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挨打的那个立刻就不敢分辨了。
不止不敢了,心里还一惊。
她离晋蒙那么远,晋蒙都能听见她说了什么吗?在赫卡特压制开到九级的情况下,还能有这么强悍的听力,那要是在平时的话……
猗澜干完了自己该干的事情,就回去找自己了,至于这种名字都没有的角色,她并不想了解这些心理活动。
凌夏一直站在远处看着猗澜,等到她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她便低下头,垂着眼去看手腕上猗澜给她涂上的药膏。
你的秘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明天见呀~~么么啾~~
☆、第八:绝对忠诚(9)
B监||区越狱逃跑的那个人仍然没有被抓到, 而赫卡特的天气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冷了下去。
今天D监||区又挨到休息, 和以前一样的, 还是去上课。
上课的间隙有半小时的课间, 放各人出去透透气。
猗澜就拉着凌夏一起,也没走远, 就在外面的走廊底下走了走。
走完了,两人就在廊下站着。猗澜抬头看看天, 暗沉沉的, 大堆大堆灰色的云朵聚集在一起, 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秘密的事情。
大概是要下雪了。
猗澜窥探到了云朵们的秘密之后,就收回了视线, 扭头问身边的凌夏:“冷不冷?”
凌夏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但倒没有当作听不见,而是简练的回答了两个字:“不冷。”
除了一起去洗浴间洗澡的那一晚外,她们两个人就算是住在一个监||舍里, 都没再说过什么话。
多数时间都是猗澜说,凌夏在一边听, 从不凑话。
猗澜要是安静了, 那她们就只能一直沉默着, 直到猗澜再重新打破沉默。
尴尬倒不至于。
反正都是自己跟自己,没什么可尴尬的。
当然,这只是猗澜单方面这么想的,因为她觉得她就可以代表她自己,嗯, 代表所有的自己。
但总归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这么久,突然间就得到了回应,还是要激动一下的。
猗澜很激动,也激动的很明显:她伸出手就去抓住了凌夏的,还握了握紧,感受了一下凌夏手的温度之后,半带着批评的意思,说:“骗人。明明你的手这么冷,还骗我说自己不冷呢。”
批评完了,话锋一转,“不过也没关系,”说着,干脆就把自己的两只手一起握了上去,“我给你捂一捂呀,很快就会捂热啦。”
凌夏垂着眼,看着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略有出神。
但她出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你还要握多久?”
猗澜闻言,就握的更紧了一点,眯着眼笑着回道:“你想要多久,我就握多久呀。”
凌夏抬起头,去看猗澜的眼,问:“那我如果想要一辈子呢?”
猗澜也看着她的眼,不闪不避,坦诚道:“那我就握着你握一辈子呀。”
恍惚间,凌夏眼中有迷茫,像是想不明白什么。
猗澜看见了。
而且她知道凌夏想不明白的事是什么。
她自己呀,这是在害怕。
害怕别人给她承诺,更害怕自己相信别人给她许下的承诺。
不过没关系呀,她自己来啦。
她不是别的任何人,她是她自己。
不相信别人没有关系,不会去接受别人的情意也没有关系,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自己也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改变。
反正她还有自己呀。
不用去相信别人,只要相信自己就好啦;也不用去接受别人情意,反正她有自己会来爱自己呀。
她爱自己,这就够了。
猗澜想,凌夏害怕也没事。
反正有她在,她可以教给她,教她相信自己,教她不再害怕。
然而凌夏眼中的迷茫退去,看见猗澜满脸的高兴,眉心紧紧蹙了一下,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猗澜把捂热的这只手放进凌夏的衣兜里,去牵了另外的那只手,继续给她捂着,很是真诚地回答道:“在想你和我的一辈子啊。”
凌夏可有可无的动了一下嘴角,没说话。
又过了一阵子,猗澜把又捂热的那只手一样给塞到凌夏的另一个衣兜里,“好啦,我们进去准备上课吧。”
凌夏没说什么,任由猗澜拉着自己进去了。
这回给她们上课的不是杜警|官了,是另外一个女狱||警,身材样貌比起来杜警|官实在差了不止一点两点,下面听课的犯||人们没了美人欣赏,这课听的就更无聊了。
又一天混过去,众人在外面冻得够呛,都急哄哄地想回宿舍。
虽然监||舍里也没有多少暖气,但至少有四面墙挡挡风,还有个床和被子能裹着取取暖,比在外面一边受冻还要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