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顺着缝隙打在脸上,白斯年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不清醒,抬手牵动身体肌rou酸软得很,游离的五感慢慢回归疼痛蔓延全身,动了动身子,已经被清理过了。
侧头看着墨子夜闭着眼轻轻的呼吸声落在耳边,昨晚疯狂的纠缠画面在脑海里浮现。昨晚的一时冲动在理智回归的时候回忆更令他羞耻难当,他勾引了哥哥还给他下药,等他醒了该怎么面对这尴尬的局面。而且哥哥会不会以为这只是个春梦,醒来其实完全不记得了呢。
白斯年突然庆幸他醒的早些,拖着酸软的身体把衣服都捡了起来,把痕迹都收拾干净,想着难以面对醒来的哥哥,拿起手机就给自己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说要借住几天,随后飞快的拖起行李箱溜了。
且不说墨子夜揉着太阳xue醒来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如何咬牙切齿地骂这小兔崽子竟然敢跑,白斯年这几天窝在朋友家里是过得极为滋润。
被折腾得酸软的腰和身上四处留下的淤青吻痕都养个七七八八,天天窝在沙发上刷剧打游戏还把自己养圆润了些。他当然知道墨子夜为了找他把附近都要翻遍了,他听着汇报悠哉悠哉地嗑瓜子,他也不是不想见墨子夜,就是怕见了提醒他哥哥还是要娶那个女的,他实在是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偷跑来吸引注意力,让墨子夜没时间准备订婚的事宜。
但是白斯年实在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他平时被宠惯了,哪有天天窝在家里不敢出门的时候,终于在公寓宅了两周之后憋不住了,正巧几个朋友瞧他最近闷闷不乐,说他这样下去要闷坏了,不容他拒绝拖着他去了市中心新开的一家酒吧。
白斯年还是有些不大适应酒吧里的喧闹,点了杯鸡尾酒坐在卡座角落小口抿着。朋友看他兴致不高也就随他去了,他没什么经验,点了杯酒甜甜的就一直小口抿着,没想到后劲还挺大,他又是有些酒Jing过敏的人,喝一点都容易上脸,现在被酒气熏得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眸子里含了一汪水,眨巴眨巴有些迷蒙,在角落里缩成一小团儿,皱着鼻子直打瞌睡。
墨子夜赶过来时正看到白斯年被人揽在怀里喂醒酒药,仰着红扑扑一张小脸往人怀里蹭,嘿嘿笑着还想扒人衣服,好好的衬衫被他自己扯开几颗扣子,满是褶皱,白得发亮的锁骨落在眼里,直晃得墨子夜眼花。那人顶着墨子夜发暗的眸光头皮发麻,忙把白斯年推到他怀里解释一番,逃似的离开了。
白斯年直到被用领带拴在床头时才勉强抽回了几丝理智,心虚地往床角缩,抬头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面色Yin沉的哥哥。墨子夜几周没他的消息担心死了,好不容易抓到人了还是从酒吧把人捞回来的。
墨子夜心里本来就有气,现在看他刚醒就还要跑,更是恨得牙痒痒,他这神智不清衣衫大敞的样子不知被多少人看去了,欲火杂着怒火烧到了头顶,动作也强硬了许多。
随即他大手一捞就把白斯年扣在了怀里。掐着他的脸盯着被酒Jing浸润过殷红的唇被他自己紧张得舔舐的光亮。白斯年正皱着眉毛,眼睛里铺了一层水光,浑身又热又软得被他半拖半抱在怀里挣扎不得,像块正在融化的酒心巧克力,散发出甜甜软软的香气。墨子夜被他这双眼勾得不行,长指一钩丢了碍事的眼镜,一口叼住他的下唇啃咬。
果冻似触感的唇被叼在嘴里反复的舔舐,还带着点桃味鸡尾酒的香气,落入舌尖蔓延在口中。白斯年被封住了口按住了头被叼着舌尖与人亲吻,口中甜蜜的津ye顺着嘴角往下流,被按在怀里亲得喘不过气儿。
唇舌交缠的甜蜜实在太过诱人,白斯年被这腻腻呼呼的纠缠臊得脸色发红,守着几分清明的心却苦丝丝的。他想问问哥哥为什么有了未婚妻还要继续来招惹他,但又有些不敢听他的答案,不敢让墨子夜发现他的心思,只能颤着睫毛张着嘴不作回应。
墨子夜好像发现了他的不配合,皱了皱眉离了唇,白斯年被亲得只能大口喘气,舌尖暧昧的留下银丝。
“张嘴,舌头伸出来。”
指尖摩挲着两颊柔软的rou,使力迫使他长大了嘴,舌尖深入口中翻搅,强势的把整个内壁剐蹭一遍,几乎触到柔软的喉口。
白斯年被憋得眼角泛泪,剩下的一只手无力地推了人好几下才被放开换了口气,被亲得整张脸都红了,唇珠也肿得泛起水光。
“....啊唔.....你别...别乱摸!.....嗯!!...”
墨子夜也没扒他衣服,大手直接顺着大敞的领口摸了进去,指上的薄茧摩擦他滑嫩的皮肤,摸索着揉捏几下之后找准位置狠狠拧了一下敏感的ru尖。白斯年身子猛地挣了两下僵直了腰,尖叫了一声直接溢出一股水ye。
白斯年被突然而至的激烈高chao弄得失了魂,浑身暂时脱了力,瘫软在墨子夜手里。“酒量这么差还敢一个人去酒吧?不老实,嗯?看你是找cao。”
手指捻着微凸霉果儿似粉嫩的ru尖动作,坚硬的指甲侧缘沿着柔软的顶端剥开抠挖,微微肿起的ru尖还敏感得很,被揉着就立起来,起了一层小疙瘩。白斯年身体在瑟缩中微微战栗,不应期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