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离君又在车里被射满了肚子。
整个人被cao得狼狈又破破烂烂，窄小的马车里随处可见Jing水与yInye，衣裳凌乱不已，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于是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萧昀命人把车停在了人烟稀少的路边。
让宫人们打了水，拿了新衣裳。
君王的马车停了将近一个时辰。
王宫的整个队伍都一动不动，陪在这里等。
清离君觉得十分羞耻，被萧昀擦洗身子的时候全身都是烫红的。
低声道：“萧昀，那个……他们、他们都知道我在你车上吗？”
清离君指的是那些跟在王驾后面的群臣。
萧昀正仔细给他洗着yInxue，闻言挑了挑眉：“方才不知道，现在也该知道了。”
清离君脸顿时更红了，闭了闭眼，心怀侥幸道：“那、那他们……都听到了？”
王宫的车队很长，后面的人当然听不到，但这种言论流传得很快，就算没听到，想也能想象出来。
萧昀道：“方才没听到，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
“……”清离君面色羞耻地抿了抿唇。
萧昀看着他的表情，嗤笑了下，不甚在意：“小义父怕什么呢？你被孤囚禁，本来就人尽皆知。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孤对你做了什么，但小义父如果想留下来，早晚藏不住。”
他挑了挑眉：“还是说……小义父怕被人知道，是因为还有出逃的打算？”
“没有，可是……”
清离君欲言又止。
萧昀抠挖了几下，将他yInxue里的Jing水全都挖了出来，捧了些清水浇xuerou上。
“唔……！”清离君轻颤了下。
“哦，那小义父就只是害羞了？”萧昀瞥他一眼，“那也没办法，小义父总不能都被孤Cao透了，还想留个清白名声罢？用不用孤出面替你隐瞒，说刚才在马车里浪叫的人不是你？改日再给你赐个婚，送你几房姬妾？”
清离君赧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萧昀冷嗤了声，将他清洗干净了，将新的衣袍扔给他：“你最好没这个意思。”
“……”
清离君不说话了。
他觉得萧昀态度怪怪的，有点莫名其妙，但又说不上来。
但他的确只是觉得被那么多人听见，很丢脸而已。
萧昀怎么想那么多？？
没过多久，马车行驶到了目的地。
他们已经到了北境宽阔的山林里。
侍卫和随侍已经布置好了营帐，最近半个月，他们都将住在这附近。
马车停稳以后，萧昀起身正要下车。
衣袖忽然被清离君拉住了。
他转过头来，见到清离君脸色有些羞赧，低声道：“你抱我下去吧。”
萧昀眉角微挑，往下扫了眼——清离君yInxue里的假阳具可都被拔出去了，没道理走不了路。
清离君双腿拢紧了，仍抓着他的衣袖没放：“……我腿软。而且你刚才不是说……那个……”
清离君脸红了红，皱着眉，破罐破摔道：“总之，我没有不想让人知道的意思，也没想装清白……我愿意让人知道你Cao了我……所以你现在抱我出去，他们不就眼见为实了吗？”
“……”
萧昀一顿。
随即忽地笑了声：“小义父这是怕刚才有人没听见，想让他们都看看，证明孤Cao过你？”
“唔。”清离君羞耻地抿了抿唇。
“好啊，孤就喜欢这么乖的小义父。”萧昀的嗓音没什么温度，垂眸掐着他的下颚，拇指重重摩挲着清离君的唇瓣，忽然降低声音，“……不过，孤还有更好的法子。今晚孤就在营帐里Cao你，不施结界，让他们都真真切切地听着你发sao，被孤干成婊子。”
“到时候，今日随孤出宫的所有大臣都会听见。小义父愿意么？”
“……”
清离君原本没有那么害怕。
但听萧昀这么一说，他忽然又心底发紧。
清离君眸色低沉地动了动，说道：“那……那你以后，不能不要我……”
“……”萧昀眸色幽深地瞥了他一眼，不知想起了什么，凉飕飕道，“陆清寒，你也有今日？这话你若是早说几年，你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风水轮流转。
率先抛弃自己的人，如今倒是求着自己别抛弃他了。
“不过孤可以答应你……”萧昀俯身扼住他的脸颊，冷着眼似笑非笑，在他唇角吻了吻，“小义父这么乖，孤当然一直要你。”
“……”
清离君沉默了下，即便听见萧昀这么说，心情仍是有些憋闷。
“萧昀，你还是记恨我。”
萧昀不可置否：“孤的确记仇。”
清离君垂眸抿了抿唇。
“不过孤现在也答应了会要你。”
萧昀说着朝清离君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