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容真恶寒扭头,“你太可怕放开我”
“阿真”万伊如坠冰窟,仓皇松了力道。
西容真身躯轻微颤抖,一步步后退,万伊眼睁睁看他即将转身,欲彻底离他而去。西容真的退却一如引发雪崩的最后一朵雪花,零落在他执念深久、已患沉疴的心头,长久以来支撑着万伊规行矩步的信条瞬间崩塌,由欲念滋生、被始终囚禁的那头饥饿已久的恶狼终于冲破藩篱,伸出敏锐的前爪袭向眼前逃离的猎物。等理智重新获得主控权的时候,西容真已经躺在了散发着jingye清香的花圃里。
墨云遮天,仲春刚抽发的新芽黄花柔嫩得轻轻一捏就能掐出汁ye,西容真被万伊按着肩压在黄粉相间、竞相盛放的花骨朵间,几片残缺的草叶花瓣沾在西容真发上,更多的则挤挤挨挨堆簇在他的轮廓边缘。
西容真仿佛本就是绵延百花中的一部分,嫩粉的花瓣在同样粉嫩的颊边摇曳,乌黑的发丝悬挂在一朵朵璀璨绽放的蕊瓣上,他整个人融在了群芳之中,更是人比花娇赏心悦目。
他的殿下一直美得不可方物,除了他无人可赏,无人敢折。
万伊拂去西容真发上的残花,痴道,“没关系,我已经得到你了,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你早就得到我了。”西容真食指轻轻划过万伊深锁的眉宇,“承认吧,你想要的根本不是我,是权力。”
“不,只有你,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你。”
“所以你迷jian我不够,还策划了西逐鹿一案逼得我走投无路?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那么信任你我甚至”
甚至想过这一系列的变故促使他们两心无间,相携相守,倒也随遇而安了。
“西逐鹿诈死嫁祸你与我无关,只是我处置西邑墉之时,他出面要挟我留西邑墉一条命,我才得知他被西容仁偷龙转凤。”
西容真摇头。
“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是不是,阿真。”
西容真决绝道:“我就是太过信任你才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万伊捏断掌间的一段花jing,眸色漆黑。
“放开我吧。”西容真叹了口气,温吞道。
“不可能。”
他的殿下一直是他活着的意义,他就是为了守护他而存在的。放开他,绝无可能。
西容真眼看着俯身的万伊脸上的柔情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从未见过的Yin郁。西容真推拒着万伊的压迫,“你越来越让我觉得陌生”
“没关系。”西容真纤细的手腕就像在他掌间折断的花jing一样柔嫩,万伊一个手掌就能全然包握。他一一捉住西容真左右手,禁锢在西容真脸侧,一丛繁花尽数凋折碾碎。万伊覆在西容真耳侧喑哑道,“阿真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了解我。”
西容真一个激灵,周身都微微一颤。此刻他神志清醒、双目清明,却依旧与那夜无异,毫无招架之力,退无可退。这一回那个曾许诺守护他一生的人正亲手拉拽他陷入深沼,再不会有人扮演拯救他的角色。
西容真一颗心凉了个透彻。
如同无数次轻易剥开西容真的衣物,这次也同样像剥一颗煮熟的鸡蛋一样顺畅无阻,素服下的肌肤比衣裳白皙,似蛋白滑嫩。西容真像条连鳍尾都动不了的濒死的鱼,双目无神,睁着空洞的眼睛,一根指头都没动。
万伊双手隐入蔽体的衣物之下游走,当他摸索着掌中ru尖的形状轻轻揉捏的时候,西容真咬了咬唇嘤咛一声,万伊指间隐隐有了shi意。
万伊撑起身彻底剥开遮挡在西容真身前的衣物,ru首那处的中衣已然shi成一圈。西容真趁机坐了起来,涨红了脸抱起双臂挡住胸口的酸胀。万伊舔了舔带着残香的拇指,“阿真好香。”
西容真半是羞耻半是恼怒,一头磕向万伊意图撞开他脱身,结果额齿相撞,倒是西容真自己头昏眼花,又被万伊摁倒。万伊也不管唇上源源不断冒出的鲜血,一寸寸拉开坚守在胸前的藕臂,俯身将血涂在本就红如茱萸的两粒ru首。
万伊很少碰西容真的ru首,因为第一次为西容真留下了Yin影,很长一段时间他都缠着绷带,也因为他那处极为敏感,西容真赧于承受,两人交合发乎情止乎礼,万伊极少有机会开发他。
然而即便已经诞下唯伊,西容真的痛苦远远没有结束,他的胸部也像产子的女人一样微微隆起,酸胀不已。春季shi闷的气候更是让衣物黏嗒嗒贴在胀痛的ru房上,每回脱下中衣都能看见其上附着着一滩shi润的ru渍,无法也只能咬牙忍受着难以启齿的痛苦。
万伊含着一边的ru尖嘬吸,另一边也不落下,食指拇指夹着凸起的红蒂时而揉捏,时而碾压。ru白的汁ye喷薄而出,溅射到万伊侧脸。西容真呻yin连连,难捺的胀痛似乎在随着欢好逐步缓解,被取悦的ru首向整个身躯散播着畅快愉悦的信息。西容真欲阻断口中不停溢出背叛理智的喘息,总是在两片红唇即将贴合的时候被更畅快的欲念满足,再次翕动唇瓣忘我yin哦。
小巧的ru房香而软,万伊绕着ru晕舔去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