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自那天開始,雨良感到不應有的情感充斥在心房,為他的一句說話,一道眼神,一個舉動,而心荒、心亂、心動,不能自拔,情難自禁,穿著他歡喜的衣裳給他看,惟得到他的讚賞;會歡喜他的服待,為她擦身穿衣;會歡喜他的擁抱,感受他火熱的身軀;會如小女子般等待他歸家;當他在身旁會情不自禁地偷覤他.......她的心房充滿他的身影,為他的歡喜而雀躍,為他的憂愁而惆悵,即使他的房事愈來愈猛浪,他已以"良兒"來稱謂她,要她以"恩哥哥"來回應他,她都甘願受之,有著甜絲絲之感。是情愫的萌生,是情動的開始,是情意的初嘗,讓她猶如豆蔻年華的姑娘,傾幕著他。這是萬萬不可的,他是她的兒子---孟承恩!雨良深知那不應有的情愫要斬斷,不可讓它茁壯成長,故她借以身子不惜,婉拒與孟承恩的歡好。
孟承恩甚可能給雨良有回絕的可能,他煩她會三不五時以此為藉口,不再乖順地捱Cao,便扒光她的衣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不敢再生起拒絕的念頭。
自此,雨良惟有香艷無邊地行走,穿著一件紅紗簿袍,nai珠兒被綑綁紅縫線,豐尻包裹紅棉布,把那白潤豐腴的身姿暴露在家中每個角落,不能藏拙在衣裳內,任由他人的探視。她有掙扎過,有拒絕過,有軟泡硬磨過,都被孟承恩漠視,還被按在床上狠狠地Caocao,惹來一浪浪的媚叫求饒。
"良兒,不喜這身恩哥哥安排衣裳?"
' 娘親.....啊..啊..!"
"嗯?!"
"恩哥..哥,我..啊!..良..兒不要穿....啊!啊!啊!"
"饒.饒...啊了...良.......兒。"
"良...兒...歡.喜...歡喜.....這身衣裳,願意..穿著嗯..嗯...。"
"啊...啊...饒.......了...良...兒...好漲.....啊。"
"良兒....不敢了.....饒了..良...兒....啊!啊啊!啊呀啊!"
雨良受過那狂狷式的Cao弄之後,才乖順穿著這身衣不蔽體的「衣裳」。雖然每回去小解,都需要羞赧地掰開交疊在腿間的棉布,不讓它會沾上水漬。但是nai尖兒被綁,nai水不能被擠出,對於還需服用催nai藥的雨良,更是痛苦的事宜。原身她的nai水便是充足,現在又有男子的滋潤,更為豐足。在家中每行走一步,nai房便顫動一分,nai水又會谷漲一回,猶如胸房前垂掛兩擔水囊,咕咕漲大,痛如針刺。她實在難以忍受,惟有躲避燕嬤嬤在房中解下紅線溢出nai水。雨良已有所察覺燕嬤嬤,是與孟承恩同一伙。孟承恩吩咐下來的事情,燕嬤嬤必會遵照,並辦妥,如敦促她喝催nai藥,為nai頭及小bi上藥,或監視她有否換下另一身衣裳,都會照辦,並逐一回稟給孟承恩知道。故她只好躲在房中擠nai,然後再綁回繩索。
孟承恩上學歸來,會由雨良服待他穿上居家服,他瞄到nai頭的繩結與今早的打法有異,他便深感不滿。霎時,他坐在床上,並把她按在雙腿上,解下棉布,勁力拍打豐尻三下"啪""啪""啪",白潤的尻都亮起赤紅色了。再抱起她,要她面對著他坐在大腿上。
"為何良兒不乖,自行解開nai頭紅線再綁回,想欺騙恩哥哥。"
雨良頓感委屈,及股間傳來陣陣的刺痛,都讓她盈眶熱淚,嘶啞著聲道"良兒...沒有不乖,是nai兒很痛,咕嚕咕嚕脹起,良..嗝..兒才解開擠出...nai水。
雨良愈說愈感委屈,用玉手背拭去臉上的淚珠。
孟承恩看著那nai聲nai氣的雨良,他知道他的娘親已經是他的嬌娘子,會向他撒嬌氣,說委屈了。
孟承恩捧起她的臉蛋兒,用額頭抵著她,大拇指拭起淚珠,溫柔地道"那良兒擠出來的nai水在那兒?"
雨良指向在梳妝台的大碗。
孟承恩抱擁著她,步行至那裡看到一大碗ru白色的nai水,曉得她是沒有耍謊,忤逆自己,心感受落。他的聲線更為輕柔。
"即使如此,良兒都不可以自行解開nai珠兒的縫線,應與燕嬤嬤說再由她解開繩索,在旁服待妳擠出nai水,然後幫妳繫回繩索。知道嗎?"
"知道..嗝"
孟承恩看見如此乖順嬌俏的雨良,忍不著偷親她的臉頰,然後貼著她的臉旁說"這樣良兒可願意去為今日的錯事,寫下悔過書?"
雨良的心胸又扑扑跳地,為他的貼近,為他的注視,為他的柔情,情意已起,又豈能自禁。她自然地流露出女子的嬌態去回應他。
"願意。"
"嗯...嗯..啊..啊...啊..良兒寫不到了。"
雨良被解開身上的紅縫線及紅棉布,臉朝孟承恩,手綁後背,nai頭被拉,挺直纖腰,小bi夾著小楷筆,蹲在書桌上,書寫侮過書。
孟承恩手托頭顱,斜坐在椅子上,俊臉露出愜意的笑客,欣賞眼前的「美人含筆」之景。
"良兒,妳已書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