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买点房子收租,还省心。不过马路是跟着她,把又把连昕扯进来,她再看叶泠也是想做这门生意,还对家里的事情挺好奇,就不好自己再什么事都不过问了。
叶泠得罪那么多人,如果能放份产业在国外防个万一也不错。
温徵羽在车上琢磨了一通事情,便打电话给她小舅,想请她小舅吃饭。
连怀信诧异的声音传出来:“你请我吃饭?坐飞机或高铁过来请我吃饭?”
温徵羽说:“嗯。有个事,我拿不定主意,想找你给个意见。”
连怀信说:“那电话里说。”
温徵羽说:“不方便吧?”
连怀信说:“那行行,来我部队外面等我,等吃晚饭的时候我请假出来。”
温徵羽又确认过她小舅有没有换地方,然后就订了高铁票。
卓耀听到温徵羽打电话,就知道马路这回做事先绕过八小姐拉上四爷,摊上事了。他作为温徵羽的贴身保镖,知道也只能当作不知道。
温徵羽与叶泠一起去到公司后,她继昨天下午请假买茶叶后,又写了张走亲戚的假条。
人力资源部的人对于温徵羽的一切奇葩请假理由都直接无视,直接批准就是。敢在公司大会上当众给董事长送花,还让董事长笑得比花都好看的人,惹不起。
叶泠约了人谈生意,况且温徵羽是去找连怀信,聊的内容是在电话里不方便说的,她也不方便跟着。
温徵羽这次要出个小远门,身边又没叶泠的保镖,卓耀便把留在家里的保镖增派了四个过来。
温徵羽的保镖便到了,她给正在开会的叶泠发了条短信,便出去了。她听边防军聊到部队的艰苦,再看好多人去部队探亲都大包小裹地带上吃的东西,温徵羽也从善如流地给她小舅备了不少东西,这才跑去找她小舅。
部队的位置很偏,她小舅让他们在镇上等。
小镇楼都是两三层、三四层高的小楼,连家稍微好点的餐厅都没有。她挑了家看起来稍微干净点大一点的有二层楼的小餐馆要了个包间等她舅。
她给她舅带的东西,也就是些茶叶和零食还有些rou制品。
连怀信看着温徵羽给他带的东西一大半都是年轻人爱吃的零食,直乐,说:“当我跟你一样小呢。”翻出里面的果干,扔嘴里就嚼上了。他对跟在温徵羽身后的卓耀挥了挥手,便拉开椅子坐下了,等卓耀出去关上门,问:“怎么了?千里迢迢地跑过来。”
温徵羽把文件递给她小舅看了,说:“马路给的。我看他和昕哥都有意往那边发展,但不知道合不合适,想让你给参考参考。”她顿了下,又说:“您再和我说说马路的事呗。”老太太都能说出让她找小舅换掉马路的话,她估计八成已经跟她小舅通过气了。
连怀信扫她一眼,慢腾腾地翻开文件,一目十行地看完。他的脸色有点沉,说:“老太太今天给我打过电话,提了嘴马路,说他有事先找连昕汇报,私底下商量完了再找你。”
温徵羽托着下巴,看着她小舅,说:“昕哥和马路的事,分开说吧。先说马路这事,从第一次跟他接触,我就看出他是个想做点事的人,有闯劲,能做事,不是那种能跟在人身边当个保镖就满足的。我的想法就是想做事,能做事的人,就放在能做事的位置上。”
“再说昕哥,他对我挺好的,就是总用一副地主家的傻女儿眼神看我,唯恐我被人骗了去。这一两年我又出了不少事,都是他和叶泠在张罗料理,对我的事都挺上心的,我养病的时候……最近好很多了,之前昏昏沉沉的,很多事连个条理都理不清楚,得全靠着他们张罗。”
“昕哥和我是血亲,叶泠现在跟我是同居关系,我还没下聘正式办婚礼,算不得正式进了门。马路和昕哥从小就认识,所以不管是从血缘还是从亲疏上来说,马路在我养病不适合冒然被打扰期间,他找到昕哥比找到叶泠合适。”
温徵羽笑了笑,说:“我要是好端端的,马路这么做肯定是不合适的,但我这病着,昕哥帮着理事,我这得承昕哥的情,不能不记他的好再反过来怪他。”
连怀信轻轻点头,便知道温徵羽还是想留下马路再看看的。他问:“那你找我?”
温徵羽指指连怀信手里的资料,说:“就这个,我是两眼一抹黑,找外婆问,外婆给了我一堆联系方式,让我自己找人打听。”她又有点好意思地看了眼连怀信,说:“我就想问三样。”
连怀信示意温徵羽说。
温徵羽说:“我想知道这个项目马路是怎么知道和拿到的。这个想让小舅您帮忙打听下,我回头再找马路问问。再有就是那边是个什么局势,过去投资的风险有哪些。最要紧的就是想知道对表弟们会不会有影响,会不会给他们添麻烦。”
连怀信若有所思地睨了眼温徵羽,问:“我要是说这事不合适呢?”
温徵羽说:“那就回绝了,不干这事就是。”
连怀信说:“他们生意上的事,我不掺和,不过,帮你问问是可以的。马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