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冬静静坐在床边,皱紧着眉头。
厚重的窗帘似乎因为昨夜的急切而没有拉在一起,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射在魏海冬宽阔的肩上。
觉得闷热,魏海冬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然后视线滑了一下,看向床上还在酣睡的人。
那是个很清秀的青年,微微蹙着眉,脖子上遍布吻痕,被子以下就更不用说了。
这被子还是魏海冬在看见他身上痕迹后,惊讶不已着盖上的。
他不禁抓了一把头发,觉得有些烦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床上的那个人无疑就是吴竹清身后经常跟着的人,应该叫饶白的小孩吧。
疯了。魏海冬不禁喟叹。
不光是因为吴竹清是他的发小,他却动了他的朋友。
主要是因为他喜欢吴竹清。
喜欢了多久追了多久。
这是京城所有圈子里的人众所周知的事。
虽然吴竹清一直没有答应他,但魏海冬自己也没觉得他会中途放弃。
至于饶白---
魏东海的眼神由呆滞聚焦到床上人的身上
希望他能明白昨晚是个意外吧。
深呼吸了一下,魏海冬站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其实他想去洗个澡,那么多杯酒加上一夜的酣畅,身上黏腻腻的。
但是要是再待下去,饶白可能会醒。
他不怎么会打发人。
所以他逃走了。
魏海冬收拾好了,将钱包里的一张信用卡放在饶白的床边。
又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等魏海冬走后,床上的饶白缓缓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转过身看见桌上的卡,饶白眼神黯淡了下去。
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肚子,腿间都是浓浓的Jingye。
魏海冬比吴竹清大一岁,两人都是国内顶尖的大学j大的学生。
虽然不是一个院的,但是因为青梅竹马,他又比较大,所以他经常照顾吴竹清,也渐渐地喜欢上了他。
和吴竹清表白了几次,他都没有答应。
平日里吴竹清也不喜欢和他们这些纨绔子弟玩,身边唯一算的上的朋友就是饶白了。
那是个和吴竹清一个班的贫困生,听说上学用的贷款,平时用的补助金还有兼职赚的钱,勉强支撑他在艺院的学习生活,在艺院吴竹清就跟他相处的近些,出去玩时偶尔也会带着他,想必是想要帮助他一些。
魏海冬见到过一次,不怎么熟悉。
但就是昨晚,不然怎么说喝酒误人,他也就因为吴竹清又拒绝了他多喝了几杯,就在狐朋狗友的撺掇下,带着酒吧里的饶白去开了房。
那群小兔崽子,就是喜欢看戏。
魏海冬憋屈地咽下口气,开车回了学校附近自己的公寓,洗了个澡。
然后又躺床上睡了觉。
昨晚玩到太晚,他实在太累了。
等睡到下午,魏海冬醒了后,脑袋清醒了才觉得这事情有点棘手。
虽然给了钱,但是饶白好歹是吴竹清的朋友,说不准就跟吴竹清全盘托出了。
本来追吴竹清就不容易,现在突然出了这么个事儿,吴竹清哪儿还能接受他。
可是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夜他喝得昏头转向,都被他们亲手送到床上了。
说起来自己昨晚那不是强迫他吧。
猛然想到这个问题,魏海冬突然深思。
Ummm
他就记得昏暗空间内两人的急切地喘息,对方含水似的眸子和微启的水润双唇还有从中透露出的诱人声音。
魏海冬不禁咽了口唾沫。
看了看表,才发现要上课了,便把这些都抛在脑后,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去上课了。
魏海冬到了教室,发现自己发小郑钧也罕见的来上课了。
郑钧本来无所事事地趴在桌上玩着手机,魏海冬一踏进来,他余光就瞥见了,连忙凑到他身边,“怎么样?怎么样?真的和那个小孩儿上了?”
魏海冬盯了他一眼,不满,“你能不能不来烦我。”
郑钧惊讶地O了嘴巴,“你真的做了!我还以为你这傻子会为了白月光守身一辈子呢。”
“这要怪谁啊。”魏海冬更加不满地看向他,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郑钧眼珠子一转,没有说实话,“谁啊?”
“饶白!”
“嚯,那不是吴竹清的朋友吗?”郑钧别过头佯装惊讶。
“谁说不是呢。”
“那他应该认识你吧,还不是投怀送抱了。”
“屁,我就见过他一面,还是老早之前的事了。估计早忘了。都怪你!现在让我怎么办。”
“我哪能想到你说干就干啊!”郑钧被瞪了一眼,撅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