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发,写点东西
因为某些事情,忍不住想要说说话。可能会被封吧。嘻嘻。
在昨天晚上,作者菌一个人还在电脑面前奋战。我的nainai突然神情疲惫地跑了出来,在冰箱附近侧耳聆听。
我问她干什么。她说有种机器运作的声音吵得她睡不着觉。可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结合之前看到的老年人幻听的事件,我下意识就做出了判断————她一定是紧张过度,出现幻听了。
我把她劝回了房。但很快,我的姐姐也说听到了这个声音。我走进房里静下心来仔细听,发现确实有种机器嗡嗡的声音,应该是老旧的空调在运作。
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阵惭愧————自己怎么可以什么情况都没调查清楚就直接下了结论呢?
通过这一件小事,我又不禁把它映射到现在的疫情中来。我们可以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实——即人类往往对于某一事物做出判断之后就不再对其深入了解了,把它某一时刻的面貌固定在脑海里。当再次看到这个事物的时候,心里第一时间浮现的不是面前它的模样,而是很多年前就已经接受的一个形象。
西方在100多年前通过船舰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看到的是一个腐朽、落后的国家,于是他们把这一固有成见牢牢记在心里,并且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无论中国做出何等的举措,他们都始终坚持认为中国是一个专制、强权,毫无“自由”的国家。就好像是《三体》,里的钢印族一样,被他们的父辈打上了这一个钢印。
中国人热爱祖国,他们会说中国人被政府洗脑了;中国军队正常活动,他们会说中国政府正在慢慢成为亚太地区的不稳定因素,大肆鼓吹“中国威胁论”;中国封禁某些用户的账号,他们就说中国失去了言论自由,但与事实恰恰相反的是,最没有言论自由的往往就是这些人所在的国家。
很有意思的是,疫情刚爆发时,意大利媒体直接坦言“这种病毒会在中国大肆感染,是因为他们的医疗不先进”、“只有体质虚弱的中国人才会得这种病”,但事实情况是高呼民主自由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所谓健全的公共医疗体系在疫情面前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但事实上,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我们必须放弃一部分的自由和民主,以换得大部分人民生存的权力。而这一点,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似乎很难理解。他们很难理解自己奉为真理的自由与民主在某一时刻竟然会成为他们生存的最大障碍。
实际上,在“平庸化陷阱”和“标签化法案”的西方,普通的民众都被蒙蔽了双眼,他们似乎无法意识到一个有趣的事实————自由往往会成为权力博弈的工具。在多党派的民主制度里面,党争往往比民生建设还要重要。如果一个党派长期无法执政,它一定会被其他党派边缘化,这样所谓的多党制将变成事实上的一党制。这是没有哪个党派可以接受的。
政府为了继续在位,他们就要不停地讨好选民。而选民最想要的是什么呢?人的懒惰性决定了他们最想要的就是现在经常可以听闻的所谓“自由”!工作太累了,好办,工作时间缩短至8小时;学生学习太累了,好办,推行“快乐教育”,任务不多,作业全无等等。这样民主就会反过来被民意所裹挟,为了权力不停地向民众忽悠极具诱惑力的法案来吸引投票。这样的国家福利确实很舒服,但其实他们已经亲手把自己的未来抹杀。
一个人如果只工作8个小时甚至更少,那么他会把空闲的时间用于自我提升吗?更多数的是用在娱乐、享受上了。你能指望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在享乐的人去建设国家吗?显然不能,他会注意力不集中,工作也是磕磕绊绊的。他满脑子都只有更长的休息时间,那么可能他下一步就要游行示威争取2小时的工作时长了。所以我们说,自由往往会成为人类最大的阻碍,而无论这个自由带不带上政治色彩。
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仅仅在二战后享受了60多年和平的生活,他们就已经忘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生存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连基本的生命都保障不了,再多的自由又有什么意义呢?要知道,生命以生存为第一要义。
他们只有不停地诋毁中国,才能把国民的注意力从政府抗击疫情不力的事实上转移过去,因为他们不肯承认自己的无能,也不肯承认这个曾经愚昧、野蛮的国家正在渐渐地引领世界的脚步。但是就如同《三体》里所陈述的观点一样————打败人类的不是所谓的弱小和无知,而往往是刻在骨子里的傲慢与偏见。
当然,这也情有可原。高贵的西方人怎么能承认自己不如黄种人呢?
1882年5月6日,美国颁布了一项很有意思的法案,它的名字是《排华法案》。该法案拒所有华人劳工于美国之外十年。其1884年修正案更强化了允许先前到来的入境移民离开美国和回国的规定,同时阐明,该法适用于一切华人而无论他们的国籍为何。从此,在华人被剥夺平等工作机会以及拥有土地和经商、受教育等权利情况下,留居在美国的华人活动只能局限在华人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