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瑞发烧了。
即使在早上被陆泽抱着用不算温柔的手法清洗了破碎红肿的后xue,也扶着他瘫软得不能动弹的身体给他擦好了药,还把他送回了家里,虽然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家在哪里的。
但是被迫含了一夜Jingye又被那样对待的他还是发烧了,头脑昏沉的裹在被子里,难受的快要喘不上气。陆泽在把他抱上床之后就走了,只在床头上放了一杯温水,现在应该也已经凉透了吧,就像他的心一样。
陆泽在签完最后一份合同之后,拿起衣服匆匆跑向车里。早上把尹瑞抱上床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尹瑞有些滚烫的身体,但奈何今天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他也不能留下来看着他。
来到尹瑞的家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他犹豫了一会儿,往上爬了一层,轻轻扳动了一下电闸门,打开了,一把钥匙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
【我把家门钥匙就放在这里了哦,你要是什么时候想来找我我又不在家的话就直接拿这把钥匙开门吧!】他听见六年前的尹瑞笑着对他,不,应该是蒋星阑说道。
【小傻瓜,不怕别人偷了去呀。】他看见六年前的自己轻笑着宠溺的点了点尹瑞的额头。
他看见,两人互相搂着抱成一团,咯咯地笑个不停。
把钥匙紧紧攥在手里,他站在那里低着头,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走下楼,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在听见钥匙插进锁孔拧开的那一刹那,尹瑞第一反应就是他的阿阑回来了!因为在这么多年里,不管是他和蒋星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在蒋星阑一声不吭的离开的那段时间里,他的第二把家门钥匙就一直放在那里,连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而只有...只有他的阿阑才知道这把钥匙的存在!
他挣扎着撑起自己酸痛疲软的身体,看着男人走了进来,是他熟悉的那张脸。
“...”他张了张嘴却不敢把那个名字说出来,怕又把那个暴戾的男人给引出来。只是哑着嗓子尽力压下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强迫自己平静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家钥匙放在那里?”
“你说这个吗?”陆泽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讥笑般扯了扯嘴角,“随便找找就找到了。也只有你这样的傻子才会把家门钥匙放在外面,就像是在随时欢迎别人进家门一样。”
尹瑞咬了咬唇,把目光垂下,又慢慢躺下缩回被子里,眼眶发酸。他的阿阑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陆泽走上前把手探上尹瑞的额头,蹙起了眉:“这么烫?你自己吃过退烧药没?”
“家里没有。”尹瑞的语气有些生硬。
“量过体温吗?多少度?”
“不知道。”
“...”陆泽虽然不知道尹瑞突然之间哪儿来的勇气和他闹别扭,但是他不会和正发着烧的尹瑞计较。他站起身,扯了扯被自己压得褶皱的衣服,“那我去外面药店给你买点儿退烧药。”
“来,把药吃了。”陆泽坐在床边,把尹瑞扶起来把药递给他。
尹瑞乖乖的吃了下去,毕竟发烧难受的是他自己。
吃过退烧药之后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了。他轻轻抬了抬胳膊就把正趴在他身边睡觉的男人给惊醒了。
陆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就摸上尹瑞的额头:“怎么还这么烫?嗯?你起来做什么?”
“我要上厕所。”
“哦,好。”陆泽伸手就把他给抱起来。
“你..”尹瑞动了一下腿瞬间就放弃了挣扎。自己后面还一抽一抽地泛着疼,抱着就抱着吧,反正自己就是被这么给抱上来的。
把尹瑞给放到马桶上,陆泽还站在他的面前不动。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尹瑞抬头看着陆泽,语气有些乞求。
“你身上哪儿没被我看过?”陆泽语气充满不耐,“就光着个身子坐在马桶上撒尿就看不得了?还是你不想尿,那我们就回床上去。”
“别..”尹瑞有些屈辱的埋下头,“我尿..”
陆泽盯着他看了半晌,开口:“我要不喊个医生过来吧,你这高烧不退的。”
“不要,”尹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抬头看着陆泽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他的身体有些发颤,突然带上了哭腔,“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被其他人看见吗?!”
确实,现在他整个人都是一副被折磨之后的惨样,整个脸都是惨白惨白的,眼睛通红充血,嘴唇破皮肿胀,再往下看就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样,乌青发紫的掐痕吻痕到处都是,双ru被玩弄得高耸成一个小包,齿痕咬痕吮吸的痕迹沿着腰侧密密麻麻的延伸到大腿内侧,难以想象被遮挡住的那个隐秘的xue口是什么样不可描述的惨状。
陆泽沉默的把尿完尿的尹瑞抱起来放回床上,替他掖好被角,放柔了语气:“睡吧,早上可能烧就退了。”
可能是上天也觉得这次尹瑞有些可怜。当早上陆泽摸上他汗shi的额头时,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