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輕笑著收回長針坐起身。
花無缺哀求的看著她,不是求她不要殺他,而是求她不要在這時候拔出來。
她毫無慈悲的緩緩後撤,他的龜頭最後還卡在她的xue口,努力的做著最後掙扎。
她只稍稍用力,啵的一聲,還流著涎水的,可憐兮兮的龜頭,便在空氣中顫抖。
他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嗚。
女人坐起身,手掌在他胸膛輕輕一推,幾乎沒費什麼力,他就向後倒在床上。
他全身綿軟無力動彈不得,只下身堅硬到發痛,他雙眼發紅,甚至顧不得此刻自己危險的處境,只想著再插進她身下那銷魂處。
女人似看出他所想,跨坐到他身上,輕蹭著tun喬好了位置讓他那勃發不耐的粗大卡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被陰唇夾住整個棒身。
然後她就甩了他兩個耳光「混帳小子!也不惦惦自己幾斤幾兩?老娘給你睡都是便宜你了,還敢肖想我們家花魁?」
「該殺千刀的還敢對我們家姑娘下藥?」
「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女人說完後坐正身子,再次把他納入身體裡面,連喘息的時機都不給他就開始扭起腰來了。
她似乎對男人哪幾處敏感,什麼時間點給予什麼樣的刺激都瞭若指掌,故意讓兩人的小腹緊貼著磨蹭,在激烈的扭腰中帶給花無缺無上的快感。
「呼吸啊!」女人又甩了他一巴掌「我給你下得是麻藥不是毒藥。」
花無缺悶哼一聲,眼前一黒一陣白,只有下身和尾椎初陣陣的快感酥麻是身體裏唯一的感受,女人扭腰的方式是他此前從未曾體驗過的老辣熟練,他從沒有,從沒有在其他女人身上體驗到一樣的快感。
女人在他身上邊扭著腰邊脫下褙子,將肚兜擠到雙ru中間,白嫩的酥胸隨著她的動作跳動著,他牽起癱軟在身側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用硬挺得ru尖蹭著他的掌心,下身抽動。
掌中傳來的麻癢和如同陷在棉花堆裏一樣的觸感讓他下身rou棍更挺更硬。
女人感覺到甬道裏的rou棍又漲大了一圈,並且激動的顫抖著,她嘴角揚起,知道是時候了,便抬起身,離開了他的身體。
瀕臨高chao的rou棍再一次暴露在冷空氣中,龜頭前端被yInye浸染的油亮的,此刻正不耐的擺動著,似乎對驟然離開那銷魂處感到不滿,女人把散在耳邊的頭髮撩到耳後,低頭張嘴含住。
花無缺如果能說話他一定會喊不要,他已經領教過她舌頭的厲害了,他並不想射在她嘴裡,而是想射在她身體裏。
女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她並不把他整根含入,而是上下唇緊貼著他的冠狀溝,舌尖摳弄著他的馬眼,時不時猛力吸吮。
即使花無缺有哪個心硬撐,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的馬眼大張,囊袋收縮,透明的清ye從前端溢出,
嚐到那股鹹味,女人立刻把rou棍吐了出來,伸出手狠狠握住他的rou棍根部。
快要飛上天的花無缺就這樣被女人的手硬生生跩回地面。
「嗯?嗯!嗯!」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讓他在瀕臨高chao之際被晾著,花無缺都快瘋了。
女人右手狠狠勒住他的根部,大拇指壓在馬眼上,左手卻惡意的撥弄他的囊袋。
或許是刺激太大,雖然身體仍然不能動彈,但花無缺發現自己竟然能夠發出聲音。
「讓我進去。」他咬牙切齒的說「讓我射!」
「求我啊......」女人輕笑,一下有一下沒的舔著他的冠狀溝,一再積累讓他瘋狂的快感,卻不給他任何一絲發洩的機會。
花無缺覺得自己真得會死在她的手裡。
「求求妳......」咽不住的唾ye從他嘴角滑落,他整個人肌rou賁張,雙眼赤紅,渾身顫抖著,只要她對掌中rou棍稍加刺激,他臉上扭曲的神情便會更加猙獰,女人低頭輕吻他的唇角,順著唾ye的痕跡舔過他的下巴,輕嚙他的喉結。
在她去舔吻含吮他的耳朵的時候,他終於受不了的求饒「求妳了,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在等的就是這句話「做什麼都可以嗎?」她對著他的耳朵吹起,換來他身子一陣痙攣。
「做什麼都行,讓我射吧,好姐姐,讓我......」
她輕笑,手從他的囊袋移開,去撥弄他硬挺的ru首「我要你......」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竊竊私語。
他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就算她此刻要他去死,他也會答應的。
「乖孩子。」
她說,移開壓著他馬眼的拇指,他的rou棍此刻已經脹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熱氣蒸騰,青筋勃發,胡亂的擺動著。
「姐姐......快啊......」花無缺的嗓音裏不自覺的帶上哽咽「快......」
「乖孩子,你得說清楚啊,不然姐姐可不知道你要什麼啊。」
他還能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