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继续观望观望。
过了两天,E监||区监||舍果然重排了,凌夏被分在了离陈梦最远的一间监||舍。
明明能到嘴的鸭子,却眼瞧着就这样飞了。
陈梦不忿,去找谭森理论。
结果,不止没有理论到自己想要的,还被谭森赏了一巴掌。
谭森没收着劲,一巴掌下去,陈梦头都偏到了一边。
收回手,谭森说:“陈梦,收敛一点。凌夏是晋蒙看中的人。不说晋蒙,就是凌夏,也不是凭你就能动的人。”
陈梦扭回头,愤然道:“姐!”
“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姐,那我就再管你一次。别再想着动凌夏,听到了吗?”
陈梦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那半边脸,颊肌绷的死紧,把头低低的垂下去,掩住表情,“听到了。姐,那我先出去了。”
谭森可有可无地嗯了声,说:“去吧。”
一直跟在谭森身边的人走到她边上,不放心地道:“谭大,陈梦她好像还没死心,要不要……?”
“不用。”谭森重拾起放在床上的书,打开到刚刚折起来的地方,准备继续看,“人要找死,谁也拦不住,谁也不用拦。”
“是。”
陈梦出门,走到一处偏角,狠狠一拳砸在墙上,震的墙皮都抖落了几块下来。她咬着牙,几乎想把说出来的名字给踩碎了,“晋蒙……凌夏……”
……
D区的人一直都很少跟别区的人来往,除了要归功于晋蒙的管教有方之外,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们这一区犯||人的魂兽多数都是猛|禽。
猛|禽天生就有去征||服的本||能,尤其是征||服同属于强者的对方。
在这一点需求上,D区内部就能实现自我解决,所以也就没有跟别的监||区的人来往的必要了。
于是,sao乱突然发生的这一晚,D监||区没有一个人是事先知道的。
猗澜睡眠浅,一听见动静就醒了。
躺在床上听了一会儿,还以为很快就会结束的,没想到声音却是越来越大,半点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猗澜坐起来,问:“你们听见了吗?”
同舍另外的七八个人也全都跟着坐了起来,回说:“听见了。”
有靠窗子近的,已经麻溜地翻身下了床,凑到窗子边上去看情况了,费劲巴拉地看了一阵,看清楚了就猛地爆了句粗,说:“闹起来了!”
一听这话,屋里的其他人顿时也动了心思,各自的魂兽全都不安稳地躁动了起来,就等着自家主人一声令下,就冲到外头去跟着一起闹。
猗澜捻了捻手指,心里明白了两三分,“全都躺回去,继续睡觉。”
其他人不解,“晋大?”
猗澜也不打算解释,摸了摸蹲在床头的小猫咪的头,吩咐道:“去另外几间警告她们一下,让她们别起不该起的心思,全都睡觉。”
“要是有不听话的,你就咬,只要别咬死了就行。”
小猫被猗澜摸的舒爽,喵的叫了一声,就灵活地从床上跳了下去,步态优雅地走出了监||舍。
同监||舍的几个人互相看看,没敢再动,把心思压下去,全都回了床上。
猗澜坐着听了一会儿,看着像是很镇定,其实还是担心的不行。
更具体的情况也没有别的人可问,猗澜只好再把主神拖出来,问道:“凌夏是不是在那里?”
主神不大高兴被她拖出来,但还是回答了:“在。”
猗澜更担心了:“那她有没有受伤啊?”
“叮——她一个人,对方有近几十个人,你说呢?”
猗澜抠抠指甲缝,又急又烦。
另一个自己正在遭难,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这里干等着,这种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主神难得好心,宽慰道:“急也没用,她自己有数,你等着就是了。”
猗澜叹了声,“行吧。”
反正也没别的办法,等就等着吧。
一拉被子,重新躺了回去,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等到外面的动静闹到最大之后,又开始渐渐消停了回去的时候,她才有点迷迷糊糊的。
等着一挨到天亮,猗澜立刻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这会儿太早,还没到开门的时候,出不去,就只能在门口等着狱||警过来开门。
猗澜就靠着门等着开门的人来,转来转去的,急的不行。
好容易开门的来开了门,猗澜立刻就跑出去了。还被狱||警吹了哨子,警告道:“3990!禁止奔跑!”
猗澜不得不缓下来,改成快走,去饭堂等消息。
她来的早,饭堂里还只有负责做饭的犯||人在忙着。且今天丁延正好轮到,也在这里。
故意往后厨那儿晃了晃,猗澜发现今天后厨的人好像比前几天少了很多。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