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而言,只是被我设计,想要抹去的痛苦回忆罢了。“滚!”
洛恒:她……生气了?我会错意了?我为什么老惹她不开心“你走!”她企图把□□的我拉出被窝,我奋力护住身上的的被褥,“柒柒,柒柒,你莫生气。”下身传来令人羞耻的痛感。柒柒,我该若奈何?
沐柒:撕扯之中,我无意瞟见了她颈间胸口的朵朵红梅,是我留在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是了,她还□□着,我一时心下不忍,转身欲走。罢了,此次暂且不为难她。不想却被她双手拉住,她的手上有薄薄的茧,是日积月累练剑的印记。
洛恒:她冷声道:“放手。”是了,柒柒不愿我碰她,可是,可是我有不得不说的话。柒柒你暂且忍耐我一会,就一会。“柒柒,我自小便愚笨,我若说错了,做错了,你可以骂我打我,你要同我说,你莫要生闷气,莫要转身便走,留我一个人。”七年前,我选择了隐瞒,五年前,我选择了逃避。现今我决心偿还,便不容再懦弱犹豫。
沐柒:“阿恒,你没错。昨夜,你当真记不得了么?”我历来吃软不吃硬,你强我比你更横,如今她小心攥着我的手,温声地说着卑微的话,我便也收了脾性。“我……记得,忘不了”她似回味般脸渐渐红润了,“可是……如若柒公主不愿……不愿我记得……那便,那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阿恒是傻瓜。“你我均是女子,那般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若忘不掉便记着吧。”我愿她记着,记着她为我承欢的模样。
洛恒:自古Yin阳交融,YinYin交合本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柒柒却觉着小事一桩罢了。是了,自小她便较我勇敢豁达,不似我行规蹈距,甘受着条条框框的管制,日夜习武读书,却无几日快活。那时我心中也会生出妄念,也许公主能接受我女儿身呢。可是,即便她能容忍,我也不愿她受半点委屈,更遑论要她以天凤之尊嫁与我。十三知晓女儿身,十五请缨赴戍机,因着懦弱对她避嫌,又不敢开口。直至她赶赴边疆,我才敢告知她,无法面对,便一直留守边疆。扪心自问,我不负父母,不欠姊弟,我只想了却柒柒的债。我会陪着她,护着她,直至她寻得好郎君。“柒柒,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洛恒:我站在柒公主宫的铜镜前望着自己的裸体,那碍眼的伤痕刺得我眼睛生疼。已经连续上了一月的膏药,虽已淡了许多,但与毫无瑕疵的柒公主的雪肌玉肤完全不可相配。父亲说伤痕是男儿的勋章,可是对于身为女子的我来说,却是一种难以消受的残忍。女子起初我并不接受女子的身份,可是我日渐隆起的胸脯,每月小腹的坠痛,都让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女子。身为女子,却做着男子的事,不仅要做,我还得做得较他们都强,才担得起洛府汉中国第一显府的威名。拼气力若拼不过,便只得拼悟性,甚至拼命,一时文武盛名于朝,又经五年磨打,终叫北狄称臣。这一步步,血泪辛酸,竟抵不过,抵不过那夜满身丑陋的伤痕被柒柒所见。当时意乱情迷,未有太过在意,而后愈想愈发难堪。那句“好难看”似针似的扎在我的心口,每每忆起便心内抽痛。那夜之后,她便严嘱我上药,可见那伤痕早惹她生厌。我对镜上药穿衣,她仍在近处桌旁读书,甚至,甚至不肯抬头看我一眼。
柒柒:那夜后,我叫她与我共眠,口中道着:“你我均为女子,同床共寝也无不可。”可是,心内却盘算着,如何使她的身子完全归顺于我。她果然似察觉危险般,连连推脱:“柒公主,这……这不可……不可。”我抿了口茶,冷声道:“我意已决,汝敢有异?”她踌躇半会,只得道:“不敢。”我冷哼道:“你不情愿?”她双手绞着,纠结道:“柒公主,我只是觉着于理不合。公主金枝玉叶,怎可与我这般的人。”我不耐地挑眉:“你应是不应?”什么这般这般的,洛恒,你为了推拒我不惜贬低自己么?可我就听不得他人说你半句不好,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许。我柒公主想征服的人,出身显赫,十五岁以童试取状元之名,二十岁以军功封为上将,古往今来无人可及。她唯诺应声:“好,我答应。柒公主莫动气。”我幼时丧母,没有与人共眠的习惯,二人平躺于床,一时尴尬无言。算了,不说话便不说话罢,办事要紧。我翻身而上,伏身便去吻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过,索性弃了向下往她颈间吻去,同时以手撕扯她的亵衣。“柒柒,不要!”她一时捉住我双手制住,手竟动弹不得。我刹间无了亲近之心,薄怒道“松开。”她倒立时松了手:“柒柒,我……”我翻身背对她,气闷道:“寝不语!”她怎么能拒绝我,怎么能。未想出良策使她投怀送抱,只得暂缓,一晃便逾月。
引诱
洛恒:我斟了茶水,步至她身旁:“柒公主,请用茶。”她淡淡瞥我一眼,“放着罢。”一月以来,她待我都极为冷淡。北狄使团,算日子也将至帝都了,界时必得接待谈判等事务缠身,能这般陪伴公主也未有几日光景了。我以为我待她恭敬,事事顺从,便能讨她几分欢喜,可是,无济于事。“柒公主心中可有忧烦”我站侍在旁道。
沐柒:忧烦不就是你么我轻笑道:“阿恒可愿为我排忧解难”她立时道:“柒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