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 溫京岳 (微H)
溫京岳天生一副詭異的體質。同齡的男生都會在街上瞧瞧姑娘、撿幾本風化禁書偷看,但他卻不曾對任何女生感興趣。
女性玉兔只需父或母的血脈已能繼承玉兔特徵,但男性玉兔則必須是純種。溫京岳的母親是玉兔,父親是中原人。所以他理應能如中原人一樣對任何女人產生反應,但他從來沒有勃起過;而他對男子漢亦沒生情愫。
既非玉兔、也非斷袖,是有聽說過這種毫無rou慾、叫「陽衰」的軀殼;他猜測自己大概就是帶着這種陽衰的體質降生於世,永無法與人結合。
rou體無法帶給他所謂的歡愉,但聽人哭求卻能牽起內心某種快感。
是以龔雅伶旖旎卻欲哭的臉正好挑起他濃濃的興致。
溫京岳伸手撐在椅背上,右手扶着她的臉俯身湊近:「我將要做的事,對一般姑娘來說是一生的瘡疤,但碰着妳這樣一只色玉兔,也許反而算是個獎賞?」
他的嗓音輕細的、麻麻的,震動了她耳窩,直鑽她心坎裏,即使她聽不懂,一顆心還是怦碰怦碰的亂跳起來。
他拇指來回撫劃她滑溜的臉頰,她全身便放鬆下來,眼睛更不由自主地閉上,竟偏起頭溫馴地用臉頰細細磨蹭他掌心。
撫摸落到下顎、嘴唇,拇指輕輕探進兩片唇瓣之間;也還沒做什麼,她已彷彿受到牽引,牙齒欣然放鬆了,讓他進入濕暖的空間。
舌頭被外來的異物撩動,刺激了唾ye分泌,不一會,已把他的拇指弄得濕答答的。
從鼻裏透氣,她發出了微弱的低哼,狀甚陶醉。
嘴巴是敏感又脆弱的器官,他的手指撩弄着細薄的舌頭與嘴唇,陌生的違和感形成一種新的刺激,她低哼喘息,舌頭開始細細地左右撩動,舔舐他的指頭,他便把食指探也進去了,上下挑逗濕軟溫暖的小舌頭,搓弄擺佈。
張着嘴巴使下顎痠累了,堵在口腔內的異物讓她徘徊在喘氣與窒息的邊緣;但也是這種無名的不安配合着他溫柔的戲耍,令她全身興奮不已,小xue更濕潤。
她不明白現在發生的一切,漸漸怯怕了,發出一陣似哭的嗚咽,胸口的起伏隨呼吸加劇而紊亂,捉住他的袖子卻沒意思推開。
小巧的嘴巴裝不下分泌旺盛的唾ye,一道濕痕自嘴角流下,好不妖媚。
他見狀滿意地笑笑,抽出已濕得一塌糊塗的兩指。
抖顫的吁一口氣,她沒有哭叫或掙扎,只是有氣無力地挨在椅背輕喘,打量他的臉。
是尚未理解到自己是喜歡還是討厭這一連串的侵犯?
他一邊臆測她的心思,一邊已忍不住伸手把她的腰帶拉鬆。交疊的衣襟散開來,上衣滑下露出纖細漂亮的肩膊,還有貼身的吊帶小衣。他不稍待片刻,再向她裙衩伸手。
「不要!」她驚呼一聲,沒有護住胸口,反只交叉了腿,雙手用力按住尚未敞開的裙衩。
自小看慣了母親赤裸着身子示人,龔雅伶從來沒有對展露身體有任何恐懼,但是,下身正發生的事,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溫京岳蹲跪下來凝視她驚羞的面容,深邃的眼眸看得她心上一陣虛弱,也忘了要反抗。他雙手摸着她大腿內側,輕撫着滑下至膝蓋;掌溫遺下餘悸,只消輕撥已分開了雙腿,呈上了少女的隱私。
龔雅伶的大腿比他手臂還要幼細,皮膚滑不溜手,蜜色光澤在燭光之下遊遊晃晃,驚鴻一瞥之後又隱沒在黑暗之中,能催眠任何男人的意識;更讓人欲罷不能的,是兩腿間的飽脹的小rou丘。搖搖曳曳的光源照亮蜜xue四周,稚嫩的陰阜尚未開始長毛,光溜平滑。
幽谷縫間沾着一串晶瑩濕痕,沿細小卻飽脹的唇rou滴流,一直涎落至屁股縫、腿間的裙裡也濕了一灘。
「我沒有尿尿!」她情急之下掩住他眼睛。
「我知道。」他平靜道,挪下她的手:「這不是尿。」
「不是……?」她難為情的抬眼,確定他沒有露出嘲笑的表情。
光線昏暗,卻無礙他看清這稚氣的身軀。她雙手撐在身後,衣服盡敞,兩腿依照他擺弄的姿態向他張開着,似在邀他一觸。
伸手到她頸後解開吊帶上的結,他把小衣也褪下了,完美無瑕的裸體便呈現眼前。
粉嫩的麥色肌膚泛發細緻光彩、稚幼的身體剛開始發育,未有成熟豐腴的女性曲線,卻是純潔乾淨;胸部微微隆起,初長的ru球羞澀含蓄,而ru尖則是令人心動的櫻紅。
未受玷染的女犢,腿間的滋潤透露着少女敏感曖昧的情懷。
陽衰的男子,在龔雅伶面前還是被如此姿色吸引住了。
他凝神的注視,睫毛修長微翹,看着使她心房怦然跳動,也目呆回望他。
溫京岳想到母親已是成熟的玉兔,卻仍沒龔雅伶一半的誘人。
「玉兔原來能如此漂亮……」他自語着,提她下巴抬起她的臉:「叫什麼名字?」
她無法理解正發生的事,想反問他一句什麼,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