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奴。
过分,这男人!
阮初初还是不服输,继续要翻身,席喻也不让着她,处处钳制着。
两人明明是在做最亲密无间的事,反而像是在打架。
谁也不肯先退一步,谁也不肯先认输。
忽然间,阮初初闷哼一声,眉头皱起,手握成小拳头直敲打席喻的胸膛。
“你——你——”
哪有他这样说也不说就——
“老实了?嗯?”
席喻眸子里攒着欲-望,低头在她耳边说话时,漾着春风般的柔和,又像是另一种挑衅。
阮初初想打他。
可负距离却叫她大脑放空一半,完全没有打他的力气。
谁知道她要是打他,他还会做什么。
不过,现在这情况,也就只能做那种重复的运动了吧……
正这么想着,阮初初一下就足尖紧绷。
……
嘤,混-蛋呀。
阮初初想骂也骂不出口了。
因为她剩下的声音,都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完全没有一个完整的音。
稍微缓和下来的时候,阮初初脑子还晕乎着。
清醒一点后,她抱着被子可怜兮兮地想,下次再也不干这种翻身当主人的事了。
这男人,控制欲极强呀。
不止一点机会都不给,反而还比以前还更……卖力了。
……
打完这一架,阮初初全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累了,也困了。
她身上脸上还出着汗,应该要先去洗一洗的,但她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合上眼就想睡。
席喻侧躺在她身边,手指轻轻拨开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嗓音慵懒:“不洗一下?”
“唔……不想动……”
“我帮你?”
阮初初马上警惕地往一边转去,只留给背影给他。
“不要……我休息一会,自己去……”
她可是怕了他了。
谁知道他还会干些什么。
席喻敛着眸中笑意,俯身过来,贴着阮初初的背说:“生日快乐。”
阮初初还迷糊着,随后忽然感觉左手的无名指微微一凉——
她恍惚看过去,一枚波浪形的素圈戒指正套在她的手指间。
那波浪的弧度,看着像是心跳的波动线。
阮初初一下就清醒了。
她马上回过头,恰好对上席喻清明的眸子。
“这个——”
席喻淡淡挑眉:“嗯?”
阮初初忙从床上坐起来,借着床头的灯光,仔细看着手上这枚戒指。
“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席喻还是清清淡淡的模样,指尖碰触着阮初初戒指圈,像是自言自语:“大小还挺合适,刚刚好。”
阮初初眼睛干涩涩的,鼻尖发酸。
要哭了。
席喻从没送过她礼物,结婚时,他们都没有买过戒指。
看出阮初初又要哭,席喻懒懒支起身子,调笑着说:“小哭包,又要掉眼泪了?你真是水做的?”
阮初初不理会,吸吸鼻子,眨着水蒙蒙的眼睛,问:“你干嘛突然给我这个?”
“因为觉得亏待你了。”
短短几个字,让阮初初呆滞。
席喻一字一顿,缓慢说着:“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没给你准备。这枚戒指是定制的对戒,独一无二,喜欢么。”
阮初初没忍住,掉下一滴眼泪。
开玩笑,喜欢!当然喜欢了!!
他就算送她一个狗尾巴草戒指她都喜欢啊!!!
席喻轻笑:“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不是钻戒?不会觉得就这一枚素圈,太寒酸?”
阮初初反而有点懵:“我应该……要大钻戒吗?”
席喻看她这懵懵懂懂的样,心都快化了。
他从床头柜那重新拿出一个包装Jing致的深蓝色戒指盒,递给她。
“这是什么?”阮初初不明地问。
席喻凝眸瞧着她,眼眸深邃:“给席太太的钻戒。”
阮初初眨巴眨巴眼。
席……席太太……
这真的是陌生却让人雀跃激动的称呼啊。
戒指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的切割漂亮的钻戒,在暗色里布上微微闪着光。
很漂亮。
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钻戒。
阮初初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席喻适时地打断她:“别哭啊,哭了我就收回去。”
阮初初赶紧把戒指盒往自己身后一藏,像个小孩似的抬起下巴说:“哪有人把送出去的东西又拿回去的。这是我的。”
她还特意加重最后几个字:“是席太太的。”
席喻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