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能坐在这里,我才和你说这些。你平时是个低调人,我也无意与你为难,你把钱退回来,我们再谈其它。”
马董事怎么都没想到叶泠居然是这个态度。叶泠是最大的股东,现在股东们闹得这么厉害,徐副董和张总都是董事长的有力竞争人选,一旦集团出现震荡,受损最严重的是持股最多的叶泠。他稍作思量,说:“张总和徐副董的股份加起来就能与您持平,再加上任意一位股东的选票,您这董事长的位置就未必能坐得牢。”
“您持股这么多,一旦集团出现动荡危机,首先受损的是您的利益,我只是小股东,这点钱相信您不看在眼里。你们之间的竞争我不掺和,我退出。”
叶泠把面前看完的文件签字后,放在旁边,再盖上钢笔盖,慢悠悠地说:“马董,您退不退出没关系,钱退回来就行。”
马董事的眉头一跳,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叶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忙手上的工作。
马董事坐了几分钟,没见叶泠再理他,起身走了。
温徵羽目送马董事离开,又再看向叶泠,见叶泠朝她看来,问:“他会退钱吗?”
叶泠说:“到嘴的肥rou,牵涉的资金太多,他们不会舍得吐出来的。那些钱不止落在他一个人手里,即使他想退,已经拿到钱的人也不会愿意退。那么大笔资金,他们一下子也拿不出来,即使我们报警或起诉,也很难追回来。”
“我之前手里的资金不够,又有诸多掣肘,无力清理,只能放任他们行事的同时慢慢收集证据。如今即使他们不退钱,但有这些账就能拿出好看的报表证明项目是盈利的,子公司就能卖出高价。卖了子公司,再把他们几个股东亏空的账本列出来,从他们的分红里扣除,他们填了亏空分不到盈利,我和徐副董、张总他们则可以拿这些钱另组公司继续合作。”
“如果他们卖股份,我们就接手,顺利把他们踢出去,继续经营。他们不卖股份,他们手里的股份只会越来越不值钱。”
叶泠顿了下,又补充句:“按章公司章程规定,股份转让,在同等条件下,其他股东有优先购买权,我再把叫价喊高百分之三十,即使他们想找别人收购,别人也很难给得出这样的价,能最大限度地避免他们把股份转让给别人。”
“这些都是手段,具体效果怎么样,还得看Cao作和发展。”
温徵羽琢磨了好几分钟才把叶泠这番话里的信息消化完。
叶泠看温徵羽眼巴巴地陪着她,一副很舍不得回家的模样,心头一软,把没处理完的文件资料打包带着温徵羽一起回家。
她在公司住了这么多天,难得回到她俩的那舒适温馨的窝,有点不想加班工作,又见温徵羽洗得香香的趴床上,叶泠把工作什么的全扔下了,和温徵羽在被窝里腻歪去了。
夜里两个人甜蜜腻歪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都起晚了。
她俩到公司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
温徵羽到公司之后,就发现公司的气氛忽然又变了,她去发文件的时候,大家见到她那态度不再是瞧不起她和鄙视她被包养的态度,变得亲和大方,笑脸相迎,那笑容说有多真心就有多真心,说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昨天他们还在她身后偷偷地呸她和窃窃私语的嘲笑她,今天就又大变脸地换了副态度,让她很是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或幻觉。
纪秘书告诉她,徐副董和张总受董事长委任,彻查整个集团近三年的所有往来账,今天早上刚上班就有调查经济犯罪的警察过来,带走了公司不少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几个小股东家的那些关系户。
纪秘书一改昨天的忐忑不安,变得格外Jing神抖擞,走路脚下都带风。
公司里的风言风语不断,纪秘书每天兢兢业业地探着小道消息报到温徵羽这里来,哪怕温徵羽的嘴比蚌壳还紧不透丝毫消息出来,也不妨碍纪秘书把小道消息报给温徵羽听。
小股东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奈何不了叶泠,又拿温徵羽来添堵,把温徵羽是温时熠的女儿的消息抖落出来,说她是为了钱才跟了叶泠,还说曾经找到财务部的于颉要合作卖叶泠那的资料,时间地点谈话内容都有。她一开口就要八千万,于颉没答应。
纪秘书听到这消息赶紧告诉了温徵羽,对她说有什么误会赶紧找叶董解释,以免引起误会。
温徵羽对这些人造谣生事颠倒黑白的本事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于颉还找到监事会举报,说温徵羽偷看了叶泠的文件泄露公司机密,包括股东会上的机密内容,他说得有板有眼有,连泄露的是哪份文件都有。当时股东会上,只有温徵羽不是股东,签文件的时候,温徵羽就坐在叶泠的身边。
股东会上的消息确实露了出来,于颉又亲自出来告温徵羽,监事会就不得不调查。
监事会的人组成调查小组,把温徵羽和于颉请到公司的大会议室,再加上公司高层和闻讯来的四个小股东一起参加会议,让于颉和温徵羽当面对质。
于颉说温徵羽泄密就是她找他谈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