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了,你就干看着?这可不是岑家老大的风格。”
岑琅盯着岑珚,一字一句地说:“赵肆那事,背后是我们家,大头在岑琳这。赵贰被杀,不是我们干的。对方如果不是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会杀赵贰,而是留着他做人证指认我们。我们今天特意找到齐纬,就是想请她从中牵线,赎回我们要的东西,结果我们刚坐下来,你就把温徵羽给打了。岑琳在国外的据点,被人一个接一个地被推平了。”
岑珚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沉沉地叹了口气。她还真没想打温徵羽,就是看不顺眼叶泠在温徵羽身边眉开眼笑的模样,想给她们添点堵搅点事,搅黄了最好。她“呵”地一声,说:“这么重要的事,还瞒着我。”她抬眼睨了眼岑琅,说:“所以,现在是要把我交出去保岑琳了。”
岑琅说:“保不保岑琳都保不住你。”
“连家的细底,我们会查,但那是后面的事了,现在你是被盯死了的。温徵羽是斯文人,叶泠是你前任,落在她们手上,你还能活。落在章太婆手里,或者是外面那伙亡命徒冲进来,你要么死,要么比死还惨。”
“事情跟你说清楚了,路怎么走,你自己选。”
岑珚说:“你先解了我的绳子。”
岑琅知道岑珚向来要强,死都不服输。与其落在别人手里,向前任和情敌低头,岑珚会选择自我了断。终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不想看见岑珚死,更不想把这仇结成死仇。她沉默两秒,说:“你现在连死都会成为家里的祸根。”说着,就要把毛巾塞回岑珚的嘴里。
岑珚扭头避开,叫道:“我要上洗手间。”
岑琅扶起岑珚,亲自送带她去洗手间。
岑珚的身上还捆着被子,她站在马桶旁,对岑琅说:“我这样怎么上厕所?”
岑琅扫了眼墙砖,说:“如果你想撞墙自杀,我估计你会和温徵羽去做伴当病友。”她说完,叫来保镖把洗手间里所有危险物品都清理掉,让保安守在外面,自己给岑珚解了绳子,然后转过身后,背对岑珚。她亲自盯着防止岑珚真的撞墙自杀或者解了衣服上的带子上吊。
岑珚上完厕所,去洗手,说:“岑琅,就你刚才背对着我的样子,特适合逮来当人质。”
岑琅说:“你真要逮住我当人质,再开辆车闯出去,说不定还真能让你走掉,往警察局跑,怎么都能求得个庇护。”
岑珚说:“看在你这么不想我死的份上,我也就饶你一回。行了,今晚让我好好休息一晚。我倒真想看看翅膀长硬傍上大粗腿的小叶子要怎么对付我这前任向她的现任表忠心。”她甩甩手上的水,抽出擦手纸擦着手,漫不经心地说:“说不定又是一出大戏。”
岑琅问:“你有什么话留下吗?”
岑珚说:“我要是死了,把我的骨灰送给小叶子吧。”
岑琅说:“我还是要回来吧,不然我估计她会把你倒进马桶冲走。”
岑珚说:“虽说我不小心玩脱了打到温徵羽,但我都赔上命了,她不至于这么恨我。”
岑琅说:“温徵羽说她今天是磕马桶上撞的。”
岑珚顿时炸了,“她说谁是马桶呢!”
岑琅没理她,吩咐保镖看好岑珚便回房睡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齐纬从医院回到家已是夜深,她洗漱完,小小地眯了一会儿,天刚亮就起了,然后去连家。
她到连家时,章太婆和连老先生刚吃完早饭。
齐纬进去后,站在门口,忐忑地看着老太太。
章太婆招手,“过来,还能吃了你不成。”
齐纬缩成一团凑到章太婆身边,说:“要不您打我?”
章太婆说:“打你做什么?”她叹了口气,说:“也是愁人。给了那么多人给她,还是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给打了。这把岁数,能看顾她到几时。”
齐纬挺没脸的,说:“您让我照顾她,我给照顾到医院去了。这事不能怪徵羽,她是信我,我没拦她,便是等于告诉她可以去见见。”
章太婆没好气地扫她一眼,说:“你自然是该打,可她是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得有自己的判断。”她又问:“没打傻吧?”
齐纬说:“看起来像没傻。”她当即把昨天发生的事,温徵羽、叶泠和马路他们都是些什么反应,详详细细地告诉了章太婆。
齐纬若有所思地说:“有件事比较奇怪。”
章太婆问:“奇怪什么?”
齐纬说:“岑琅的反应。”她对章太婆说:“羽儿在她家被岑珚打了,其实也就是赔礼道歉的事,再就是如果羽儿要是有个好歹,她要不要把岑珚交出来。当时她家特别多客人,她把岑琳留下招呼客人,自己亲自跟去医院,一直等到叶泠来,说要谈事,被我俩拒了,之后才走。”她思量着说:“我感觉这里面还有事,要不要查查?”
章太婆说:“宏图国际,赵贰和王子道各拿一成,另外八成,据说是在岑琳那。”
齐纬瞪大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