都不及她打喷嚏的频率高。等回到家里,手脚俱是冰凉。
屋里燃着炉火,她裹了厚厚的毯子,面前公文一尺高,她感到一阵晕眩,有些手抖脚抖,毛笔蘸着墨哆哆嗦嗦的。
永安找她唠嗑,来商量怎么对付她的哥哥们,李烟对上几句,如此这样,如此这样,永安高兴了,劲贼大,哐当哐当拍她的肩膀:李烟,我要是真当上皇帝,就封你当我的皇后!
李烟脑子嗡嗡的,她把笔塞进永安手里,公文摊在她眼皮子底下,要她自己批。
永安摸着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雪又大了点,由她经历的那场战争颇为劳民伤财,冬天不知道又有多少难民流离失所她问心有愧。
永安给了她很大的权限,墨笔每落下一次,她的内疚就会稍稍缓解一点。
烛火晕出点点光圈,墨点啪得一声滴在雪白的纸上。
秦时回来的时候,衣服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他推门而入,烛火被惊得一闪,他忙反手将门关上。
屋里很是暖和,黑色狐狸毛大氅很快凝了一粒粒水珠,被挂了起来。
李烟已经睡着了,毛毯裹了一身,脑袋磕在桌子上,手里还虚虚握着笔。
秦时碰了她一下,身上热得像个小火炉。受凉了。
药苦而涩,李烟不想喝,蹭来蹭去的,等秦时换个东西,她又愿意吃了。
两人接吻的津yeshi漉漉的,一吻完毕,李烟醒了,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秦时,我脸上好热,李烟有了一丝笑意,你摸摸看。
秦时拿手背碰了碰她的面颊。
怀里也好热,腿上也热,李烟握住他的手,抱在怀里,你要摸摸看吗?
一声吞咽分外明显。
你感冒了。秦时的声音沙哑,手克制得都僵住了。
正好散散热,秦时,李烟拉长嗓子,都几个月了,你不会不行了吧!
她平时清冷,不怎么爱说话,更遑论这些求欢的孟浪话,对方还没什么反应,她倒脸先红了。
秦时有些好笑,他道:看来这几个月把我们阿烟憋坏了。
他的手还有些凉,握住酥胸的时候,李烟嗯了一声,她身上真热,不由得去靠近凉意。那手却又浅尝辄止地慢慢往下滑,停在了秘处,冰得花xue一阵乱颤。手指在那里上下滑动,很快就水津津的。
水好多,阿烟发sao了。秦时凑近她耳朵低声笑着。
李烟夹紧了腿,说不出话来,几个月没有做过,她的身子分外敏感。
秦时的手指在xue口来来回回磨着,连根手指都没有探进去,yIn水都流了一手了。
秦时将手拿出来给李烟看,十个手指之间俱是拉丝的粘ye,我来之前阿烟在干什么?
批公文。李烟嗓子颤抖,还是老实地回答他。
秦时挑了挑眉,那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还是继续批吧。
李烟还没反应过来,秦时一下将她剥光了,拿毯子裹着,抱到桌子上。
桌子上正铺着一张干净的宣纸。那是李烟演算要用的。
屋子里地暖很热,李烟鼻尖都沁出汗珠了。
秦时挑了几支干净的毛笔,先给毛笔沾点墨。
那毛笔上细软的毫毛一路从肚脐刷了下去,围着红豆打转,李烟又痒又麻,那笔又转了个弯,被一点点塞进小xue里。异物感很明显,李烟细细小小地叫了一声。
她腿蹬了一下,秦时握住,在她洁白的脚背吻了一下,又大大地扯开了。
xue口已经被浸shi,还有一溜晶亮流了下来。水这么多,可不能浪费啊。
第二支笔已经抵了上来,毫毛怼着xue口,旋转着往里挤。
够了吗?阿烟?秦时笑眯眯的。
xue里又胀又痒,李烟想拢腿又不能,额头都沁出了汗,够,够了
秦时却否决了,这么多公文,还是得多点笔。
第三支比另外两个都要粗长,秦时把xue口的ye体都蘸干净,抵着那两根又捅了进去。
啊不要了不要了李烟伸手要去拿,被秦时一只手握住腕子固定在头顶。
另一只手同时握住三支笔杆,浅浅抽插起来,三支笔头很快就吸饱了水,堵得小xue涨涨的,毫毛又分了叉,往里进得时候好像一个又一个小倒刺,搔刮着内壁。
阿烟好像被毛笔干得很爽。
李烟雪白身子被蒸的粉红,轻轻颤抖着,面颊chaochao地散着热水,还有点软软的鼻音:秦时,你混账!
秦时哼了哼,拍了拍她的屁股,阿烟不是喜爱批公文吗?为了批公文茶不思饭不想,有时候地暖都忘了烧,把自己身子都搞坏了。
今天就让你批个尽兴好了。
秦时把她抱起来,宣纸上已经洇出了一片水痕。秦时将毛毯裹在她胸前,迫使她转了身子,将她上半身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