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sao扰!景昊阳嚯地一下冲到谢嘉文前面:“我们之间什么关系!赵麻雀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谢嘉文轻呵一声, 反问:“我们之间什么关系?读者与鸽子之间的关系?”
景昊阳:“穿了裤子就不认人?果然得到了就不珍贵了,你以前明明对我很好的。”说给睡就给睡。
谢嘉文当场表演了个什么叫你再比比我打死你的眼神:“不得了,你这牌面大,鸽子就算了,还睡……还被粉睡,出卖□□就算了,还敢提我以前给你投的雷。”
这怨气犹如实质,景昊阳一时间怂如鹌鹑,嬉皮笑脸缓和气氛,偏又没控制住手去揽谢嘉文的腰。
被谢嘉文一把捏住猛地反拧并且收紧力道,天赐良机,这个时候怎么能不献殷勤!
景昊阳双腿微曲,眼神余光去瞟谢嘉文的脸色,嘴里发出痛呼:“疼疼疼……”
果不其然,谢嘉文漆黑如锅底的表情好看了很多,连说话的尾音都抑制不住地上扬:“怎么,服不服!”
景昊阳嗷嗷乱叫,嗓门儿大得对街都能听到:“服服服!我老婆天下第一厉害!”
谢嘉文又是一拧:“嘴贱?”
景昊阳的膝盖就和他人一样越来越弯,下一秒,他空余的那只手接触到地面,一个灵活的扭身,单手空翻逃脱了谢嘉文的钳制,眼看谢嘉文踉跄了一步,又连忙把自己送上去。
右手揽上小蛮腰,大拇指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他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便发现谢嘉文已经整个僵到了他怀里面,脸颊通红,眼带水光。
这谁把持得住!
景昊阳扛着谢嘉文就赶紧回了家。
谢嘉文自尊心上来,死活挣扎着要反攻,被一下下按压在枕头上呜咽。
被欺负狠了,他气得干坐在床上不动,看着景昊阳的眼光都是淬了毒的。
景昊阳又把他抱起来放到浴室麻溜帮他清理身子,当亲手抚过那些点点红痕的时候,眼神再次变得暗沉。
谢嘉文总算肯说话了,惊恐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出去出去!赶紧滚蛋!”
景昊阳不舍地摇头,眼神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开:“我帮你洗。”
谢嘉文伸手推他,结果腿软没力气,一下摔倒在他怀里,等感觉到景昊阳粗重的喘息打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手脚都麻了,干脆松了身体不再挣扎,只是嘴上还是忍不住暴躁:“劳资迟早被你弄肾亏……”
偏偏不知道这句话踩中了景昊阳哪根神经,都走到门口了,他居然停下来了。
这都是人该干的事?谢嘉文:“你踏马倒是进去啊!”
说完他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脸色又是一顿爆红,这都踏马是些什么事儿,还能不能好了。
景昊阳呜咽了一声,把头埋在谢嘉文脖颈间大口吸气,却没有了更多动作。
肾亏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记忆回到曾经,那时刚开过荤的自己是多么的快乐,那种发起狠来不管不顾的愣头青年纪,是多么潇洒。
但谢嘉文住院了。
景昊阳在谢嘉文脖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内心深处谢嘉文的身体占了上风,所以只能靠呼吸他身上的气味来勉强安抚自己。
和兄弟一起留出一把辛酸泪。
谢嘉文觉得景昊阳这人根本就是莫名其妙,说他是个人都踏马抬举他了。关键哪个人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谢嘉文推开景昊阳:“你不行就换我来!”
景昊阳脑海里警铃大作,眼前飘过一堆肾亏警告,一把把谢嘉文扔浴缸里去:“不行,你不能肾亏!”
肾亏?!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能记得之前随口跟景昊阳说了句什么,他觉得景昊阳简直就是在找茬!
谢嘉文自认这么多年稳扎稳打练习武术下来,肾亏这种事情就不可能跟他沾上边:“肾亏?我能玩儿到你肾亏!小朋友,自己不行就别瞎揣摩别人,我就是再和你七天七夜,那也是你肾亏,小爷我金枪不倒。”
景昊阳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这么笃定?”
谢嘉文不服输,仰着脖子叫嚣:“不服来战!”
结果谢嘉文喜提120专车接送一次。
景昊阳眼泪汪汪拉着他的手:“你骗我。”
谢嘉文:“滚!”
医生是个时髦的老太太,小卷泡面头,妆容Jing致,拉着景昊阳苦口婆心的劝:“我知道你们小年轻Jing力旺盛,但是这个事情它不是这么野蛮的,既然是俩雏在一起,就多看看生理卫生方面的书,学习学习知识再来,肾亏这个东西不调理好搞不准那是要跟着他一辈子的,丢了西瓜拣芝麻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这么一边叮嘱,又一边给景昊阳写方子:“我给你写点汤方,俩男人不会照顾自己,你就回去找饭店给他熬点汤补身体,这些汤都是滋补的。”
景昊阳简直像遇到了亲人,这小姑娘怎么会这么懂:“小姑……姐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