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里,要不判他个十年八年的,他不就白“五毒俱全”了吗?
薛金枝写了邵龙,拿着自己的行李款款地向外走,走出没几步,突然回过头问:“他不会进监狱吧?”
邵龙听了这话,眼皮撩起,Jing明的目光落在薛金枝身上。他薄薄的唇角抬起来,似笑非笑地问:“咋的?你还跟他整出感情儿了啊?舍不得他?”
薛金枝听了这样的揶揄,面上讪讪地,嘴上说道:“怎么可能呢?也不看看他什么模样?”她说完这句话,嘴角轻轻地翘起,一副凉薄的模样。
薛金枝从邵龙那里离开,按她原本的想法,应该拿着邵龙刚给的奖品,也就是房子的钥匙,去自己这个“奖品”那里看看的。但是她鬼使神差地,竟然回了家。
她家里发廊还开着,她妈看见她进来,骂了一堆不着调的话,她全都当没听见,转身进了屋子。
姓李的那个瘪三倒是在,正在客厅看电视,看见她进来,呲着牙高兴地问:“上哪儿风流去了啊?大小姐?”
关你屁事臭不要脸的癞蛤/蟆!
薛金枝不搭理他,直接上了楼。楼上没人,她妹不在家,东西也都空了。她看着她妹妹空出来的空间,这阵子忙着害人,都没意识到小叶子跟了邵龙了?
呵呵,这世界果然没有什么惊喜,一切都他妈的老套极了。
她刚把包放下,楼梯那里传来声音,薛金枝回过头,看见姓李的摸了上来。薛金枝是在男女的堆儿里混日子,一看姓李的癞蛤/蟆撅屁股她就知道他拉什么坏SHI。她固然在这件事儿上随便透顶,放浪得不是个好人,但是她还真不是什么垃圾都收!
姓李的看见薛金枝就软了,涎着脸要挑事儿。薛金枝一声不吭地举起椅子,就要照着他砸过去,姓李的连忙往门口一躲,对薛金枝慌张地说:“你激动啥啊?没干过咋的?不就是玩玩吗?”
薛金枝听见这话,仿佛干了的枯井里,翻出狂涌的胆汁儿似的,嘴里苦得她想吐。她拽着椅子的手都瞬间无力。姓李的见了,嘻嘻地一笑,蹑手蹑脚地走上来,一边走一边得意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敢,你就能瞎咋呼,你比你妹妹胆儿小多了!”
“你敢碰小叶子?”薛金枝激灵了一下,盯着这癞蛤/蟆不敢置信地问。
“我哪儿敢碰她啊?她可不是你,你心疼你妈不吭声,她那家伙,我都没等咋地呢,要活吃了我似的!”姓李的涎皮赖脸地说,凑了过来,一双皮包骨的手摸到了薛金枝的肩膀上。
薛金枝浑身一抖,她用力抖了一下肩膀,将脚步向后撤了一步。姓李的见了,得意地说道:“你别动,一会儿你妈进来了,发现了就不得了——”
他这句话没等说完,门口那里突然有声音传来,薛金枝和姓李的同时心头一跳,向门口看过去,只见章玉叶满脸震惊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俩。
薛金枝从妹妹的脸上看到了惊讶,然后是痛恨,紧接着是鄙夷。眼看章玉叶转身就要向楼下走,自己的肩膀上腰上现在还搭着姓李的一双爪子,她不知道怎么地,瞬间就充满了力气,仿佛一个演员刚刚不在状态,现在逼急了,状态瞬间就回来了。
她抬手一把推开姓李的,大声嚷道:“你他妈做什么梦呢?以为用我妈威胁我,我就能被逼和你上床?”
章玉叶的脚步停了,回过头来看着她姐,神情震撼:“他干——什么?”
薛金枝两步拐到门口,跟章玉叶站在一起,指着一脸懵逼的姓李的说道:“就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知道我不忍心让咱妈知道真相,逼我跟他睡!”
章玉叶眉头皱了起来,她太相信她姐的这话了,只看姓李的那个德行,就知道他什么都干得出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跟行走的畜生似的,大脑完全被裤/裆里的生/殖/器支配,礼义廉耻一点儿都不懂!
章玉叶眼睛险些喷出火,她不想跟这个两条腿的畜生说话,扭头冲着薛金枝气道:“你怕她知道干什么?”
这个“她”当然是指的郑娇娥。
薛金枝语塞了一秒,哼了一声,不回答反倒问:“你回来干什么?”
我回来干什么?这会儿是问我回来干什么的吗?
章玉叶简直不想跟她说话,所以她的意思是自己回来的时机不对了呗?
如果自己不是恰好走进来,怎么着?这俩人就真要光天化日的乱/lun上了?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生出一股“虎”劲,猛推了一把薛金枝,再也不搭理她,进门指着姓李的吼道:“你给我滚!”
李姓男人有些讪讪的,他怎么可能得罪气头上的章玉叶,灰溜溜地就要下楼去。
章玉叶冲着他的背影怒道:“我让你滚出我家!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这里!”
“这你说了不算。”这个姓李的男人皮笑rou不笑地说,根本不把她这个威胁放在眼里,“得是你妈说了才算。”说完,他哼着歌儿下楼去了。
章玉叶被这句话气得眼泪都差点儿流出来,她看着薛金枝,迁怒于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