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扮女装打工的时候,是伊夏的老板,后来到罗刹地宫露出鸦青使徒的真实身份,接走岐子木。(《蒲牢·卷二》)
☆、Ⅳ穷极遥塔篇48
阿絮推开龙玉朗,丝毫没有怀疑蒲牢,只当龙玉朗又对蒲牢使了什么坏,要伤害蒲牢,与她怒目相对:“你,又来害她?”龙玉朗笑得无奈:“我没有。”阿絮怒斥:“你在这干什么?刚才你们在说什么?不是你强迫她她能那跟你说那样的话?!”
龙玉朗的嘴张开半天,一时找不出话来:“我——我,”她低一下头,呵一声,抬手指蒲牢:“季娘,你倒是说句话。”蒲牢抓紧裙子,别过头,她不可能让阿絮知道那件事,所以最后只是保持沉默。
蒲牢的沉默让阿絮的怒火更旺,毫不客气地冲龙玉朗大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要人请你滚吗!”龙玉朗无力地干笑:“我?我又做什么了?”阿絮说:“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清楚。”
龙玉朗看向蒲牢:“你不说点什么吗?”阿絮怒吼:“你还有脸跟她说话!”龙玉朗的目光渐渐黯淡,蒲牢闭眼转过身,什么也没说。
龙玉朗说:“那件事......”
蒲牢立即打断她:“对不起,我不想听你说。”
“......”
蒲牢看一眼阿絮,告诉龙玉朗:“你明白吧,至少不是现在。”阿絮抱紧蒲牢:“秋宁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她伤害你。”龙玉朗怔神片刻,眼神空洞,点一点头,声音很小:“好,好,我懂。”
阿絮不在理会龙玉朗,紧张地关心蒲牢:“感觉怎么样,脑袋还疼吗,身子有没有哪不舒服?”蒲牢靠在她身上:“好多了,就是不怎么有力气,龙儿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吗,我肚子有点饿。”阿絮连忙说:“好啊,我这就给你做。”
蒲牢问:“她......走了吗?”
客栈上下都没看到龙玉朗,看样子她是走了,阿絮应道:“是啊,总算滚了。”她犹豫一会,还是把心中所想说出口:“秋宁,有件事说了肯定会让你伤心,但我还是要把真相告诉你。”
“什么?”
阿絮说:“龙玉朗从一开始就在玩你。”蒲牢苦笑:“我知道。”阿絮心疼她:“她心里没有你。”“我知道。”“她根本就没喜欢过你。”“龙儿......”
“秋宁,你听好,龙玉朗当年找你的原因是你的容貌和一个女人一样。”
蒲牢蹲下身,抱住自己,阿絮抱着她,声音低沉:“对不起,这些事对你来说都很残酷,但我必须告诉你。”阿絮亲吻她的头发,托起她的脸:“你还好吗?”蒲牢摇摇头,把脸埋进她怀里:“我什么都不想,过去的,就过去了。”阿絮如释重负地笑:“嗯。”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蒲牢问:“我能知道和我容貌相同的那个人是谁吗?”阿絮沉思些许,道:“正好我也想见她,不如我们一起去?”蒲牢皱眉:“我不想和她见面。”阿絮说:“龙玉朗是龙玉朗,那个人是那个人,不论龙玉朗如何,我相信那个人是好的,而且我还有事想求她。”
蒲牢支起身:“求她?”
“不错。”
“她是......”
“我们一直在找的道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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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城袭和秀城杰弥在魔道城里的光带上慢慢走着,袭向杰弥抱怨:“看看你,好好的客栈不住,非得来这荒凉的地方。”杰弥笑一笑:“我心软弱,见不得人受伤心痛,所以早早地远离是非之地,省的折腾自己。”袭怀疑道:“是吗,你又惹谁心痛了?”
“我不知道,可是会长,你说我什么都没做,安静又老实,会什么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麻烦人找上我?”
袭说:“能让你称得上麻烦的只有炎宵月科长*吧?也许因为和杰弥在一起世界都会安静,不用害怕回忆开心的事清醒后再寂寞,也不用害怕沉浸于悲痛失去希望的微光,你就是有让人冷静下来的力量,所谓平常心,维持一种平和,是难事。”
杰弥倚在白狼身旁,说:“会长讲的那么好听,其实只是因为我的脑袋空空,总是走一步看一步,所以才会显得不骄不躁,显得‘平和’。”
“不看过去,不看未来,只看到现下的你我,踏实地前行,如此美好的事,你还要奢求什么?”
“要奢求啊,我很贪心,我想让叁棱锥停止运动,想让深蓝造主安抚银满的疼痛,我想和祂*团聚,想和祂自由地生活,哪怕日子苦一点,没关系,我受得。”
袭尴尬地笑:“这样说来,你还是现实一点的好了。”他注意到来的方向驶来一架飞轿,对杰弥说:“找你的。”杰弥说:“我感受到了。”
杰弥迎上去,罪业纷纷退散,给阿絮和蒲牢让出一条道来,杰弥问:“小朋友,有什么事吗?”
蒲牢看到杰弥愣了愣,迷茫地问阿絮:“你说的‘那个人’是她?”“是。”蒲牢说:“她是鸦青的使徒,还是个老人家,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