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冬特意在单位附近又找了个房子,让饶白住了进去,之前和吴竹清住的和学校那边的房都转让了出去。
现在饶白怀孕,所以魏海冬也不经常在饶白这里过夜,大多都是在柳应观和齐寒柏两人家里。
今天周末,魏海冬就去了柳应观的画室。
刚刚结束一场酣畅的性事,郑钧的电话就打来了。
“干嘛啊。”魏海冬没什么好气的说道。
“找你喝酒啊。”郑钧声量提高了些,“你说说你多久没跟我玩儿了,你还要不要我这个朋友了。”
“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我还跟你喝过。”魏海冬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这些天郑钧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喝的他快要吐了。
“憋废话,快,在哪儿的,我去接你。”
魏海冬无语,郑钧又缠的不行,只好给他发了定位。
挂了电话,魏海冬叹了口浊气,柳应观正吻着他的手,抬起头轻笑,“怎么了?”
“郑钧。非拉我去喝酒。”
柳应观微微一笑,也不说什么,就攀到魏海冬的肩膀上与他接吻。
摘了墨镜,郑钧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这个画室的招牌,确认没看错之后,脸色便变得不怎么好。
他下了车,径直走了进去。
四处逛了逛上了二楼,一转弯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你挺有本事的啊。”郑钧开口就刺了他一句,“这么多年还能勾到冬子。”
闻声柳应观转过头来,长发搭在肩上,嘴唇艳红,眼角都带着情事过后的妩媚,他嘴角微弯,轻柔地说道:“多谢夸奖。”
“谁要夸你了,你——”
还没等他说完,魏海冬就打开门出来了,看样子刚整理好衣服,他看着两人有些怪异的氛围,“怎么了?”
郑钧冷哼一声,“没什么,赶紧跟我走。”
魏海冬对他的喜怒无常也是没办法了。
柳应观走到魏海冬身前,理了理他的衣襟,用着小声且缠绵的语调地说道:“喝完酒记得喝点热水,如果你想过来我可以照顾你。嗯?”
魏海冬摸了摸他的长发笑了一下,“知道了。”
旁边的郑钧快把眼珠子翻到后边去了,拉着魏海冬就往外面走。
“走太快了。”魏海冬在后面提醒。
郑钧把他塞到车里,手臂就放在靠背上看着他,“你怎么又跟他搅和在一起了?”
“什么叫又搅和啊。”魏海冬心平气和地系上了安全带。
“那就是一变态啊。你忘了你哥揍断他一根肋骨了。”
魏海冬无奈地看着他,换了话题,“你还喝不喝酒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郑钧瘪了瘪嘴,咽下这口气,“喝。”
说完就钥匙一插往酒吧开区。
晚上两人都喝得烂醉,魏海冬闭着眼想着要不要去柳应观那儿,郑钧却拖着他叫了代驾说要带他回自己家。
“不行,你那儿那么远明天来不及上班。”
“请个假不成啊,你那上司情夫用来干嘛的。”郑钧真是服了乖宝魏海冬。
“不行,回,回我家。”
郑钧斜眼看他,“你哪个家啊。”
“啧,饶白。”魏海冬有些困了不耐烦地回答道。
听了两人对话额头汗津津的司机听了地址,一言不发地开车上路了。
搀扶着魏海冬上了电梯,郑钧就靠在墙上沉思着什么。
他看了看旁边闭着眼的魏海冬,又想起下午柳应观那势子就来火的咬在了魏海冬的脖子上。
听见他疼得吸气的声音,郑钧又心软地舔了舔被他咬出些牙印的地方。
魏海冬把他当成了饶白,捏了捏他的屁股,嗓音低沉沙哑,“别闹。”
被捏的脊骨一酥的郑钧抬头看他,眼中波光潋滟。
他舔了舔嘴唇,勾起了嘴角,也下定了决心。
饶白打开门就看见魏海冬被郑钧扶着走进来,他惊呼一声急忙要去接,却被郑钧躲过了,他意味不明的着看向饶白的肚子,“有了身子就小心点儿吧。”
饶白愣愣的点了点头,总觉得郑钧的态度有些怪。
郑钧扶着魏海冬到了卧室,饶白已经端着热水走了过来,打开了灯刚要进来道谢,却被郑钧拦在了门口。
他端过饶白的水,低头看着他,“行了,你走,这里我来照顾。”
饶白眨了眨眼睛,没有反应过来。
郑钧却直接漫不经心地去伸手要关门。
饶白瞬间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地手臂挡着门,嘴唇颤抖着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今晚我代替你照顾魏海冬的意思。”郑钧挑起了眉回答道。
饶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勉强露出笑容来,声线却在颤抖,“你们是朋友啊。”
“这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劝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郑钧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