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出头的春雨总是细密如银丝,透过绵绵的雨雾看眼前的世界,只觉得连平常最俗气不过的袅袅炊烟都被氤氲成一幅丹青水墨画,至于那些原本就丰神俊逸的人物,更是被这迷蒙的烟雨衬得像是下凡的神仙。
不过,眼前这位一袭红袍的俊逸男子看上去可跟神仙没什么关系,如果硬是要作比,倒更像是凡人们口口相传的异闻怪志里那些专门蛊惑人心,引人堕落的妖魔。
楚伏笙有着一副与双生哥哥极为相似的容貌,若是抹了他右眼眼尾下那一点红痣,两兄弟面对面站在一起时就像是在照镜子。但是只要是长眼的人就不会把他俩认错。与那位一贯冷着脸拿下巴看人的剑仙不同,楚伏笙面上总是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那双仿佛盛满了千言万语无尽情愫的眼眸盯着你看时,总让人发自心底地相信他是真的喜欢你,敬慕你。便是最保守贞洁的女子也难免在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下丢盔弃甲,被看得小鹿乱撞,霞飞双颊。
此时,这个祸水般让人迷了心智的男人正悠闲地倚在河边凉亭的石椅上,手中上下抛着一枚棋子,似乎正在思考该如何破解眼前棋盘上的残局。若是有Jing通此道的围棋高手往棋盘上扫上一眼,就会识破这个执子像模像样的红衣男人对手谈根本一窍不通,棋盘上的落子随意得就像小孩子之间的玩闹。
果然,没一会儿楚伏笙就对眼前的棋局失了兴趣。他随手将指尖捏着的那枚白子掷到棋盘上,棋盘上空当即升腾起一小片白雾,雾中显现出一个白衣少年蹦蹦跳跳的身形,正站在一块界碑旁左顾右盼,全然不知自己的衣衫早就沾了水变得透明,被白雾外一双眼睛看了个彻底。
“傻乎乎的真可爱。”楚伏笙轻笑一声,伸手折了亭外柳树一缕枯枝,抛入白雾中。那根枯枝坠入白雾,不知被施了什么仙术,再落地时就变成了一个佝偻着腰背的丑挫老汉。
楚伏笙托着腮看小少年一派天真地自己送上狼窝,被日得哭哭啼啼再被卖到ji院,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他又往那白雾中扔了几枚铜钱,铜钱落地变化成ji院众人。
“走了,玩小傻子去啦。”楚伏笙不再看雾中的变化,起身理了理衣袍,迈进了绵绵的雨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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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院的一处房间。
挂满了绫罗绸缎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个少年。榭如流玉体横陈,四肢被绸缎系住捆在床脚,呈“大”字型拉开。牛ru般白皙细嫩的皮肤被红绳紧紧勒住,留下道道红痕。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少年水红的小嘴被强行塞入口枷,再用红绸绑牢,发不出一丝声音。
眼下他正shi润着眼,喘息着扭动腰肢,水光潋滟的花xue似乎正有滋有味地咂着什么,流出些吃到了好物心满意足的口水。
“快点磨,别偷懒!”一只手从帷帐外伸了进来,啪地抽向少年流水的花xue。少年被打得一个激灵,小xue内再次溅出一股清ye,浸shi身下的床铺。
那只手不顾少年颤抖躲避的身体,向上攀去咬住少年靠近帷幔的右ru。大概是离床沿近方便玩弄,少年右侧的ru头已经被玩弄到左侧的两倍大小,像哺ru的妇人一样,熟红得挺在空气中,与左侧的清纯粉点对比鲜明。
肿胀得像要裂开的ru头再经不起任何磋磨,少年哀哀地呻yin着,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手指的玩弄,却被捉住nai头狠狠一掐,熟红的果子像是要被掐成两截,霎时印上一枚弯月形的指甲印。
“唔、唔唔!”少年被口枷塞住的嘴发不出任何惨叫的声音,只能徒劳地踢蹬着两条白腿,股间花xue喷尿一般泄出了一股股清chao,竟是在疼痛中达到了高chao。
一枚绿豆大小的药丸夹杂在yIn水里喷射出来,少年的目光染上绝望。造成这后果的gui奴咧嘴一笑,摇头晃脑地叹气道:“哎呀呀,我的小少爷,你怎么这般任性,刚喂进去的药就给吐出来。这样下去你那出不了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我怎么跟鸨母交代啊。”
少年委屈地收缩着自己正滴答流水的saoxue,示意gui奴不出水的毛病早就被塞进xue里的春药治好了。gui奴对此视而不见,伸出指头数数花xue底下被少年喷出来的药丸:“一、二、三、四、五……五个了,真是够闹心的。”
那些散落在少年腿间的药丸最大也只有枣核大小,一个个都是他辛辛苦苦将原本荔枝大小的丸子夹在xue里慢慢磨化的。他努力收缩着媚rou,绷紧身体吞吐着药丸,用xuerou一点点将春药蹭到内壁上。药丸大的时候还好说,一旦变小,吞吐就会变得相当困难。少年要时刻收腹提tun,警惕小到枣核大、甚至绿豆大的药丸顺着被药物刺激出yIn水的滑腻xue腔溜出,或者被高chao时喷出的yIn水冲走。一旦药丸离开xue道,他就要再重复一边这个痛苦的过程。
这一次他本来都快要成功了,药丸第一次被磨到这么小,仅仅只有绿豆大,再努力地吮吸几次就可以完成任务了。没想到被见势不妙的gui公横插一手,一下子前功尽弃。
“真会给我找麻烦。我可提醒你,只有完完整整吃完了这丸药,妈妈才会安排你接客,你不是自己嚷嚷着要去找你的师尊吗?在这跟我磨蹭,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