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翠山上来了个和尚,这仿佛一块肥rou掉到了狼窝里,引得方圆十里的女妖怪都蠢蠢欲动,但又纷纷只能远观不可亵玩,想吸他Jing气的妖都要掂量掂量自己那点修为斗不斗得过佛家慈悲。
花小盏也馋,要知道佛家子弟一口Jing华就能增长几百年修为,一时馋的田鼠也不想逮了,窝在洞里玩着蛇尾巴思考对策。
还想什么。洞里找她玩的狐狸知柒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嗔她,到时候你就娇滴滴的那么一叫,保管迷的那和尚自己把脖子送上来。
花小盏对自己的外貌还是十分自信的,千翠山三美她也能不谦虚占个一位,胸大屁股翘,肤白皮相好,见过她的书生圣贤书也不读了,思她思的废寝忘食,这故事在妖怪中间没啥新奇,只是被民间传的神乎其神,想一睹芳容的凡人不在少数。
你见过那秃头没有?花小盏斜靠在石壁上,尾巴舒展在身后。
知柒吐掉瓜子皮,想了一会道:有说他丑陋骇人,脸上生个癞疮,人也矮胖猥琐,但也有说他俊美至极,见过一眼便觉得其他男子都是蛤蟆。
花小盏嗤了一声,当听了个笑话。
但她确实打定主意要去会一会,从山上的榕树Jing处得知了和尚的去处,便蛇不停蹄的赶过去,找了半座山,才在一处水塘边上看到正在打坐的人,远望过去正对着水塘念着什么,留给她一个挺拔的背影和锃亮的头顶。
花小盏封住妖气,走近了些,找了个能让他听见声音的距离,倏然一倒,做作的叫了声:哎呀!
念经的声音戛然而止,花小盏扶着脚踝,捏着嗓子嚷嚷道:好痛啊~要断了~有人吗~
和尚起身敛起僧袍,林中草木密集,他不得不伸手拨开伸延下来的枝蔓,踩着枯树枝走过来。
好......花小盏叫到一半,看着在树叶后露出真容的人,咽了一口口水。
她可以确信知柒那句话前半段肯定是雄性妖怪酸的,只有后半段,倒,倒也不算夸大,至于那些个什么矮胖猥琐,跟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沾边。
来人见到她愣了一瞬,几乎是立刻别过头,脸上飞了两片红霞。
呵,还是年轻,花小盏得意,她可是有备而来,身上半透明的轻纱只是堪堪盖住该挡的部位,这种半遮半掩的模样纵使女人看了也把持不住,姐姐可是大你几百年,还降服不住你这未及弱冠的漂亮少年。
哎哟~好疼啊~花小盏的声音愈加甜腻,掉进蜜罐似的嗓音还适时夹杂了痛楚,终于逼得那局促不安的人开了口。
施主,请问何处受伤?虽是这么问,但眼前人的眼神却不敢在她身上细细停留,手上的佛珠捻的飞快。
花小盏哀戚的揉着脚腕道:奴家本来只是上山采个药草,不知怎的就把腿摔了,小师父,烦劳你帮我瞧瞧,给个方子。
这番话出口,花小盏便见他有些松动,半蹲下来似要查看。
对对,就是这儿。她撩开轻飘飘的纱,露出雪白纤细的美腿,往他身边凑凑。
小和尚的目光猝不及防接触到大片的肌肤,当时便面色充血,低下头退了一步:施主,这山上Jing怪众多,你还是快快离开吧。
啧,这人。
小师父,真不是奴家不想回去,奴家这腿怕是断了,一步也动弹不得。花小盏憋出一串眼泪,掩面道。
小和尚思忖片刻,颇为慎重的看向她:施主,不如小僧现在造个拉车...
......花小盏恨铁不成钢的睨他一眼,飞快制止他的念头:那回去时怕是天色已晚,奴家的家人恐怕......
看这铁板似的人还在考量,花小盏忍不住出声道:小师父,不如你背我下去,岂不是更方便?
俊美的小和尚结结巴巴的解释:施主,这,这不合规矩。
你是出家人,我是俗人,小师父还怕我坏了什么规矩。花小盏秀眉一皱,悄然落泪;奴家在小师父眼中竟是那种人不成。
坚硬的城墙有了裂纹,小和尚纠结一会,终是扛不住与人为善四个大字,将佛珠收起,转身蹲下:施主,得,得罪了。
不得罪不得罪,花小盏燕子似的扑过去,一对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背,长腿一勾便环住他的腰。
施,施主,你......小和尚全身都红了,不知如何是好,那种柔软的触感直接透过衣料渗进来,让他头皮发麻。
小师父,你快些托住我呀,不然奴家要掉下去了。花小盏凑近他的耳朵娇嗔,垂下的手臂紧了又松,终于绕向背后,用手臂虚虚的托住她的屁股。
小师父,奴家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花小盏的藕臂抱住他脖子,柔声道,呼吸擦过眼前人的耳朵,成功染了赤色。
小僧法号寂玄。
寂玄。花小盏轻唤了一声,贴近了些:小师父不仅人长得好看,名字也好听。
......寂玄被她紧抱着,鼻息间能嗅到若有似无的香味,让他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