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应该不是武器吧,如果是武器应该送我才对。”
“先去看看,要是你喜欢就给你,你不喜欢我就拿去看能不能穿串儿烤鱼。”
“那是御赐之物,你疯了!”
“管他呢,连是啥都还不知道。”
等到了一堆礼物箱子面前,谢嘉文随手揪了个人:“小兄弟,流云缎是哪个盒子?”
被揪住的人恭恭敬敬抬手示意了一下,是最远处一个长长的沉香木盒子。
景昊阳眼前一亮,这个长度,拿来烤鱼肯定合适。
三两步走到盒子边掀开——东西呢?
就盒子底下一卷衬布,流云断呢?
景昊阳看向谢嘉文:“刀呢?”
谢嘉文瞠目结舌地看着盒子里那匹流光溢彩的布料:“流云缎!”
景昊阳东看西看:“哪儿呢?”
谢嘉文指着盒子底下那一卷‘衬布’:“流云缎啊!我就说这名字这么熟悉!这不是江南国年年上供的流云缎吗!是布不是刀啊傻子!”
……
景昊阳沉默片刻,指着盒子里的‘衬布’:“这玩意儿叫流云缎?我身上这个也是流云缎吗?不满大街都是?他说那么牛皮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至少得是一件战斗盔甲吧。”
轮到谢嘉文沉默了,他看了看景昊阳身上来到军营后换上的白色粗布衣裳,再看看即便在仓库里都熠熠生辉的白色流云缎,感觉景昊阳的眼睛可能是糊了泥。
景昊阳伸手去摸那匹布料,可能是手感不同所以才被称为贡品吧,不然就这一模一样的样子,不知道有什么好送出手的。
嗯?
景昊阳眼睛骤然一亮,手指在流云缎上来回摩挲了一遍。
诶?
再次摩挲。
谢嘉文看景昊阳脸色有异,也伸手摸了摸,不愧是流云缎,摸着真舒服,软绵绵的,但又很轻薄,要不是现在景昊阳这个样子不适合再穿这种亮眼的衣服,其实这缎子还真是送对了。
可惜了,只能堆灰里了。
谢嘉文叹口气,松开了摸着流云缎的手,看向景昊阳:“走吧。”
景昊阳点点头,伸手拿起装着流云缎的盒子随手抗在肩头:“走吧。”
谢嘉文:“你拿着这个干什么?”
“这不是送我的吗?”
“确实是送你的,你可要用吗?这缎子色泽亮丽,更适合京城里的千金大小姐。”
景昊阳眉毛一扬:“用!为什么不用!这么好的底裤材料,不用白不用!你看你选的鬼地方,连个底裤都没得穿,那什么中裤能当底裤用吗!那分明就是个裤子!你说我放空挡多久了,我感觉再这么让它自由自在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
……
用中裤当底裤那一句谢嘉文听得清清楚楚,他感觉脑子都转不动了:“你要用年产才五匹的流云缎来做底裤?!”
是谁给你的勇气?!
章节目录 迪奥侍妾8
虽然一直对景昊阳拿流云缎这种顶级布料来做底裤的事情很抗拒,但当景昊阳拿着不知道谁帮忙缝制的底裤出现的时候要给他的时候, 谢嘉文还是忍不住试了试。
哇, 好柔软, 好舒适, 某个无处安放的小兄弟终于稳妥地呆在一个地方, 骑马的时候不担心会突然蛋疼了,更不用担心它甩来甩去……咳, 没什么。
就是舒服。
一匹布能做不少底裤, 景昊阳为人大方, 给景昊阳分了几条, 还给景昊阳身边最好的几个弟兄一人分了两条。
……所以相当于谢嘉文身边每个人都穿着荧光底裤。
吴四摸着自己的大腚, 一想到自己的贴身小件儿居然是御赐之物,就觉得满心惶恐,这种大不敬的事情……谁还脱了他裤子来检查不成。
穿!
贼舒服!
必须穿!
只是以前的衣服都能脱下来扔给后勤洗,现在不行了。
*
几个大男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摸到河边,抖开巴掌里一块流光溢彩的小东西, 在水里抖来抖去, 不敢揉搓。
“瘦猴儿, 你也来洗那宝贝?”
“可不!宋副官, 您可去说说吴四儿吧,他都什么毛病, 我劝好几次了他也不肯出来洗,每天拿就头盔打点水回去藏着掖着的洗,用那点水来洗这宝贝, 不糟蹋了吗!”
“所言甚是,我会去跟他说的。但你也不要大意,这东西毕竟是宝物,你且藏好,万万不可被人看见!”
“放心吧,命在它在!有了这东西,我打仗的时候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了!”
宋副官欣慰点头,露出一个是男人都懂的笑:“我也是同样的感觉。”
两人再聊了几句,趁着夜黑风高又偷摸溜回营地。
待他俩走远,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横河横渡过来的敌国探子从水里悠悠冒出头,深吸了一口气,又悄无声息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