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澜手上没松开,但嘴角还是翘着的,“不会,我最喜欢你云姨了,怎么会生她的气呢,是吧?阿泽。”
顾云泽动了动颊肌,很是平静的开口应声:“是。”
真的有点疼……
但到底是在小孩子面前,还是不能做得太过的。
猗澜把托盘递给小希,“小希,能不能帮叶姐姐把这个送回去厨房呀?叶姐姐和你云姨有点事情要先解决一下。”
小希特懂事地点点头,伸手接过盘子,很小大人地说:“云姨和叶姐姐去干正事,不用管我的,我可以自己看动画片!”
猗澜很满意。
“小希乖,那我就先和你云姨去干正事了。”
干正事三个字被猗澜重读再重读。
小朋友听不出来就算了,顾云泽要是听不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
小朋友被忽悠走了,猗澜也不掐着顾云泽的腰了,只是拿了手指,抵在她的腰眼上揉啊揉的,揉着还要微笑道:“云姨呀,我们去干点正事,好不好呀?”
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猗澜没有一处是不知道的。
尤其腰眼这里。
手指不轻不重地抵在那儿揉着,酥酥麻麻的,还亏的是顾云泽定力超常,不然早就站不住了。
这样自己要再能忍下去,就真的不像是自己了。
顾云泽把猗澜作乱的那只手捉出来,然后略一弯身,打横一抄,便就把猗澜抱了起来。
猗澜无比顺手地就去圈住了自己的脖子,还要拿眼神去勾勾自己,明知故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顾云泽低下头在她唇角一啄,“你说的,干正事。”
说完,顾云泽便就这么抱着猗澜上了楼梯,去了卧房,准备把昨晚猗澜欠下的任由收拾的那笔账讨回来,然后讨账之余,再顺手做点什么正事。
她俩前脚刚进去了卧房,岑靖后脚就从书房出来了。
听着卧房那砰地一下关门声,岑靖眉心一蹙,脸色也算不上是好。
但顾云泽做事,从来也不需要经过他们这些人的同意,更不需要采纳他们的什么意见。
顾云泽说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一直以来,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岑靖紧了紧拳头,最终也没做出来什么,只是沉着脸下楼去看了杜春,看过后便就直接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猗澜就跟着顾云泽一起住在这里。
白天顾云泽处理工作,猗澜就跟小希小朋友一起看看动画片;晚上两人则是一前一后很默契地回去卧室干正事,通过某项运动增进自己跟自己的交流。
这样的日子也过得是非常和谐了。
但她们这边和谐,警||局那边就不是很和谐了,一个比一个火气大,就差凑一块燃起来把警||局给烧了。
原正把顾云泽和猗澜遭遇夜袭那一晚的资料往会议桌上一甩,怒气冲天地道:“你们去现场都是干什么的?!纵火?煤气爆炸?意外?啊?!我看这他||妈明明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持枪械斗案!!你们调查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说话啊!都哑巴了啊!”
底下围着会议桌坐的几个人大气不敢喘一声,就怕原正把火撒到自己这儿了。
原正控制着怒气,沉下声,问:“这次的报告是谁写的?”
右边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警||察举了手,“原局,是我写的。”
原正看向他,问:“你写的,好。我问你,纵火犯的动机是什么?他跟顾云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选择纵火?是为了报复顾云泽吗?那顾云泽对他做了什么?”
“回答我!”
那中年警||察笔直地站起来,利落地向原正行了个礼,大声报告道:“报告原局!没有抓到纵火犯!也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关于纵火人的痕迹!所以我们不能推断他和顾云泽的关系!报告完毕!”
“报告完毕?”原正把那几张纸往他脸上一扔,“你他||妈还有脸说报告完毕?看看你报告的都什么东西!这十几年的警||察全白干了你!”
被扔了纸的那个人忍了忍,没忍住,也起了脾气,道:“原局!您冲我发火算什么?我就跟您明说了,九月十三晚上的事儿,不是纵火也是纵火!不是煤气爆炸也是煤气爆炸!”
原正瞪眼:“你说什么?!”
那警||察站得笔直,声音也很是洪亮,道:“我们说了不算,上面的人说了才算!上面说这件事是什么性质,那它就是什么性质!”
“原局,您醒醒吧!”
原正顿时就怒了,挥了拳头就要对向那个警||察,那警||察也生生挨了他一拳没说话。其他人一看变成这样了也全都不能坐着了,赶紧起来架住了原正,好声好语地劝着他。
其实他们一直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跟上面人有了分歧,顾云泽这样的人物,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