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日萧昀都没有来过,清离君倒也图个清静。
午夜时分,他在梦中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大约子时刚过的时候,蓦地醒了过来。
夜里的温度分明有些凉,可清离君竟是被热醒的。
他浑身薄汗,脸颊烫热,因做了难以启齿的梦而慌乱的喘息着,额头凉冰冰,又不像是发烧。
清离君眸色有些羞耻难忍,紧抿着唇,犹豫半晌,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身下已经shi了一片,如尿床一样被yIn水打shi了被褥,胯下高高顶起,衣料有些濡shi。
清离君刚想动一动,下体却yIn痒得有如yIn虫撕咬,“呃……!”
他像中了春药似的,紧闭着眸剧烈喘息起来,手指强忍着攥紧了被子,双腿紧紧并拢,蜷缩在床榻上。
怎么会这样……
这种感觉从昨日起就尤为明显,到现在竟已严重到了这种程度,他难道……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吗?
清离君半张着口深深喘息着,眉间紧紧皱着,脑中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细想。
殿内冷冷清清,没有任何人侍候,只有两盏烛火昏昏暗暗的燃着。
清离君竭力克制着,多年来的清修不允许他做出任何下流的举动。可忍耐了许久,那股灼烫感在体内越烧越旺,从下腹一路烧到了隐秘的地方,渐渐烧得他双眸迷蒙涣散,浑身浸shi了汗ye,浑浑噩噩,理智越来越浅薄。
“呃……啊……”
清离君紧皱着眉,眼底泛起水雾,抑制不住的痛苦呻yin出声,双腿难受的蹬动轻蹭,情欲高涨,压垮了理智,原本清冷的殿内逐渐变得春意盎然。
清离君拼命忍着,忍着身子细细发颤,眉间紧紧皱起,汗水顺着额头滑到下颚。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
外面的风吹得烛火轻晃,萧昀一身络金黑袍,身上带着些许酒气,眉目跋扈浪荡,挑开了帷幔,朝着屋内走进去。
他站在床榻边,一挑眉,只见床上用被子撑起一个鼓包,密密实实,连丝头发都没露。里面有沉闷急促的喘息声,满室chaoshi的yIn香,正在难忍的扭曲蹬动。
萧昀毫不客气的一掀!
哗啦一下,被子被扔到地上,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床上的景色,眉角微挑,薄唇嗤地一笑。
“我还当小义父这样的浪货,定然早就耐不住寂寞,这个时辰应该正玩得正欢呢。”他俯身半撑在床榻上,贴得极近的与清离君对视,视线缓缓向下瞥去,讽道,“……没想到,你倒挺能忍。”
床上,清离君衣襟凌乱半敞,玉白的胸膛起起伏伏,脸颊绯红,shi润的发丝紧黏在脸侧,青丝铺散,身子紧紧蜷缩,被褥一片yIn靡濡shi,剧烈发颤。
清离君眼底满是水雾涣散,微皱着眉,大口大口喘息着,身体shi得像从水里捞上来的,视线似是已经毫无焦距,根本没认出面前的人是谁,朝萧昀伸出一只手,“救……救救我……”
萧昀瞧着他那模样,眸中Yin沉冷嗤:
“贱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蓦地一拽,清离君猛然被萧昀一把扯了起来,松散的衣衫顿时撕裂。
“呃……!”清离君眼下身体敏感得只是一碰就轻轻发颤,满面荡漾的chao红,呵出的气息无比甜腻。他紧皱着眉,略微睁大眼眸,可眼底完全涣散着。
“怎么,以为孤要cao你?”萧昀冷笑了下,狎昵地拍了拍他的脸,嗓音低沉狭促道,“你还没讨孤开心,哪有那么容易。”
说罢,他不知从哪找来的麻绳,材质十分粗粝,硬生生将清离君的四肢绑了起来,纤细的双臂吊在头顶,玉白的双腿大敞着,麻绳十分有技巧的缠成色情的模样,一圈圈紧勒着腿上的软rou。
“呃……呃……”清离君整个人被他捆绑起来,无力的坐在床榻上,双腿大敞,shi漉漉的yIn逼完全暴露,紧皱着眉头剧烈喘息着,动弹不得。
萧昀在昨日繁水楼送来的那几箱宝贝里,挑出了几样东西来,手里拿了根皮鞭子,鞭尾柔软又韧性十足。他甩了甩那鞭子,在旁边的木桌上打出“啪”一道刺耳的响声,试了下手感。
随即冷冷嗤笑了声,转眸瞥向清离君,毫不留情抬起鞭子。
“啪!!”
“——呃!!”
清离君双眸蓦地睁大,股间剧烈颤抖,眼泪顿时流下来!那鞭子竟打在了他的yIn逼上,逼rou绽开,靡红软烂的鞭出了一股yInye,粘稠shi哒哒的往外淌。
“小义父喜欢被抽逼吗?嗯?”
清离君疼得眼泪直流,眼底惊惧慌乱,不等他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狠狠一鞭——
“啪!!”
“啊!!”清离君双腿打颤,yInrou疯狂翕动瑟缩,两腿剧烈蹬动抗拒起来,床榻咯吱咯吱作响,嗓音嘶哑的拼命想躲。
“啪!!”
“呃呜!!!”清离君嘶哑的嗓音带出崩溃哭腔,惊惧至极的挣动,“滚开……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