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无关。
他对待顾婉婉,就像对待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姑娘,在楚添霖的眼里,顾婉婉可比他小了一大截岁数。
故而对着顾婉婉时他这耐心足足的,动不动就给她进行心理疏导,各种劝说,最终还是顾婉婉自己打断他,“我没有多可怜他,,只是有些感慨罢了,你不必这么担心我啦。”
送她回将军府后,楚添霖想着,左右已经出来了,索性就再去一趟丞相府,向韩丞相报个平安。
他驾着马车一路赶到韩丞相府时,正巧是吃午饭的时候,韩丞相自然是留他在府中吃饭。
韩丞相对他这般亲切的态度,和初次相见时截然不同,楚添霖到现在也还没有习惯韩丞相的热情款待。
“这回太子殿下真是太顽皮了,好在你们几个都没有受伤。皇上怕是得要重罚太子的。”
韩丞相对于昨日宫里发生的事,其实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可再次听楚天霖说起来,细节方面又更加清楚一些。
“对方来路不明,目的模糊,看着不像是要置我们于死地,这一点,着实让我觉得奇怪。希望皇上的人能够追查到一些线索,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即便是现在的他,也真是想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是要杀他们,还是只是想吓唬他们?
上一世,太子殿下是死于重病,而不是遇刺而亡。要真较起真来,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和上辈子这也对不上。
韩丞相却是摆摆手,不以为然道。“你就别想这么多了,既然皇上没让你追查此事,这其他的就交给皇上去安排。在皇上身边办事,你要牢记一个道理,那就是闲事莫理,一切听从皇上吩咐,这一准没错,除非皇上吩咐你去追查那杀手的来路,否则,你再纠结下去,那就是多事。”
韩丞相在官场经营多年,这为官之道,为臣之道,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次在宫外太子殿下遇袭之事,运气不好的,身边人都可能受到牵连,他们这是运气好,皇上只罚了太子殿下,对他们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这在韩丞相看来,已经是皇恩浩荡,谢天谢地。
此时皇宫里,梁君越下了早朝之后,径直回了御书房处理公务,他拿起桌上摆放着的太子刚交上来的功课,随意翻看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神情,他这皇儿是个很好的治国之才,只是天性贪玩了些,若不好好管教,便会像那飞出笼子的小鸟,再也飞不回来。
他吩咐宫人叫来太医院的陈太医,特意嘱咐他研究几道药膳,给太子调理身体。
“太子现在身子还是太弱了些,这才刚刚回宫,朕就听闻昨夜他受了凉,有些咳嗽,陈太医,你可要多上心,替太子好好调理身子,朕以后这江山,可就靠着太子。”
梁君越一副慈父的面孔,可对着陈太医说话时,却又有着君王的威压,陈太医哪敢有丝毫怠慢,回去后就开始研究起适合太子殿下的药膳。给太子服用的所有药物,或是食物都是经过Jing挑细选、细细斟酌的。若是有一点的不妥,都唯恐遭到皇上的责罚。
陈太医这一离开,御书房只剩下梁君越一个人时,他看着那桌上太子的功课,再度陷入沉思。
东宫之中,太子梁浩玉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寝宫抄写经书,这眼瞧着,才抄第一本,怕是得费上几天功夫才能完成,一旁伺候他的嬷嬷心疼的看着他的手,这都整整一上午了,殿下就这么一直抄写经书,一刻都没有停过,就凭着他那小胳膊,怎么受得了这样的Cao劳。
那嬷嬷几次劝梁浩玉停下来歇会儿,吃些东西,都被梁浩玉拒绝。此次他出宫没带暗卫之事,惹得父皇这般生气,就算罚他抄再多的经书也是应该的,他越早完成这些,父皇对他的印象便会越好。
即便在宫中,他不需要和其他皇兄、皇弟争宠,即便他已被确立为太子,可他仍希望在父皇的心中,是认为他有做君王的本领,而不是因为没有选择,才只能被迫选他当太子。
少年傲气在此时尽显露出来,嬷嬷在旁忍不住叹气。吩咐人替他多研一些墨汁出来,留这备用,以省了他研磨的时间。
直到傍晚十分,梁浩玉抄完了整整一本经书,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躺倒在椅背上。
“嬷嬷,本宫在宫外结交了一个朋友,你说我能请他到宫里来做客吗?”
从小到大,他身边除了父母就是伺候的宫人,梁浩玉对于他新结交的朋友林重水很是看重,这才分隔一日,就怀念起他们俩人在马车里一起聊天逗趣的场景。
“回殿下的话,一般平民没有宫中的令牌是不能进宫的,不过殿下不是还缺一个伴读,之前皇上要给您安排,您不愿意,若是您那朋友成了您的伴读,那以后您在宫中,也不会觉得无趣,他可以陪着您念书,做功课,甚至学武。”
听完那嬷嬷的话,梁浩玉茅塞顿开,是呀,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以林重水的年纪,只比他小了一两岁,刚好可以作为他的伴读,跟在他身旁,虽然以他目前的身份虽然是低了些,可他到底是将军府大小姐的弟弟,现在又住在楚添霖府上,有他们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