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看呗,还能怎么办呀?】
“那可不行。”古扉把自己后面的头发拉过来,以手代梳,来回梳了那么几下,“我要在花溪面前美美哒,免得她以后眼瞎,谁都看上。”
说起这个,他可得意了,“我这么好看,她天天看我,眼光自然而然高到天上去,那些凡夫俗子她怎么看得上?”
叉腰等夸,“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器灵无语,【你想的可真多。】
“她把我养大,是我现在最亲最亲最亲的人,这些事她不考虑,我不得替她考虑喽。”
他头发弄好了,脸上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添了一件带彩的外衣,自觉自己美美哒,才轻手轻脚在花溪身边躺下。
越瞧越觉得花溪身边的几只小nai猫碍眼,一一赶走了,小猫以为跟它玩呢,都往他这边来,很明显比起依着花溪,更喜欢依着他。
因为他是男子,体温比花溪高了许多,花溪的体温几乎没有,手脚都是冰凉凉的,还裹的很严实,没机会对她下手,古扉这边漏洞太多了,小猫趁他刚躺下,被子还没盖,往他怀里钻,把他刚理好的衣裳扒拉乱,头发也当成毛球咬。
猫对这种东西最喜欢了,根本不可能放过,古扉赶走了它们又来,赶走了还来,一生气全扔外面了。
门窗一关,稍稍整理整理,又美美的躺回花溪身边,抱着她一只手臂,像个孩子似的,睡得满足。
加上在外面睡的,差不多三五个时辰才醒,大概是这两天累着了,因为每天四更到五更这段时间,要早早做好准备教古熙练武。
古熙其实有点底子,自己也肯努力,古扉以恶鬼的名义骗他说,他的武功也是跟‘自己’学的,于是小屁孩学的可积极了,每天天不亮就屁颠屁颠跑来。
古扉为了防止他一个人遇到什么事,每天要提前,比他起来的还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抱怨古熙个兔崽子真会折腾人。
他偶尔还会絮叨些别的,比如说当年他学武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气到余欢?
古熙有时候特别笨,很多动作学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学不会,每次还可怜巴巴的问古扉,我是不是特别笨?
古扉当然不会火上添油打击他,所以每次都憋了一肚子的气,肺都要气炸了还不能说,每次古熙一走,一个人在空间里打草柱,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个哥当的真不容易,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想起余欢,余欢的扑克脸万年不变,生气和不生气是一个样的,他自己也看不出来到底生气没?
事后回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每次都不了了之了。
昨儿刚教了古熙一个新招式,他就算天纵奇才,也要练习个几天,古扉这两天可以轻松轻松,起来后没有出空间,先给花溪按摩,闲着没事还给花溪洗了个头,换了好几块毛巾,擦到干为止。
他说擦不干会生病,就算擦干了,也还挂在老爷椅的外面晾个个把钟头。
因为猫对头发很感兴趣,古扉一直在一旁守着,有猫过来就把自己的头发给它们玩,不让它们玩花溪的。
晾干后才掖在脑袋下,藏进被子里,总是躺着不好,今儿让她坐着。古扉给几只小nai猫泡上nai粉,便一个人出了空间。
nai粉他一个人做来不及,这东西制作麻烦,提炼不易,法子交给其他人,让御膳房的Cao心去了,做好了送过来便是。
一大早元吉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吏部尚书送来的那些人出结果了。
前二十的名额有了,那名额有一部分其实是古扉内定的。
三局两胜,第一局他们自己比,第二局和军队选出来的比,第三局和老羽林军的人比。
第三局是他的人,最好放水了,想作弊不要太简单,所以他想要的人,基本上都在,覃樟也是。
终于可以收拾这个兔崽子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让他们尽快归队吧,最近皇宫有点不太平,朕需要他们。”
元吉点点头,刚要走,古扉又叫住了他,“还是慢慢来吧,毕竟是新人,什么都不懂就上任太草率了,让羽林军统领好好□□□□,都是将来的栋梁,不要手软。”
元吉眼珠子一转,心里不知道生了什么想法,露出猥琐的笑容来,“陛下的意思是……”
“你觉得呢?”古扉也不点明,由着他往坏里想。
这小子一肚子坏水,绝对干不了好事,那群小子完蛋了。
元吉嗨嗨笑了两声,最爱干这种事,领着命令麻溜跑开去执行了。
器灵瞧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半响才道,【这可真是神仙打架,祸及殃鱼啊。】
本来也就是覃樟一个人的事,直接整他就得了,偏偏他身份特殊,不好暗杀,也不好明着惩罚,只能一视同仁,大家一起惨喽。
可怜了其他人啊。
“没办法。”古扉说的毫无诚意,“谁让他们年轻呢,年轻人就该多吃点苦。”
他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