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桓!”闵楼抱着一个大纸箱,撞开玻璃门,“看我今天从滩……”
下半句被连桓仿佛要杀人的目光逼了回去,他脑袋上冒出问号,一偏头,瞧见了庄今和:“庄老师也在呀,晚上好晚上好!”
闵楼虽然不知道“连环”和“ZH”的事,也不知道庄今和的sub身份,但他知道连桓看上了这位客人。
于是,他立刻冲其挤眉弄眼,以示恭喜兄弟进展不错。
连桓没理他,甚至很想打人,把人团吧团吧丢出门。
连桓:“你怎么来了?”
闵楼瞪大眼睛:“今早不是跟你说了晚上过来?”
他很想吐槽连桓色欲熏心、色令智昏、见色忘义,但为了不破坏好友在其心上人心中的形象,不能当着庄今和的面玩“色”字成语接龙。
闵楼轻车熟路地去开储藏室的门,把从“滩涂”带来的纸箱子远远藏进去,寒暄道:“哇,庄老师是出来跑步的吗?鞋好好看啊。”
那一点快感的尾声早就被吓没了,庄今和深吸一口气,看到连桓的目光落在桌下。
他知道连桓是在看他的鞋,但仍不大自然地收了下腿,往后靠了靠。
这一动,他立刻觉得别扭,Jingye正糊在小腹处,浸shi了麻绳,幸而运动裤是防水的,不至于透出大片shi迹来。
闵楼已自顾自地拿了个杯子过来,倒桌上的牛nai,倒完放糖,灌了一大口。
他露出满足的笑容,一屁股坐在连桓旁边:“你们在聊什么?”
这两人的口味倒很一致,不愧是情侣。
庄今和看在眼里,忽然自嘲一笑。他拿开抱枕,一整衣襟,轻松道:“没聊什么,这就走了。”
连桓:“要走了?”
闵楼搭腔:“咦?不再坐会儿?这不是还挺早,庄老师你的牛nai还没喝完……嗷!”
闵楼被连桓踩了一脚。
庄今和把剩下小半杯甜牛nai一饮而尽,冲两人露出浅淡的礼貌笑容,站起身。
连桓伸手来接他的空杯子,两人的指尖碰到一起,俱是一顿。庄今和深深地看他一眼,等连桓拿稳杯子,松开手,转身走了。连桓站在原地,握着那个余温尚存的瓷杯,目送庄今和离开。
半晌,他面无表情地侧过头。
闵楼正无忧无虑地喝牛nai,察觉到可以杀人的目光,无辜地抬头:“?”
庄今和因为没有得到“连环”允许就离开咖啡店,被狠狠罚了一次。
他跪在视频前,咖啡店里用的那一套东西原样戴着,双手则自己用简易手铐固定在腰后,上了定时锁,在一小时的定时结束前,他都无法自行解开下身的绳索,取下道具。
然后,两个跳蛋都被开到了最高档。
强制高chao是他们没玩过的一个项目。庄今和怎么也没料到,仅体验了这一个小时,他就怕了这种玩法。
电击和最强档的震动开启后就没停过,也不曾减弱,且与在咖啡店不同,这次它们都被放置在了最敏感的地方。
射Jing后继续强制刺激的感觉一开始犹如火烧,辛辣而灼热,快感很快卷土重来,然后在更短的时间内达到二次射Jing。
时间久了之后,便成了酸胀、疼痛、麻木混杂的极端感官刺激,让人错觉会失禁。
最可怕的是,当定时锁解开,庄今和脱力地撑着地板,几乎碰都不敢去碰下身时,“连环”还在轻描淡写地说:“这是看你第一次体验,打了折的。以前我要罚强制高chao,可从来没有这么简单饶过的时候,长点记性。”
不得不承认,庄今和记忆深刻。
转天去店里喝咖啡的时候,连桓与他聊起了闵楼大晚上上门的意图。
连桓:“闵楼这人,闲不住,经常周末召集朋友出去玩,总是一大堆人。我偶尔也去,但他朋友太多,我总是和大部分人不认识。”
庄今和正拿着手机看新闻,顺口问:“去哪儿玩?”
连桓:“城郊,上个月才开始对外开放的国家森林公园,去宿营。”
庄今和:“嗯。”
连桓:“要不要一起去?”
庄今和:“嗯。”
庄今和:“嗯?”
他回过神,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看着连桓灿烂的笑脸:“什么?”
“我说,一起去宿营。”连桓拿着抹布,跪在座椅上擦窗户,“周五晚上开车去,周日白天回来,小和哥有兴趣吗?”
庄今和不动声色地喝了口咖啡:“怎么想起来问我。”
连桓:“这个森林公园我没去过,有点想去,但我一个人去很无聊啊。虽说是一大票人扎堆,但我得再找个熟悉的朋友结伴,比较好玩。”
庄今和:“闵楼呢?”
连桓拖长语调,在庄今和听来,甚至透出一丝委屈的意味:“他是组织者,朋友又多,哪儿顾得上我。”
两个人在闹别扭?
庄今和无奈地笑了笑,心想“两个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