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淮舒舒服服地在车上眯了会儿,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家里地下的停车场里好一会儿了。
薛庭托腮望着他,神色莫测。
他伸了个懒腰,纳闷地看了眼薛庭,睡够了脑子清醒,奇怪地问:“对了,你今天怎么换宝马了?不开我送你的那辆卡宴了?”
那辆卡宴是童淮赚了钱后,攒了两年的钱给薛庭买的,不是很贵,但薛庭很喜欢,每天上下班都开那辆车。
童敬远有点酸溜溜的,隔年童淮又攒钱买了辆更贵的送过去。
“也没什么,”薛庭风轻云淡,“就是今早出门前想起件往事。”
童淮茫然地看他。
“还记得吗?”薛庭冲他微微一笑,“不努力努力把自行车换宝马的话,以后对象会在宝马里哭的。”
童淮:“…………”
Cao,这一记洛阳铲。
他都忘得差不多了,薛庭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瞅着逐渐逼近、神色危险的薛庭,童淮慢慢往后缩了缩,咽了口唾沫:“婷婷……庭哥,哥哥!那什么,我当初有眼不识泰山……”
话音未落,他就被放倒在了放平的车座上,薛庭一手撑在他头边,亲了亲他的唇角,神色温和:“哭。”
童淮:“……”
童淮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尖削的下颔,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喉结:“不哭可以吗?”
薛庭呼吸一顿,咬着他的下唇吻上去,火热的唇舌交缠到一起,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地下停车库里静悄悄的,车内的空间太小,那点声音就愈加显得刺耳,童淮感受到一丝惩罚意味,几乎呼吸不过来,仰脖喘了串:“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薛庭其实不重欲,但他很喜欢与童淮缠绵、耳鬓厮磨,喜欢看童淮因为他而被欲望折磨到崩溃的样子,手从毛衣底下伸进去,掐着那把细腰,迟来地回了一句:“不行。”
童淮还以为亲够了就好了,听到这句回答,昏昏沉沉的神思一清,赶紧想爬下去,然而却晚了一步,他的力气敌不过薛庭,被轻而易举按到车座上,安全带咔嚓一声——绑住了他的上半身。
童淮是真的想哭了:“庭哥,要不你躺下来我自己动吧。”
薛庭充耳不闻,他做事总是很认真,仔仔细细地扒了童淮的衣裤,从柜子里拿出两条红丝带。
车内开着空调,即使如此,皮肤暴露到空气中,童淮还是打了个颤。
红丝带将他的同边的手脚系住,娇生惯养出的一身雪白细嫩的皮rou与红色的丝带红白分明,童淮张口想说话,结果嘴里也被塞了团东西,唔唔说不出话,泪蒙蒙地望着此刻看着有点变态的薛庭。
薛庭轻轻抚了抚他的腿侧,嘴角勾了勾:“淮崽,很适合你。”
童淮想踹他,偏偏腿又动不了。
薛庭揉捏着他的后颈亲了亲他,大大分开他的腿,做了会儿扩张,慢慢顶了进去。
童淮刚成年就跟他上床了,这些年做的次数数都数不清,熟悉彼此的身体。童淮绷紧的腰一下软塌下去,从喉咙里发出阵细哼,喘息很重。
这些年童淮东奔西跑,代他看了许多景色,常常不在家。
薛庭放他去跑,任由他撒野,但童淮安安分分待在他身边才是他心里的愿望。
“还乱跑吗?”薛庭深深顶撞进去,童淮颤了颤,微痛的胀满感积压着下身,随即阔别两月的快感与刺激顺着尾椎爬上来,他大脑空白着,感觉整个人都被薛庭轻而易举掌控着,包括他的欲望,使劲摇头。
薛庭并没有因为他的乖巧放过他,按着他顶弄了会儿,看他想说话,拿开他嘴里的东西,俯身往他:“淮崽,想说什么?”
童淮眼眶红红的,要哭不哭的,吸了吸鼻子,委屈得不行:“你都不亲我……”
薛庭的神色很温和,依言吻上他的唇,动作轻柔,身下的动作却堪称粗暴,他捏住童淮下颔,嗓音低沉:“淮崽,有感觉了?”
童淮被他顶得太深,叫得自己都害臊,迷迷糊糊的:“你进来我就有感觉了。”
“……”这小孩儿有时候坦诚得过分,薛庭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吃了。
童淮被他弄得又舒服又难受,很想抱着他:“把我放开,难受。”
“又娇气了?”薛庭拂开他的额发,在他shi红的唇上又印上一吻,把丝带和安全带一起解开。
童淮能动作了,双腿下意识夹了夹,感觉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好像又大了,感觉自己真要活不过今晚了:“轻、轻点……”
等薛庭轻了点,他又不满:“重一点。”
床上也是个祖宗。
薛庭给他气笑了,拧了他胸口一把,这下不惯着他了,把他翻过去,掐着那把细腰,每一下都撞得又凶又狠,细微的水声不绝。
童淮被他撞得有点痛,整个人都要给他弄疯了,甚至昏沉了会儿,崩溃地手脚并用地往下爬,又被拽回来狠狠插进去。
第一次结束,童淮觉得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