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让唐念感觉快乐过。
这样的自己的确没有资格挽回唐念。
她，真的是时候放手了。
在唐念快要走远的时候，赖明霈叫住了她，“念念！”
唐念顿住，并没有回头看她，她倒是想听听，赖明霈还准备和自己说什么。
“和她在一起快乐吗？”
快乐？
唐念轻轻一笑，转头回去看她，“我不知道和高医生在一起往后的日子快不快乐，可是我知道，我现在跟她在一起比跟你在一起快乐。”
话已至此，她相信赖明霈足够听得明白。
赖明霈也像唐念说的那样，把这话听得了个明明白白，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在听到唐念直言不讳地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比和自己在一起快乐，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身子也摇摇欲坠。
好半晌，她才苦涩的笑了笑，“我知道了。”
见唐念转身要走，她急忙道：“念念，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纠缠你了。”
唐念脚步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这会儿电梯也刚好来了，进电梯前她留下了一句话。
“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电梯门缓缓关上，赖明霈看不到唐念的脸，这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蹲在地上，把脸埋在掌心放声大哭。
……
唐念回到家后把自己窝在了沙发上，好半晌才磨磨蹭蹭地拿出手机，当她看到微信有好几条黎叶妮的未读消息时，她猛地一震，以为黎叶妮有什么急事，连忙解锁登上了微信。
一登才发现是黎叶妮在八卦自己和高医生进行到哪一步了。
黎叶妮：在吗？
黎叶妮：念念？
黎叶妮：念念？
黎叶妮：都快一点了，饭还没有吃完吗？
黎叶妮：hello？
黎叶妮：哇哦，快两点了，念念你不可能和那个高医生吃饭那么久吧，你们两个……
黎叶妮：有猫腻哦~
看到“猫腻”二字，唐念忍不住笑了，她似乎和高医生有难么一点猫腻的。
唐念：[撇嘴][撇嘴][撇嘴]
黎叶妮：咦，终于舍得回我啦？
唐念：没看手机来着……
黎叶妮：做什么了，没看手机？
唐念：吃饭，逛街……
黎叶妮：[白眼][白眼][白眼]
黎叶妮：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再见][再见[再见]]
唐念：乱说话，哪里来的新欢[笑哭][笑哭][笑哭]
黎叶妮：不就是那个高医生嘛→_→
唐念：别乱说[笑哭][笑哭][笑哭]
黎叶妮：我有没有乱说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一点A数嘛？
唐念：……
唐念：我没有，我膨胀。
黎叶妮：……[白眼][白眼][白眼]
唐念：[可爱][可爱][可爱]
黎叶妮：别跟我插科打诨→_→
唐念：？？？
黎叶妮：你是不是对那个高医生有想法？
唐念眼眸微微睁大，她都没有表示得这么明显，叶妮是怎么看出来的？
唐念：？？？
黎叶妮：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你要是对那个医生没有想法，你会想着跟她出去吃饭？还逛街→_→
唐念：这不是女生之间都会做的事情吗……
黎叶妮：你是别的女生吗？
黎叶妮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别以为她不知道唐念是什么性子，她从小就不爱和别人亲近，和自己亲近起来也是当初自己死皮赖脸地贴着她的，不然她们两个人的关系都没有现在这么好。
至于她喜欢上赖明霈是自己所料不及的。
然后这个高医生嘛……
是除了赖明霈之外，她第一次见唐念愿意去接近的人，要是没点猫腻，她自己都不信。
唐念：别介……
黎叶妮：那你还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唐念：_(:з)∠)_
黎叶妮：[菜刀][菜刀][菜刀]
唐念：好吧，我坦白。
黎叶妮：嗯哼？
唐念：我对高医生的确有好感，但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黎叶妮：终于承认了啊→_→
唐念：你都要拿菜刀上门砍我了，我还能不承认？
黎叶妮：……
黎叶妮：说正经的，你是认真的吗？
唐念：大概吧，跟她在一起我很开心。
黎叶妮：那她知道你是弯的吗？
唐念：知道……
黎叶妮：！！！
黎叶妮：？？？
黎叶妮：你自己说的？！
唐念：没有……
黎叶妮：那她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