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一次来酒吧喝柠檬水,也是一种难忘的经历。”
付彦自己抿了口酒水,抬眼看她,“不然你还想要什么?”
时想眼睛盯着他面前的酒杯。
付彦端起来泰然自若地喝了一口,“别想。”
有他坐着,即使有人光明正大的看时想,也没人敢上前。时想转头看向舞池,闲的无聊心里细数起别人的舞姿来。
一首歌的时间,离她最近的那个金发女生,一共左右摇了31下脑袋,两臂前后摆动19下,上下21下。
时想收回视线,百无聊赖地叹口气。
“怎么?有心事?”付彦支着胳膊问。
时想愣住,心事?她吗?
因为担心被许盛希套路逃到国外算心事吗?或者,因为许盛希一边说有喜欢的人,一边又说些话来撩她,为此困扰?
时想摇头,为什么她一定要有心事?为什么她的心事一定要跟许盛希有关?
“师哥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表现的太明显。”
时想不解。
付彦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眉心,“你没觉得自己一整天都皱着眉?不觉得累?”
哈?时想伸手摸,“有吗?我平时不也这样吗?”
付彦摇头,“你知道平时团里的师弟怎么形容你吗?”
“嗯?师哥你还有时间听这些?”
“偶尔听到的,当着我的面也没人敢说。”
您还知道啊。
时想莫名觉得好笑,“怎么形容我?”
付彦思索了一会儿,言简意赅,“……冷若冰霜。”
冷若冰霜?!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这种话时想也没少听。
“那这跟我皱眉有什么关系吗?”
付彦点头,“皱眉这么出卖心情的表情,应该不适合你。”
时想好笑,“师哥,你确定冷若冰霜跟没心没肺是一个意思吗?”
“差不多?”
“差太多了。”时想捧着杯子笑。
付彦却挑眉看她,“还是现在笑点比较适合你。”
时想含糊道:“没想到师哥还兼职心灵导师。”
“得了便宜还卖乖。行了,回吧,明天还要回国。”
时想点头。
两人并排走回酒店,付彦拍拍她肩膀,语重心长,“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时想点头,“好的师哥。”
付彦撇了她一眼,“别学小鱼。”
“嗯?”
“嘴皮子厉害。”
时想临时来的,酒店虽然跟付彦他们订到了同一家,但楼层却隔得远。两人说着话进了电梯,时想转头跟付彦说话,没留意周围的动静。
“师哥,你这话要是当着小鱼的面说,估计你一个月,不……可能半年都别想安静了。”
付彦捏了捏眉心,“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时想笑,“哦,我是不是应该回一句—— 我刚刚什么也没听到。”
两人对视一笑。
电梯门缓缓关上——
最后一秒,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强行阻止了电梯继续关闭。
付彦离得近,眼明手快地帮着按了开。
时想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礼貌性地让一让位置。
结果她还没动,进来的人先摘了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阿希!”时想后退的脚被钉在原地,“你怎么来了?”
这话时想问出时是带着疑惑和震惊,但听在许盛希耳中,或许是参杂了这几天以来的心境,他竟听出了一种拒绝和不耐。
许盛希嗓子哑着,“我不能来吗?”
不是,你最近的行程不是很满吗?
时想飞快摇头。
叮咚,到了时想房间的楼层。
付彦一手挡着电梯门,看向时想,“不出去,等着我送呢?”说完这话,又冲一旁的许盛希点点头打招呼。
完全没有要招呼这个同性男生的意思。
时想习惯了付彦的说话方式,许盛希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手捏着帽子,一手插着口袋,云淡风轻地气人,“送吧。”
付彦一愣。
时想却觉得好笑,好久不见炸毛的许盛希,赶在付彦回神之前她丢下一句,“师哥晚安。”拉着许盛希出了电梯。
“你怎么突然跑来了?有工作吗?”时想把人拉近房间里,开了灯才开口。说着话又上下看他一眼,也不知道是想确定什么。
除了脸上挡不住的倦意,其他的一切正常。
许盛希看她,眼底墨色浓郁,“你是我老板么?我见你就只能是工作?”
时想一怔,“你干嘛?工作不顺?受委屈了?”
许盛希偏头,“关你什么事。”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