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说:“没事。给足教训了吗?”
“我出手,您放心,给足了教训,还看不出伤。有她招的这些,再加上lun哥Cao作,那老太婆脱不了干系……”他说着,便见到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冷着脸进来。那人赶紧起身,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那女人在赵四对面坐下,说:“我跟你说过,这口气咽得下也得咽,咽不下也得咽。”
赵四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推到他大姐面前,说:“看看这个。”
那女人拿过去仔细看过。
赵四说:“她的电话通讯录里还有保密号码,正在查是什么人的。她的事儿,大着呢。”
那女人点头,说:“是大着呢。躺医院昏迷不醒。现在外面已经闹开了。爸让我告诉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去投案自首,别指望着家里给你擦屁股。”说完,冷着脸直接起身走了。
赵四蹭地一下子从躺椅上跳起来,大声问:“什么情况?”他这会儿明白事情不对,赶紧叫道:“我告诉你赵依依,我没得好,你也没得好,我要是有事,你没法跟老爷子交待。”
那女人连头都没回,直接就走了。
赵四旁边那人也愣住了,问:“四少,什么情况?”
赵四说:“我哪知道啊,还不赶紧去打听。”他把人打发后,赶紧出门去找爷爷。他的车刚开出门,就发现有警车停在门口。他回头看了眼,继续往前开,警车紧紧地跟在后面。
赵四顿时一颗头两头大,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话。
……
事情闹出来,温徵羽受审时的监控录相也被调取出来。
连昕、齐纬和叶泠一起去看的录相。
叶泠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嘴唇都咬出了血。
连昕的眼睛泛红:就那么被按住暴打,再被按在水盆里,连挣扎都没有……
齐纬看完后,什么都没说,和叶泠一起去了医院。
温徵羽已经醒了,脑震荡后遗症,意识还不是很清,昏昏沉沉的。
章太婆、连老先生、温时纾和温徵羽的大舅和小舅都在。
章太婆见到他们,赶紧问:“看见录相了吗?谁打的?几个人打的?”
齐纬说:“看见了,打人的是一个姓沈的,趁着同事出去吃饭动的手。其他人吃完饭回来发现后就把他拉了出去,之后……就给他停职检查,另换了人接手。”
“说是赵四许了他好处。”
齐纬又把其他涉及到的事情大概说明了下。
其实说白了,就是赵四不服气,强行搜罗些所谓的证据实名举报,这样就得有人查,再凭着他的面子,找几个想攀他关系的人,把温徵羽弄进去收拾顿,再从调查她的财产下手。温徵羽如果真的有不合法收入的地方或者说有财产来源交待不清的地方,就很难脱身了。
她跟赵家老大的交情还算不错,那也是个正派人,结果后来父母离婚,有了这么个恨不得自己动手掐死他的异母弟弟,成天我爸是谁谁谁,我哥是谁谁谁,我姐是谁谁谁地蹦跶。赵依依被赵四恶心得够呛,还不能真掐死他。真要叫齐纬说,那就是谁信他谁傻X。
齐纬在床边坐下,看着温徵羽,暗叹:这倒霉催的。
她本想着吓唬温徵羽一通,温徵羽带足保镖,出门小心点就没事了,结果谁想到还能有这么出无妄之灾。
第一百三十五章
齐纬从医院出来,就去见了赵依依。
赵依依问:“温徵羽怎么样了?”
齐纬说:“醒了,但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她说道:“上门道歉这事还是免了,端盆水来,把赵四按盆里来回呛个一天半天的,我估计人能稍微消点气。”
赵依依见齐纬说到这事脸色很不好,赶紧问:“怎么呢?”
齐纬把温徵羽在审讯室遭的罪详详细细地告诉了赵依依,说:“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就那么挨着。”
赵依依也是心塞不已,家里的名声,全让她爷爷和赵肆给败坏完了。
现在提起她家,就是赵家怎么样。他们一说什么,后妈就站出来闹,说他们这三个前妻生的孩子欺负他们。她爷爷,打她记事起就一副“我儿子怎么怎么样”的口吻,赵肆学了个十成十,再有一帮狐朋狗友聚在赵肆身边,成天四少地捧着,有事老头子就先跳出来。他们要是不管,老头子就闹到他们单位去,或者直接闹到事主家里去。有时候真是百口莫辩。就这会儿,她后妈还在家里闹着要上吊,她爷爷打电话打到她关机。就这出事,他们不出来赔礼道歉,给赵肆擦屁股,别人就得说他们弃车保帅,是自己底子不干净,怕查下去,只能壮士断腕。如果他们出来赔礼道歉给赵肆擦屁股,那就是赵家人出动力量护短,官官相互,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请纪委来查,人家还得说他们收买纪委。赵肆出去投资做生意,别人就得说,这是赵家的关系,一旦出什么事,回回都要把他们查一轮。他们没沾这些,自然查不到什么,就说他们手段厉害。
齐纬自然知道赵依依家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