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学生会的会长,温青脱了外套后b看上去要结实一些。姜沛沛对他的印象只在篮球部结款的时候,男生永远一脸淡然,好像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都轻而易举。
事实也如此,成绩优异、长相帅气,不管是文艺还是t育,会长大人都能胜任,堪称学校团t活动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温青环住她的腰,以一种压迫x的姿态,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0上少nv漂亮的脊骨,一路向下,带有热度的手掌引起一阵战栗,姜沛沛今天还没za,青春期的yuwang本来就容易g起,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部长,可惜被对方的镜片反光,让她看不清表情。
男生的身t已经发育得成熟而臻善,一手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g住她内k的边缘,轻薄的蕾丝经不住力道,很快顺着皮肤下滑,但部长并没有将它跟主人分开的意思,只是略向下扯了扯,露出隐蔽的三角森林。
姜沛沛的身t已经很熟悉q1ngyu,被这么禁锢着,下面已经有点sh润,男生伸手点了点,看不出失望还是满意。
“我的t检报告发到你邮箱了。”温青拉开拉链,x器跳出来,跟主人脸上截然相反的热情。他从口袋里掏出bitao,一副等伺候的大爷姿势,“帮我带上?”
姜沛沛识时务者为俊杰,坐起来,细白的手0上对方的x器。对方没说怎么带,她当然图省事,戴套的手法娴熟又轻巧,只是不知道温青为什么反倒生气了——应该是生气了。
男生将她压在桌上,热气呼过她的脸庞,姜沛沛一脸无辜,终于,他又恢复到了刚才的冷淡,也不再看她,只是扶着x器,缓慢地侵犯进她的身t。
姜沛沛很想把腿张开点,但被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不敢乱动。男人的x器只进了一个头,坚y、灼热却并不急躁,只缓慢地在x口磨蹭,姜沛沛诚然舒服,但对方这样子,总让她有种下一秒就要掉出去的感觉,只能努力夹紧身t。
温青感觉到了她的挽留,眉头似乎舒展了点:“你跟人在办公室做过吗?”
他的x器毫无缝隙地贴着她的身t,碾磨得人难耐,姜沛沛很想催促,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有点怂:“做过吧。”
“几次?”
姜沛沛怀疑他在吃醋,但他们说到底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se的关系,她并不觉得有必要在这种事上撒谎:“呃……三四次?唔!”
男人穿着学生会的白衬衫,配上金边眼镜,有点道貌岸然的禽兽感,甚至还打了领带,背光的时候像个年轻又正经的老师,眉眼气质带着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的jg致,刚才批红的手不轻不重地r0u弄着她的rufang,再一路向下,姜沛沛已经被刚才他在花x上的那几十次浅蹭折腾得有点上头,试图给对方顺毛:“……不过自愿的这是了,她年幼的身t被人用廉价的东西和情感c纵,后来她的继父发现了她的内k上有痕迹,打了她一顿,找到了学校去,跟那个老师要钱。
廉价出租屋里还多了一张不知从哪淘来的课桌,姜沛沛顺从地换上那些剪短的校服,短而纤薄的衣料下露出少nv娇neng的半个rufang,她被一张张粗糙的手掌钉si在桌上,渴si的鱼般挣扎,蹬弄着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然后颤抖着迎接被迫的ga0cha0。
说到底,这跟她现在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区别——除了对象变成了帅哥。
“我给你补课的时候,你也会这么走神?”
男生表情淡淡地,看不出喜怒,他扶着自己的x器退出来,带出透明的yye,有点下流地甩了甩。
姜沛沛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我会好好学的……”毕竟六百块一小时。
但她没想到温青厚颜无耻到在za的时候给她讲题。男生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上来,姜沛沛觉得自己有点赔本,但身t已经被撩拨得难耐,终于妥协,有点羞耻地翘起t,让男人的东西cha进去。
有了那些粘ye的润滑,这动作并不困难,姜沛沛颤抖着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短短的裙子盖下来,要是现在远远有人进来,甚至看不出什么异样。
温青的手很规矩地放在桌上,甚至还拿起了笔,他的指节很好看,中指上有薄薄的茧,姜沛沛看着,总想起他刚才从自己下面拈起一丝yye的样子。
“我注意到你的倒数第二大题基本都是空着,其实第一小问很简单,即使时间不够,起码可以把这两分拿到手……”
姜沛沛很想抱头,她脑子里一团浆糊,现在学数学未免有点太难为人,但温青连声音都没什么变化,似乎真的只是在给她讲题,压根看不出这个男人的东西y邦邦地杵在她身t里。
“……所以,这个时候要记得回去验证一下x1和x2,明白了吗?”
成绩好的人未必擅长给别人讲题,但温青显然是个例外,他的从声音到语速都有种站了多年讲台的熟练感,一小时六百块物有所值,姜沛沛听懂了一大半,剩下的一部分是因为她在走神,自己的yshui快要流出来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