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离君的的确确认为自己是做春梦了,甚至半点不曾怀疑。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猜想断然是萧昀给他下的那yIn药,才导致他做这种羞耻的梦。
而萧昀也不打算跟他解释,清离君知道也无所谓,不知道就更好。反正每天起床就欣赏到清离君被吓得魂不守舍、手足无措的样子,不是正合了他的意?
萧昀这么想着,便懒洋洋地起身了,拿起一旁的中衣、外袍、腰封,一件件的穿戴好了。
转过头来,发现清离君竟还在床上坐着。
冷冷嗤笑道:“怎么着,在孤面前赖床,是等着被扣俸禄吗?”
清离君脸上的烫红仍未消退,闻言如梦初醒的抬起头,看向他:“……什么?”
萧昀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早朝。”
“……”
清离君一顿,下意识的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辰时快要过去,已经快到巳时了。
萧昀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冷嗤了声,漫不经心的整了整衣裳,“那些大臣还都在前殿呢。”他悠懒的瞥了眼清离君,讽道:“孤没说散朝,他们就都得等着。”
“……”
昏君!
不等清离君反抗什么,萧昀已经命人进来,强行给他穿戴衣裳,下完这道指令之后,也不等清离君收拾好,就自顾自的迈出殿门打算走了。
“萧昀……等、等等!”
清离君慌忙在背后叫住他,仓促的紧走几步跟上来。
“干什么?”萧昀顿住脚步回过头瞥他。
“我……”清离君似是有些说不出口,略微别过头去,手指在袖中紧攥了攥,有些赧然微恼道,“我的名声已经被你一夜之间败坏至此,你当真还要让我……去上朝?”
萧昀倏地笑了。
“清离君这是不好意思了,怕被人笑话?”
清离君抿紧了唇没答话。
他本以为萧昀定会冷嘲热讽上几句,谁知只是听到一句:“好啊,跟孤来。”
……
清离君跟着他走,结果还是被带进了前殿。
萧昀是从殿后的偏门进去的,宝座之上、众臣之前有一方帷幔遮挡着,让人看不清玉阶之前的情况。
萧昀径直登上了唯有君王才可踏入的玉阶,背后的清离君顿时脚步一滞,“这……”
“还愣着干什么?”
萧昀神色不耐烦,不容置喙的将他拽上去了。
“萧昀……!”清离君慌忙压低了声音,台下是一众重臣贵胄,他怕被发现,顿时屏住了呼吸。
萧昀连个反应的机会都不给,粗暴的按住肩膀,一把将人按到桌案下面,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眉角讥讽戏谑的微抬了下,看好戏似的,对着清离君嗓音压低道:“小义父不是好面子么?待会记得叫大点声,叫到孤满意为止,若是做不到,就滚到桌子上面来让他们都看着吧。”
萧昀抬手在桌案底下施了隔音法,在有限的区域内,清离君的声音传播范围被限制得很小,换句话来说,只有萧昀能听到。
——毕竟梦境中发生的事到底只是梦境,虽然他在梦里是把清离君给翻来覆去的Cao了个爽,可现实里他那晨起的阳物还是硬着的。正好这早朝没意思,不如做些有趣的事。
清离君一下慌乱得厉害,从桌案下抬起头,又羞又恼,仍然下意识的低声道:“萧昀,你干什么!这里可是……”
不等他说完,萧昀已经指尖一抬,面前的帷幔如水徐徐波荡开,玉阶之下等候已久的众臣,已经俯首下跪了——
“恭迎君上!”
“……”清离君立时抿住了唇,面色羞红难看。
早朝开始,玉阶上的君王却在不紧不慢的扒着桌下人的衣裳。清离君的衣襟被胡乱扯开了,露出玉白的锁骨和胸ru,衣裤被萧昀拽下来,脚踝被萧昀攥住,用力向上一提,双腿抵抗不住那么大的力道,登时被拉来了,在桌案下露出yIn靡软红的yIn逼来。
清离君羞耻的试图挣动,可桌下实在太狭小了,他只能被迫曲着双腿,玉jing和yInxue朝上,sao嫩的xuerou略微shi润,萧昀一垂眼就能看个一清二楚。
萧昀一面漫不经心的听着阶下的臣子禀报,一面将手指伸到桌下,插进了那yIn软的rou逼里抠挖,屈起两指狠狠磨cao!指尖甚至极其过分的掐住清离君的蒂rou,将细润的rou珠搓磨得充血,毫不留情的刺激那处saorou。
“呃呃、唔……!”
清离君身体紧张的绷紧了,拼命往桌子里蜷缩,却因为地方狭窄根本躲不到哪去,虽然周围被萧昀施了法,但他碍于那点自尊心全然不敢叫出声。
“呃唔、唔唔唔……唔……”
那yInxue被指jian得极快溢出yIn水,saoroushi漉漉的,麻酥的快感如电流剧烈窜入骨髓,清离君羞赧的偏着头,紧紧捂住嘴,但仍不可避免的溢出呻yin来,劲瘦的腰肢不住躲闪扭动。
“啊呃……唔、唔唔……!!”
萧昀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