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蹦过。”庄今和半躺在软趴趴的大椅子里,突然想起一事,“我后来听说了,双方都没有蹦过极的话,是……嗯……不准双人跳的。”
连桓被戳穿,满脸不高兴,凑上去咬住庄今和的嘴唇:“小和哥不专心!”
一边抱怨,连桓一边按住庄今和的腰,缓慢但强硬地插进去。
gui头抵着最敏感的那处软rou一路碾过,庄今和立时发出惊喘,顾不上纠缠蹦极的事情。
这几周做了无数次,庄今和的身体已经非常习惯连桓不太温和的风格,同时,彼此对对方的敏感点都掌握透彻。
庄今和在连桓手里,只要连桓想,被cao得射无可射也是常事。
在这方面,几年的年龄差距真是在体力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最后,庄今和不得不向连桓认真提出适当节制有益身体健康。连桓表示认可,同意降低频率。
然后……在能吃时吃得更狠。
但这不是最让庄今和头疼的事。
他更挂心的是,连桓当真绝口不提调教。
起初两人尚在热恋的兴头上,做爱如天雷勾地火,已经够让人吃不消,庄今和才不主动给自己找事。可眼见快一个月了,连桓竟然仍半点没那意思。
上周,庄今和搬来连桓家里住,学校分配的青年教师公寓转手租出去。庄今和搬来时颇有点忐忑,不知连桓会不会趁此机会提出,他们原本在情侣之外还能有的一层关系。
结果连桓还是一如往常。
庄今和问起那些房梁下或墙壁上的固定钩环,连桓介绍得一本正经,从承重额到挂绳子、手铐的注意事项,结果介绍过就算了。
还有一次,打扫房间时,庄今和打开了连桓收纳各式道具的柜子。连桓半句话没说,哼着歌,过来随手关上。
庄今和不明就里,每天都在问和不问的选择中徘徊。
“啧,还不专心。”连桓发现庄今和在走神,突然又弯起嘴角,“小和哥现在,是太适应挨Cao了吗?”
这种时候,连桓一笑,就不会有好事发生。庄今和回过神,略带警惕地攥住座椅扶手:“不、没有……唔……”
“骗人。”连桓拧庄今和的ru头,下手没轻没重的,又把男人的一条腿掰起来,用力压在肩前,“这样大概会专心点。”
这个体式有点为难庄今和,大腿根部的韧带传来撕开的疼痛。
庄今和额上滴下汗来,眼镜挂在鼻梁上直打滑,伸手抵住连桓的胸膛:“等……啊!等等,疼……”
“不等。”连桓笑眯眯的,纹丝不动地压着他的腿,下身抽到快要分离,又猛地撞到底,“疼才专心啊。”
“唔啊!”
连桓说得没错。庄今和的顾不上再想别的,屁股里的快感顿时像放大了一般,直冲上脊柱。shi软的xuerou被搅得一塌糊涂,发出yIn靡的水声,不住收缩。
庄今和向来清冷的脸上漫起chao红,被眼镜的金属银边衬着,十分诱人。
连桓满意了,撑着椅背,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压得软椅发出声响,幸而质量好,经得住造。
他们正腻在落地窗前,坐的就是连桓以前视频里,电脑桌前的那张椅子。
庄今和只一偏头,就能看见桌上那盆水母风兰,近在咫尺。
庄今和终于忍不住说了,断断续续地说道:“小桓,我想、我想问你件事。”
连桓挑眉:“怎么还分心?”
屁股里那根硬物忽然变了角度,顶得庄今和说不出话来。连桓捂住他的嘴,庄今和呜呜咽咽地含混呻yin,眼眶通红,镜片上一小块薄薄雾气。
连桓强行阻止了庄今和说话,压着人恶狠狠Cao了一通,直到庄今和浑身颤栗,失神地射出来,他才松开手。
发泄完了,两人放松下来,亲密地挤在椅子里。连桓抱着庄今和不撒手,还要顽劣地用手拨弄他射过的敏感性器,把人逗得低yin不断。
高chao余韵使大脑放空,庄今和喘息片刻,忍着gui头被捏揉的刺激不适,接上刚刚的话:“问你件事,可以吗?”
连桓半点疑惑表情也无,“嗯”了声,没头没尾地说:“对,水母风兰,像你。”
庄今和诧异地看向他,连桓又说:“为什么只用情侣的方式对待你?”
这小子一猜一个准,不知道该夸他聪明,还是了解自己。
庄今和放弃挣扎遮掩,略带苦笑:“对,说吧,为什么。”
连桓佯怒:“小和哥是不是没认真听我说话?第一次Cao你时就告诉你了。”
看着清爽干净的青年,说起这种粗俗的话竟一点不违和,理直气壮的。庄今和拿他没办法,被他惩罚似地在gui头上掐了一把,也纵容地受了,痛得眉头一蹙,半晌才说:“记得的。”
连桓当时的原话是:“主奴关系,不仅是小和哥没有允许我建立。在我这里,小和哥也还没有资格呢。”
庄今和:“我现在愿意……”
连桓:“哦,你允许了。但这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