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恒,我现在在朗悦,你让前台给我张房卡,我要去找个人。”
“唉哟,这大晚上的,”对面响起了极轻佻的男声,段之恒语气里是满满的兴趣,“祁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等欺男霸女的行径都做得出来?快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这会儿没空跟你瞎掰,见面说吧。”祁北丝毫不愿耽误时间,敷衍着答完,不再给人八卦的机会,直接把手机递给前台小姐。
“别啊北哥,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年都跟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原来是早就有相好的了,快点讲来听听——”
“喂,段总您好,对…好的,我明白了…段总再见。”前台挂了电话,把一张房卡恭恭敬敬递给了祁北:“祁先生,您用这张卡就可以打开房门。”
祁北点头致谢,拿着房卡快步离开了。
**********************************
洛槿然冲过澡,披着浴袍靠在床头,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和昏黄的床头灯把幽光投射在他身上,给那俊美清秀的面庞增添了几多柔和。
他原是准备睡前再看一会儿材料,但是对着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一个小时了,心里仍是乱糟糟的,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的身影。他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合上电脑,关掉了灯。
还没闭上眼十分钟,便听到门口传来刷房卡感应成功的音乐声,洛槿然心里一惊,急忙打开灯,下了床往玄关走去。
门被猛地推开了。
虽然下午已经见过,但是当那个男人就这样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的心跳还是停了一拍,脑海里一片空白,就这么站着不动了。
祁北“砰”地摔上门,洛槿然眼不眨一下地看着他两步就走到了自己跟前。
他握着洛槿然的肩膀把人按在墙上,在对方开口之前低下头噙住了那柔软红润的嘴唇,继而强势地撬开牙关,攻城略池,勾着舌头又是搅弄又是吮吸,力道大得仿佛要把那软rou吞吃进去,惹得人吃痛地皱起了眉。
两人的唇舌抵死缠绵,细碎的水声连绵不绝。祁北用几乎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的力气拥抱他,他半点都挣脱不开,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在对方怀里嘶声低yin着。
深藏心底的记忆被唤醒,熟悉的气息裹挟着好闻的木槿花香味,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洛槿然,他很快就软了腿,全靠祁北捞着他。
“他怎么还用着这款香水?”洛槿然有点茫然地想着,下一秒又被卷进了欲望的深海,沉沦在这个热烈凶狠的长吻里。
**********************************
下午初见,祁北满腔狂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紧接着被对方客气疏离的一句“有幸和少董同窗过几年”激得差点失去理智。
七年未见,洛槿然完全褪去了青涩稚气,外表变化其实不大,眉目Jing致优美如初,身形笔直纤长依旧,那么简单的黑西装白衬衣,这人都能穿出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清冷矜持,斯文端庄,不沾一丝烟火气。
他们一行人穿过大厅时,公司里平时看到他紧张得说不出话的年轻女孩们羞红了脸,他能听到她们兴奋的窃窃私语声。
在会议室洽谈的时候,他心不在焉,盯着长桌斜对面那人水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已经在想晚上怎么享用他的美餐了。
**********************************
祁北边吻边搂抱着他往房间里面走,等到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了大床上。
男人的眼底被情欲烧得赤红,此刻却强行压抑住内心焦灼的渴望,慢条斯理地剥了对方的浴袍,露出赤裸的躯体,肤色雪白,骨rou匀停,果然和他记忆中的一样美好。
他暴虐的神色和侵略性极强的举动让洛槿然心惊,两只手拄在他胸膛上,奋力地推拒着他的身体。可那挣扎对此刻亢奋的祁北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他饶有兴味地看着身下的人像只柔弱的幼兽被逼到了绝路,无助地发出悲鸣。
衣衫褪尽,祁北惊喜地发现,洛槿然身下那形状和颜色都极漂亮的器官竟也有了点抬头的趋势。他露出点戏谑的笑意,把那东西纳进手里轻轻抚弄了几下。
“啊——别…别碰!”最脆弱的地方受制于人,洛槿然羞耻又恐惧,惊叫一声,双腿乱蹬。
但是下一秒他就发不出拒绝的声音了,只余剧烈的喘息。因为祁北低下头,把那柔嫩的器官含进了口腔。
他对这具身体的熟悉程度不亚于对自己的,七年过去了仍是如此,熟练的挑逗很快就让对方发出了崩溃破碎的呻yin。洛槿然这几年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那和一场由情人主导的、专为取悦他的口活比起来实在太不值一提了。因此他没过几分钟就阵地失守,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泄在了祁北的嘴里。
一股麝香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祁北吐在纸巾上,去浴室漱了口回来。只见床上那人全身chao红,还没有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