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做生意,毫无怨言地捧着他,他又跟人合起伙来做生意,待去年,叶泠和连昕合力对付温时熠的时候,那合伙人跟叶泠他们里应外合,把温时熠坑得一塌糊涂。
做生意,危难时候自保,无可厚非。可赔钱的时候,把合伙人往死里坑,自己完好无损地抽身出来,这种人,温黎向来是能不合作尽量不合作。
温黎对于她三叔坑温徵羽,那是半点都不意外。
她对她三叔,帮衬,可以,合作,免了。
这次温徵羽报警,警察把温时熠抓了,温黎长松口气。
姑侄俩聊了一会儿,又一起去了温儒老先生那里,把温时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老先生。温时纾的话是:“老三现在实在不像话,得让他结结实实地吃点教训。”
温儒对这儿子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他问:“小羽怎么样?”
温时纾说:“叶泠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忽然想起一事,说:“待会儿我就跟家里人打招呼,老三这次的事,谁都不准出来帮他。”
温儒老先生想点头,可又忍不住担心,问:“会坐牢吗?”
温黎悄悄地扫了眼温儒老先生,心说:“看来大爷爷心里对三叔的事还是有数的。
温时纾说:“就看他在里面掺和多少,警察查出多少了。他终究也是受害人,虽然有坑羽儿,但羽儿这里一毛钱都没出,没有实际钱财损失,估计他不会有大事,但要是把他放出来,他再搅和在里面捞钱,回头再被人做个局套进去,十年八年都不够关的。他在国内的账户早在去年就被冻结了,现在还没解冻,证件不在他手上也是在公安局备了案的,他现在被关进去,别人想拿他作局都没多少Cao作空间。不过他要是再出去,有点什么事,他可就很难讲得清楚了。”
温儒老先生说:“关着吧,多关几年都行。”终究没忍住,叹了句:“虎毒尚且不食子。”
温时纾的心头亦是一酸,老先生这回是真的伤透了心。
吃晚饭的时候,老先生给温徵羽夹菜,说:“多吃点。”又叮嘱她,遇到什么事,拿不准的就找大家帮忙,很是为温徵羽担心。
温徵羽觉察出老先生的异样,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她说:“高利贷的事,叶泠和昕哥接手了。他们办事,您放心。”不过说到这事,她又想起一事,对温时纾说:“二姑,您给我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我觉得黎黎姐更合适。”虽然叶泠也能安排,可论起亲疏,自然是温黎跟她二姑更亲,把她二姑的人交给温黎比交给叶泠合适。她对商业收购的Cao作完全不懂,没法指挥别人,况且,她也不喜欢他们这种Cao作。她看温黎是想挣这份钱的,索性让给温黎。
温时纾的视线从叶泠和温黎身上扫过,问温徵羽:“你觉得黎黎更合适?”
温徵羽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温时纾说:“行,那就黎黎吧。”
温黎愕然地看看温徵羽,又看看温时纾,说温徵羽:“不会就学,谁天生就会的,你身边有个现成的师傅,扔给我算什么。”她刚给温时纾说了温时熠让她来抢这个,回头温徵羽就扔给她,这成什么事儿。
温徵羽说:“没兴趣。我以后靠收租过日子。”
叶泠顿时有种躺枪还被啪啪打脸的感觉。好疼。脸都肿了。
温时纾没好气地说:“一个月收租能收多少钱?够你养这宅子的?”
温黎说:“二姑,她够。这傻啾啾的,今天当着警察和满屋子保镖的面,把自己有多少财产报了遍。”她凑到温时纾耳边,把温徵羽的家底又报给了温时纾。
温时纾深深地看了眼温徵羽,咬咬牙,说:“再给她加几个保镖。算了,回头我挑几个送过来。”
温徵羽埋头吃饭,默默地不作声。
温时纾仍没放过温徵羽,就在饭桌上,逮住她一顿训:财不露白,不懂吗?
温徵羽被温时纾训得脸都埋进了碗里。
叶泠的视线在温徵羽和温时纾之间来回。如果不是温徵羽长得像连怀瑾,不像温时纾,她真得以为这是两母女。她对这个家的家庭成员地位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对于温徵羽的亲爸,那是怎么收拾都没问题,对于温时纾,尽量别惹,这才是温家第一霸。
叶泠不断地拿眼去瞄温儒老先生:您老不出来救救您的孙女?
叶泠见温儒老先生没往她这看,“咳”了声,问:“爷爷,您是不是要去散步?”
温儒老先生“唔”了声,说:“你陪我吧。”
叶泠:“……”她说:“往天都是徵羽陪您。”她的话音落下,就见到温时纾朝她看过来,顿时暗叫声:“完了,引火烧身了。”她赶紧给温时纾夹菜,“二姑吃菜。吃完饭您再教训徵羽,先好好吃饭。”
温时纾说:“你可别纵着她。要说以前,成天窝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反正不出去,别人也骗不着她,就现在,成天出去跟人打交道,还这么没心眼儿……”
叶泠忙说:“我已经给封口了。”
温时纾往温黎那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