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声道:“若你付不起这代价,该如何?”她苦涩笑道:“付不起,也要付。”
洛恒:“若我要你洛家满门的命呢?”她捏着我的下巴,似狠厉地说道。柒柒生性淡漠,察事通透,却无意于争权夺利,也不曾杀害过生灵。可五年了,我不知当年她失魂落魄从边境归都是如何熬过情伤,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寂寞,有没有恨我。可是,我还是不信,不信她能对我残忍。“你不会。”我喃喃道。
沐柒:“洛恒,我要你。”这也许是五年重逢后与她说的最自然的一句话了。原本我不喜弯弯绕绕,自幼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担什么,反正身为盛宠的公主,就算是把这天搅上一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为着磨折她,我不惜使些手段,若要骗得人,真真假假需掺杂着来。
洛恒:一句简短的话落入耳中,却似平地一声惊雷,又好似千万钧之重的巨石。“这……这是什么……意思?”我磕磕绊绊问道。
沐柒:“便是字面的意思,从此你是我的所有物,供我消遣数载,若我有日与他人成婚,你便得自由。以前的情和怨,也全一笔勾销,如何?”我尽量清浅地道。只要我一日不成婚,她便一日是我的,倘若我终生不嫁,她便受我一世欺侮。
洛恒:原是这般意思,这样我便可偿还她,亦不会耽误她,如此倒是甚好。“我答应你。”
洛恒:虽然这般主仆似的关系,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与年少时我依着她好像并无什么不同。但我是柒柒的,这个念头在心底生了根便再也拔不出,甚至随着时间流逝,而愈发枝繁叶茂。她叫我如何我便如何,即便是端茶倒水,我也不觉有甚不妥。大抵我实在是……太喜欢她了。
沐柒:阿恒一贯重诺,即便我费尽心思地羞辱她,她也风轻云淡的模样。倒是我自己却对那天生来拿剑的手去做端茶倒水的活而感到不适了。可是,阿恒再如何文武双全,她也只是个女子,而对于女子来说,最无法忍受的折辱,莫过于失身。而如若让她失身于同为女子的我,光是想想便让人Jing神振奋。
沐柒:“长夜漫漫,不若下棋。”桌案上,一棋盘,两棋碗,又添两盏茶。她欣然应允,乖巧地坐在对桌。“黑子先行,柒公主——请。”我微微笑道“莫急,有赛无赌,实在无趣。谁输便除一件衣物。”
洛恒:我只觉心跳漏掉了一拍,她……她要干嘛?“可否换个赌注?”这种赌,输也不是,赢更不是。“不换。”她斩钉截铁。“可……可是”我还最后挣扎着。“洛桓,你懂什么叫消谴么?”她掂起一枚黑棋,摩抚着。“我……下。”在她面前,什么反抗挣扎终究徒劳无功。
沐柒:我心中暗暗发笑,看她由不甘愿到屈从,总有某种征服的快意,屡试不爽。五年,她的棋路看似依旧温吞,但却杀机四伏,甚至于我都不得不认真以待,实在期待她半缕不着的模样。我的棋艺由国士所授,又兼以父皇的教导,纵横捭阖,行帝王道,通天下数来也只有寥寥数人可以与我对奕。果然她不多时便败下阵来。
洛恒:她笑yinyin地道“脱罢。”我内心一时纠缠无比,举起茶盏一饮而尽,横了横心,便脱下了外衣。柒公主棋路较五年前更为气势恢宏,势不可挡,可我也一直念着那赌注,败得实在一塌胡涂。“再来。”她的声音倒是少有的愉悦。输了便输了罢,她若是开心,几件衣物也无妨的。
沐柒:见她饮下茶水,我已成竹在胸。今夜,她便会成为我的身下臣。为着她专门向怡云楼的人要来一颗“愣是贞洁烈女也会忘乎所以”的□□,犹豫再三,终究取了十分之一的粉末掺入茶中。这般的手段原本我是不屑使的,可是我没有把握,她是否能心甘情愿受我侵犯。与其冒被拒的险,宁愿卑劣这一遭,只要初次顺当,日后她便完完全全受我摆布了。等她满心满眼扑在我身上时,我再……再抛弃她,这样……这样,她便知我当年的绝望。呵……我真是……卑鄙。
洛恒:“柒公主?”我小心地试探。她下得极其心不在焉,“嗯?”这一声转调,细细密密地落在我耳中,心中平生出几分绮意。“我输了。”她淡淡地说道,便也褪去了外衣,露出胸前一抹白嫩如雪的肌肤,小臂也露出半截,如白瓷一般温润。我刹时口干舌燥起来,甚至内心有些不可言语的躁热,接踵而来的竟是一些非分之想。想靠近她,想触碰她,该死的,给我停住!
沐柒:她的眼眸开始变得朦胧,急切地拿起茶盏,却已空了。我顺手地为她续上茶,道“继续下罢。”她低下头去,闷声道:“我身体不适,改日可好?”我坚定地道“不好。”虽说她武功卓绝,但现下的光景,必是浑身无力,即便她要走,我也有信心留下她。“求求你了。”她抬起了头,眼睛红红的,脸颊上也一片chao红,“让我走罢。”那眸中分明写着哀求。她双手绞在一起,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我有过一刻心软,可是——“三局两胜,最后一局。”
洛恒:我有罪,为何,为何会对柒公主有那般大逆不道的念头。我想走,想逃,想躲,我的身体从微热逐渐变得灼热,仿若在火上炙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