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入海流
且说这李怀的身世,他并不是织造府的嫡出,不过是个偏房所出,母亲早去,现在他所住的西厢房虽然宽敞,却没有多少服侍的人,常露脸的也就是李福和他老婆,还有两三个小厮丫头,这织造府半边天的宠爱都给了东厢房夫人所出长子李钰,那大公子身边真的是香粉拥绕,相比之下,西厢房冷清不少,不过李怀也不羡慕,因着知道羡慕不来,觉着这没人管的快活日子也自有其乐。因此,他与春月光天白日行这快活之事,竟无甚么人发现,只李怀贴身小厮双喜听见声响,但其是个机灵的,早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也不声张。
李怀自与春月交合,初尝这男女之好,才知原来这世界万般都有道理,男子有个rou棒,定要配上女子的小xue捣上一捣,水ru相融,Yin阳相交,方是全了这天地之理。
李怀吃过早饭后,又去族里和众子弟上了会儿学,不过知乎者也一类,用过午饭后便回到西厢房来了。此时日头西移,花影幽幽,院子里静悄悄的,李怀一时心起,便拐道去往李福的房间,只见其房门半开,春月正坐在桃木凳上专心地缝衣,日光顺着门边照入,显得春月到似美玉藏辉。李怀在十几步外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春月虽然不过双十年华,但早经人事,保有少女的青嫩外还有了少妇的柔媚,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因着春日午后chao热,她只穿了件银红纱衣,外衬一小坎肩,下穿ru白纱裤,隐隐现出肌肤,白润的脸蛋因着阳光的熏陶,带上了点粉色,好不可爱,李怀看的不禁呆了,心怦怦直跳,下面的物什也不安分的颤动,越来越涨,少年明亮的双眼渐渐迷蒙,染上一层情欲,若叫旁人瞧了这青年美质,长身潇然,看那多情的眼,定觉得是个痴情的种子。李怀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走过去便要抱春月,春月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嗔道:“小祖宗,干什么青天白日的,吓死我了。”李怀低声笑道:“吓到哪儿了,好姐姐,我给你揉揉吧。“说着用手就隔着春月的纱裤来回抚摸,春月见李怀来找她,已是欣喜万分,又听李怀刚才低声话语,少年清润的声音酥酥痒痒更让她动情,哪里还禁得起现下这般撩拨,早已情欲盈溢,花门一股一股的流出暖水了,羞的撩开手中织物,双手抱住李怀的脖子。李怀见春月动情,便将手从春月纱裤间伸进,去摸那Yin门,早就濡shi黏腻一片,他用手百般揉弄,拨弄那xue缝,涨的那花门热烘烘的,春月只挂在李怀身上,道:”快点吧,有点难受。“李怀亲了下春月脸颊,笑道:”姐姐这般忍耐不得,今日定要Cao得您爽。“于是便将春月抱到床上,转身将房门关好,急急来脱春月上衣,春月道:”不用脱衣,随便干干就是,何必全脱了呢。“李怀道:”刚还说要Cao的姐姐满意,定要Cao遍全身,才算功成。“春月顿时面色绯红,不再言语。李怀替她退了坎肩,又去了纱衣,才露出酥胸,两峰嫩ru,忙用手揉弄一阵,又将裤带解开,将花门露出来。李怀上下细看春月,好似一个玉人,柳腰纤细,两ru隆起,两腿白滑细嫩。李怀只觉得口干舌燥,那阳物早已经涨的粗大,他将春月一条腿挂在自己肩膀上,急将阳物向Yin门插入,此时阳物更大,Yin门窄小,不容易顶进去,李怀只好一来一回,缓缓摩挲抽动,待得yInye浸润,涌道润滑,李怀便直腰一挺,滑唧一声,尽根莫入,春月本来觉得下体空空痒痒的,现在粗壮阳物填入,她只觉得十分畅快,李怀一边上下搓揉春月白嫩肌肤,一边用力抽插花门,吧唧吧唧的水声不断,春月被Cao的情欲愈起,也跟上李怀抽插的节奏上下摆弄屁股,只觉得通体暖融融似乎要成仙了。李怀狠狠抽动千余次,紧紧的直捣花心,比早起那次更猛,如此Cao弄,阳物仍然是粗大无比,撑的春月香汗直流,sao水直涌。春月感觉头晕晕的,便说:”好哥哥,我要吃不住了。“李怀点点头,看着春月香腮绯红,下边的抽送更加紧速,春月yIn声绵绵,李怀猛的又插顶几十次,欲罢不能,最后将Jingye全部送入花门,然后拔出,只见床下早已经流满了sao水,gui头整个都被包裹浆水。李怀道:”可是Cao的姐姐爽了。“春月道:”你怕不是要吃了我吧。“李怀笑了:”我只吃姐姐的水。“说着便用手沾了沾春月花门上面的白ye送入嘴中”姐姐的味道好似琼浆。“春月羞的不回答他,赤身起来,捡了旁边的毛巾,丢给李怀一块,自己一快:”快擦擦吧,青天白日的,做个正经人。“李怀却突然止住了笑:”小月儿,我问你一话,你可要如实回答。“春月见李怀突然正色,不由得害怕,只好点点头。李怀双手撑床大剌剌的仰躺,问道:”我与你那丈夫,谁Cao你Cao的强些?“春月没想到李怀是要问这个,先一愣,继而笑道:“原是这么一件事,公子您刚才神态到叫我心惊,您若认真问,我便认真答您。若论那宝贝么,他哪里比得过您。”李怀插嘴到:“那我刚才可Cao的您姐姐满意?”春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Yin户,道:“您Cao的我这里很满意。他么,花样多些,别有些乐趣罢了。“李怀想起那晚李福Cao弄春月的场景,便问道:”那他是什么法子?“春月回道:”青天白日的谁说这个,更何况谁将宝贝都说尽了,那还有什么趣,这闺房之乐,就在推移摩挲之间,自个儿摸索尝