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极少来市中心,出了地铁口就仿佛出了国,看着导航上剩余的里程数,咬咬牙打了个出租。
报出目的地之后,司机不由得从后视镜多看了她两眼,等红灯时终于忍不住问:孩子,还在上学吧。
没,已经毕业了。
高中毕业也没多大啊,这地方烧钱,可当心别被骗喽。
叔,我大学毕业两年了。沈青青颇有些无奈。
司机笑的憨厚,一边道歉:小姑娘看长相跟我家那闺女也差不多大嘛!看不出来都上班了嘛!
沈青青的脸小,脸颊有点婴儿肥,眼睛里黑色瞳孔的面积较大,这让她外表有份欺人的幼态,枉费她费尽心思折腾了半天熟女穿搭,仍然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下车时师傅好心的给她抹了零头,但昂贵的打车费还是让沈青青rou疼,毛爷爷递出去的一刻心都在滴血。
早点回家啊!司机从驾驶座歪过头来嘱咐,沈青青心虚的点点头,鹌鹑一样走进酒店,她觉得自己的良心有些痛。此时钟煜没有选一间需要房卡的房间便显得非常贴心,让她躲过了与前台交流的尴尬。
密码发在手机上,2012,沈青青可以确定不是他的生日,至于到底是哪位佳人的沈青青不愿意再多想。
钟煜订的房间大的令人发指,入门直走是一排原木色红酒架,进去才是客厅,两侧一间卧室一间茶餐厅,沈青青喜欢这种地中海风的卧室,整整一面墙的落地窗,可以看见远处巨大的奢侈品广告牌和晚间亮起的霓虹。
尽管酒店努力想营造出温馨浪漫的环境,依旧透着与之不和谐的Jing英感。
沈青青换上拖鞋,径直扑倒在这张足够睡四个人的大床上,身体被高高的弹起又落下,犹如裹在一大片云朵里,然而这种状态并未持续很久,七点的闹铃提醒她距离见到钟煜的时间只剩半个小时,没时间享受,沈青青把自己脱个Jing光,在浴缸里泡了个香香的澡,然后起身跨着一条腿把下面的毛发小心翼翼的剃掉,这是她第一次在镜中仔细打量自己的私处,尚未开垦过的小花园粉嫩干净,她透过镜子里看着那一处小小的口,想到即将上演的剧情,心便战鼓一样咚咚咚的擂起来,那种激动的、期待的、羞涩的、紧张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把她脸烧的通红,只能草率的擦干水珠走出去,让开门时一瞬间的凉意吹醒她迷蒙的大脑。
赤身裸体的窝在被子里,沈青青在黑暗中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余热,异常活跃的大脑却控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她来之前自己研究了大量的小电影,每一位男优都犹如永动机一样干个不停,陪她看完一整部的佳雨却撇嘴表示:看她们叫的这么欢,其实十只有九都是假的,你那位钟先生要是个阳痿怎么办。沈青青其实有点希望钟煜真的不行,毕竟她想在这三个月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拉拉小手,至多亲亲小嘴的那种,一天到晚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在她心里钟煜就是这么一个神圣高洁,远离俗世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做起爱来也必定是温柔如水的。
客厅特有的开门声响起,沈青青的胡思乱想戛然而止,黑暗中的听觉无比的敏锐,衣物脱下时的悉索摩擦,钥匙撞击时的轻微脆响,鞋面与地板接触的嗒嗒声,她浑身都绷的紧紧,眨也不眨的盯着卧室的入口,身体不由自主的在被子里抱成一个团。
男人扭开卧室的门把手,轻轻一推。
沈青青借着窗外反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看见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形,黑色的衬衫几乎与黑夜相融,脖颈处有小小的银光,是项链,她猜测。
怎么不开灯。
看见钟煜的手去触碰开关,沈青青没来由一阵心慌,脑子一热,便脱口而出:等等!
动作一顿,沈青青看不清钟煜的表情,却见他将手放了下来。
卧室掉针可闻,她觉得自己的目光胶水一样无法从钟煜的身上移开,她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衬衫,挂在衣架上,又单手抽出腰上的皮带,解开西服裤的纽扣,有点像文艺片里的变态杀手。
她忽然有点嫌弃自己这怂包样,毕竟自己的人设是床上尤物,想到这,沈青青默默的把被子放下来。
钟煜身上不着一物,直接走向浴室,浴室的暖光一瞬间投在他的身上,窄腰宽肩,无瑕疵的侧脸,沈青青觉得自己在看中世纪的油画,当然,画上少不了的性器,在钟煜身上也丝毫不突兀,伏在草丛里的器物,随着迈步而微微摆动。沈青青一时之间看傻了眼,直到水声响起,脑中的大锤才后知后觉的砸过来,将她涌起的勇气驱散Jing光。
不需捂着胸口,她都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作响,几乎要振出胸腔,她觉得自己现在如同色女一样,满脑子都是钟煜鲜嫩美好的rou体,小电影的男主角换成了钟煜在眼前循环播放,让她浑身热的发烫,只能激动的在被子里翻滚。
哗哗的水声停了,灯光熄灭之后,房间再次回归幽静,沈青青缩在角落,看着钟煜系着浴巾走到床边。
你......
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