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玩具
第二天,卫嫽的惨状可想而知。
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是赤裸干爽的,是陈恪后来抱她去洗过澡了。下身凉凉的,应是擦了药膏。床单和被罩也都换过。
外面有球球的爪子踩在地板上“嗒嗒嗒”的声音,然后是“汪汪汪”。
能听到陈恪对它“嘘”,低声说:“安静点儿,姐姐还在睡觉。”
她嘴角弯起笑。动动身体,想起来,结果酥软得简直动弹不得,像是干了一整夜的苦力。
可不是干了一整夜的苦力嘛!她红着脸暗道。
还是强撑着起来洗漱,落地的一瞬间,腿软得不像话,“啪嗒”,跌坐在地上。
外面陈恪听到动静,连忙开门进来,见她惨兮兮的可怜样,笑着把她抱起来。
“想起来怎么不叫我?”
她嘟着嘴,第一句话是:“都是你!”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陈恪忙端起床头提前放着的一杯水给她润嗓子。
卫嫽彻底把自己当成残疾人,由着他伺候自己喝水,然后把她抱坐在马桶上,替她刷牙,擦脸。
“我做了云吞面,给你盛一碗?”
“你喂我。”
“好。”陈恪自然全套服务送上。
卫嫽现在就是个恃宠而骄的宠妃,肆无忌惮,蹬鼻子上脸。
“我下午还有课,你说怎么办吧!”
陈恪想了想,“要不在家休息吧?”
卫嫽捶他,“你自己怎么不逃课啊?就怂恿我……”
陈恪笑着握住她的手,“乖,别打了,一会儿手疼。”
“哼!都怪你!”
陈恪道:“不能都怪我呀。”
“?”
想到自己不知死活的主动勾引,她臊得小拳头使劲捶他。
“汪汪!”球球看到哥哥挨打,冲她叫。
“球球,连你也欺负我!……糖糖,挠它!”
陈恪笑得不行,把她抱坐在腿上,牢牢圈住。
“好了,不要伤及无辜,就冲我来。我任你为所欲为。”
卫嫽扁着嘴,“信你才有鬼,我才不要上你的当!”
由于纵欲过度,或者说是她单方面一个人被“采摘”过度,接下来只能安安分分休养生息,不能再作妖了。
陈恪之后几天也只是搂着她老实睡觉,偶尔动手动脚,也在擦枪走火之前“悬崖勒马”,及时打住。
……
明天就是新年第一天,也就是元旦节。
各学院都有组织迎新年的活动,而学校举办了校级元旦联欢晚会,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到学校和各学院的微信公众号抢票。
孙妍和安明月都是校学生会外联部的成员,有学生会福利,不用抢就有一张票。又为卫嫽和白楚楚拿了两张,拉着她俩一起去看联欢晚会。
下午六点左右,四个人一起在食堂吃了晚饭,准备去会场。结果安明月临时被陆之峤叫走了,所以只剩三个人一起行动。
“他们俩最近真是越来越黏糊了,明月这几天都是夜不归宿,害,也不知道她那小细腰受不受得住,别给折腾断了。”白楚楚道。
她和孙妍最近也脱单了。孙妍被外联部部长追到了手,而白楚楚和同一个高中毕业的学长在一起了。
“我看够呛哟!”孙妍幸灾乐祸。
因为是期末前最后的狂欢,现场座无虚席,热闹非凡。晚会在N大礼堂举办,颇具规模,各个社团都有贡献节目,话剧社也是。
不过卫嫽和安明月早已退出,所以并未参加。
每张票都是有对应的座位的,所以卫嫽旁边原属于安明月的位置一直是空的。
她原以为安明月今晚都不会来了,谁知才演到第二个节目,安明月就来了。
但她神色隐隐有些怪异,坐在座位上小幅度地动来动去,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卫嫽起先一直在看节目,没有注意,直到听到她在一旁闷哼一声,抓着座位扶手的手指节都发白。
卫嫽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忙问她怎么了。
五颜六色的舞台灯光扫来扫去,卫嫽看不分明她的神色。安明月只是咬唇摇摇头,说没事。
这时舞台上开始唱歌,音响的声音太大了,说话必须对着耳朵喊,不然都听不清。
她掏出手机给安明月发文字消息。
【Weiliao:要不要叫陆之峤来接你?】
【是明月宝宝呀:他就在这附近。】
【Weiliao:那他坐在哪儿?需要我去帮你叫他吗?】
【是明月宝宝呀:不用了,我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
卫嫽见她微闭着眼,克制地喘息,浑身好像都在发颤,两腿并得紧紧的,仔细看还在轻微摩擦,像是……?
她忽然想起一种可能,试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